谢晴扶起宁驰骋,道:“我扶着你去丰都。你带我见我伯父。”宁驰骋笑笑道:“我把你带到城外,然后再去禀报掌门,让他亲自来接你。”谢晴道:“原来你还是不相信我!”宁驰骋笑道:“不敢轻易相信!”
正说着,突然见西边房舍处突然亮起了火光。随之而来的是喊杀声,刀剑碰撞之声。宁驰骋道:“小姐你快跑。”谢晴道:“你呆在这别动,我回去看看!”宁驰骋惊呼出口,道:“不能回去!”但谢晴根本不听,径直回去了。
临近喊杀声的时候,蹑手蹑脚的靠近。却见数十人都拿着火把,正在围攻一个人。定睛看去,被围攻的人竟然是武天赐!谢晴二话没说,竟然也冲杀了进去。众人皆是一惊。谢晴杀进人群中,终于寻见武天赐,道:“武少侠,我来了。”武天赐道:“谢女侠,你还活着?”正说着,只听对面有人道:“停停停!自己人,自己人!”众人一愣,只听这人又道:“这是掌门的侄女。”这时又有一人指着武天赐道:“那这个男的是谁?”谢晴这时怒道:“姑奶奶来这两天了,就没有遇到一件省心的事儿!好在现在还有人认得我!真是岂有此理!”这人道:“小姐,一年前您离开丰都,就是小的给您牵的马!当时大小姐的父亲才刚刚认识谢掌门!”谢晴道:“你胡说什么,他们本就是同族兄弟,我问你,今天这是怎么回事?”这人道:“报告小姐,掌门得到消息,有张家余孽要来刺杀我们兄弟,就派我们过来处理!”谢晴道:“贼人刚刚在东面杀了我们好多兄弟,你们却在这里为难自己人,真是岂有此理!还不快去那边看看!”
众人听了,皆赶到东边。人走后,地上留下了适才被武天赐杀死的十几具尸体!谢晴惊道:“这些人,都是你杀死的?”武天赐点点头。谢晴又将火具点燃。看着地上的尸首,叹了口气,又望望武天赐,脸一红,道:“明日就分开了。”武天赐道:“先去看看你表哥,他可能不行了!”谢晴大惊,道:“你说什么!”说毕,便进屋看了看,但见周子儒倒在血泊中,已然是身首异处!谢晴见了,险些昏厥!扑上去痛哭不止!武天赐道:“刚刚听见这边有动静,就过来看看,刚一进来,那群人就冲了进来,说我俩是张家余孽。也不分青红皂白就是一阵砍杀!”
正值悲戚,名山派众人都回来了。武天赐扶着痛哭的谢晴出来,怒道:“里面的人谁杀的?”众人皆是摇头,武天赐继续道:“你们可知那人是谁?”众人又是摇头,武天赐道:“是你们大小姐的未婚夫!”众人为之哑言。武天赐道:“你们谁干的!说!”中间一人道:“这谁知道!黑灯瞎火的,什么也看不见,再说,砍杀他的人,可能已经被你杀了。”武天赐怒道:“总之,此事你们一个也跑不了!”谢晴原本就想好好追究这事,但经过武天赐这么一说,一股无名火已经窜了上来,对着众名山派下属一通骂,骂过之后便是伏在墙上痛哭。
这时,武天赐却听人群中有人低声道:“此事迟早要告到掌门那里,到时候不好交代,不如现在一不做二不休!”另有几人听后会意道:“杀了她也神鬼不知。”说毕,这几人便相互使了个眼色,一齐上前,假借劝慰,却将武天赐与谢晴围住,堵在了墙下。其中一人拱手对谢晴道:“大小姐,这都是我们做事鲁莽,还请您海涵!”这边正说着,三人进前,一齐出手,用匕首刺向武天赐,还有一人则是刺向谢晴。武天赐早有防备,抽剑横扫,只削下了三人的头颅。另一只手一掌将谢晴推了出去,同时喝道:“闪开!”
其余众人万万想不到竟然有人敢去刺杀掌门的侄女。
却说谢晴适才根本就没有防备,见到匕首的时候早已经来不及躲闪了。正值认命绝望,不料竟然被武天赐一掌推开,躲过了刺杀。但这一掌力道很深,内劲十足,谢晴根本无力阻挡,吐了一口鲜血,落地的时候使尽了浑身解数,这才不至于摔倒!“兄弟们,快上啊!杀了他们俩,否则我们都得死!”前去刺杀一人喊道。众人听了,多数还有些犹豫,只有少部分既然也抽出了兵器!武天赐没等这人说完,又是一剑横扫,将这人的头颅斩下!同时扯住这人人头,扔到了人群中。众人大骇,皆不敢动!
带头的那人更是吓破了胆,一动也不敢动!武天赐道:“兄弟如何称呼?”这人颤巍巍的道:“曾广”。武天赐听了,又一剑将他的头颅斩下。在场众人,包括谢晴在内,均被武天赐吓破了胆!武天赐道:“适才争斗中,我看得清楚,就是这曾广砍杀的周子儒兄弟!适才只想让他主动承认,却想不到此人竟然如此冥顽不灵。竟然要杀害大小姐。真是岂有此理!今天这事,尔等回去如实禀报即可。此事错在曾广,与其他人无关!”众人听了稍稍舒了口气,均斜眼看谢晴。谢晴也知道此事不宜再深追究,便道:“曾广这混蛋,死有余辜。他日我能活着见到伯父,全仗众兄弟保护!我会如实禀报我伯父。”说毕,便对众人拜了两拜。便又扑向周子儒尸体上哭。
不等天亮,众人抬着死去兄弟和周子儒的尸首进入丰都城,先要谢晴与武天赐在城外等候,站在丰都城下,谢晴总觉得有些压抑之感。武天赐则是有些许激动。不多时,城门又开,众人跟着一四十多岁的男子走了出来。正是名山派掌门谢仇章。谢晴立时扑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