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姓太监与那些官员在那处私密的宅院秘密集会的两日之后的晚上,王允被刺杀于自家府邸。
第三日,董昭、崔毅、崔烈前往王允府上吊唁的途中被数十人当街拦下,然后乱刀砍死。
第四日,杨彪在家中遇刺,不治身亡。
第五日,叶缺在城东遭遇袭击,叶二拼死抵抗,重伤。幸得洛家商会护卫及时赶到,将参与袭击的歹徒吓退。
第六日,叶府在晚上被近百人围攻,府中之人死伤惨重,幸无重要人员死亡。
洛阳一连串的刺杀事件发生,使得皇党之人一时之间草木皆兵。皇帝刘协听了这一串事件之后,勃然大怒,却只是下令让工部尚书加强洛阳城戒备,并未打算追查此事。
吕布见刘协竟然无视数位朝廷命官的死亡,一时之间也是大怒。一气之下,吕布直接调兵入城。虽然此时并州军士卒多在镇守地方,但是在洛阳城外依旧有近两千士卒。
吕布调兵入城,使得洛阳城中气氛更为紧张。不过,自此之后,城中却没有继续发生刺杀事件,也算是一件好事。
只是,吕布虽然继承了丁原执金吾之职,却也没有调兵入洛阳城的权利。阉党借此机会,大肆宣传吕布有造反之心。每日早朝,阉党皆是齐齐要求惩办吕布,竟有逼宫之势。
而皇党之人因为有了吕布的大军作为依靠,也是壮起了胆子,与阉党每每早朝都有一番骂战。
刘协眼见两党之争越演愈烈,竟不思制止,反而是宣布停止早朝。皇党之人见刘协竟如此昏庸,皆是痛心疾首。而阉党之人则是在私底下大肆庆祝,期待阉党坐大的那一日早日到来。
皇党之人也是想到了张姓太监乃是皇帝身边之人,自然是更为接近刘协。而皇党也是担心阉党因此坐大,便纷纷去往叶府,想要通过叶缺将皇党之人的意思传达给刘协。
可是,叶缺却是一直闭门不见,便是卢植等与叶缺等关系较为密切的官员亦是难以见到叶缺一面。
若不是皇宫之中不时有一些地方的奏折运出来让叶缺批文,那百官甚至会认为叶缺也是被人刺杀死了。
这些事情,虽然让皇党有些损失,却也没有太大的损失。而且,吕布调兵入城,刘协取消早朝,让两党也是进入了一个相对平衡的阶段。
在韩暹的府上,却是迎来了一位特殊的客人。
韩暹虽然只是一个杂号将军,但是毕竟是叶墨举荐的。因此,韩暹也是被当作是皇党一派。
“张公公,不知道是那股风把你吹到我这里来的?”韩暹看着门口的张姓太监,阴阳怪气的说道。
虽然韩暹对自己现在的官职不满,而且因为此事他还一度对叶墨有些怨恨。但是随着之后一些事情的发展,却是让韩暹知道了这一切并不是叶墨的本意。所以,在百官分党派的时候,韩暹才会接受自己是皇党一派的事实。
“自然是武财神吹的北风将咱家吹到韩将军这来的。”张姓太监听出了韩暹话中对他的不敬,但是却依旧笑着说道。
有道是伸手不打笑脸人,张姓太监说是武财神的风将他刮到韩暹府上来的,那韩暹也总不好将张姓太监当出去,只能是将张姓太监迎进了自家家门。
“不知道张公公的话里是什么意思,还请公公详细的解释一番才是。”韩暹将张姓太监请入客厅之中,奉好茶点之后,便开口问道。
韩暹就不相信,这张姓太监过来只是为了讨一口茶水,说一句吉利话。而且,太监因为身体残缺,不能人伦,更是将所有的心思都花在了勾心斗角之上,自然不会来韩暹府中白跑一趟。
张姓太监见韩暹已经被勾起了兴趣,便笑了一笑,道:“既然将军开口问起,那咱家也不给将军卖关子。咱家呀,今天是给将军送一场荣华富贵来的,就看将军敢不敢要了。”
韩暹这个时候看向张姓太监的眼神顿时一凝,眸中略微有些寒光闪过。韩暹乃是皇党之人,而张姓太监乃是阉党之首。张姓太监这一番话,意思已经和明显了。
那张姓太监看了韩暹的表现,一点都没有感到好奇,好像是早就预料到了一般。“韩将军难道就想当一辈子的奉义将军吗?”
听了张姓太监这话,韩暹顿时就站了起来,一脸的不悦。在韩暹心中,“奉义将军”这个杂号将军的名称,就好像是一个梗一般,让韩暹是极为难受。
“张公公这荣华富贵,韩某看来是无福消受了,张公公请吧!”说着,韩暹便是端起了自己身边的那一杯茶,便是要送客了。
张姓太监见韩暹如此反应,非但没有慌乱,反倒是更加的开心了,就好像这一切都是按照他的剧本在进行下去一样。
“韩将军不想听一听咱家的计划吗?要知道,取之不尽的金银财宝,享不完的荣华富贵,可全在期间。”张姓太监非但没有起身走人的意思,反而是开口诱惑道。
韩暹自己也是不想继续做这狗屁的奉义将军,只是可惜一直没有机会建立新的军功罢了。这个时候,听张姓太监这么说,要是说韩暹没有一点动心,那肯定是假的。
张姓太监见韩暹不说话,便紧接着开口说道:“韩将军麾下有两万五千名士卒,远远超过洛阳城内及周边的守军,若是……”说道这里,张姓太监便闭口不说了。只要韩暹不是笨蛋,那韩暹肯定明白张姓太监这话是什么意思。
韩暹听了张姓太监的话之后大惊,没想到,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