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屁颠颠跑来,还以为有什么好事。
结果女老师在它后腿之间拉了一把,把砂海螂拿出来给将军看,一脸怜悯的说道“将军,你被阉了。”
将军愣了愣,它看着这个毛茸茸的东西顿时急了,赶紧坐下翘起后腿仔细看了看,发现自己的家伙什还在,它抿着的耳朵这才放松下来。
为了确定,它还探头过去使劲舔了舔。
鹿执紫计谋得逞,开心的大笑不已。
将军看到她笑自己也欢乐起来,摇摆尾巴跑过去在她脸上舔了起来。
女老师的笑声戛然而止!
砂海螂味道很鲜美,外面这道水管尤其鲜美,和象拔蚌类似,不过和象拔蚌不一样的是,它能收回这道水管去。
敖沐阳带着鹿执紫在沙滩上一顿挖,挖出了一小篮子的砂海螂,个头有大有小,大的跟婴儿巴掌差不多,小的和一元硬币差不多。
过了一会,开始涨潮,他带着鹿执紫离开沙滩观看冬季涨潮的盛况。
退潮厉害,涨潮也厉害,海浪翻滚,汹涌而至,沙滩如沙场,海浪如战马奔腾,呼啸之间,整片海滩陷入汪洋之中。
有人专门在涨潮和退潮的时候玩海,几个青年或者撑着一叶扁舟,或者驾驭筏子,如果是夏天秋天,还有来冲浪的。
飞涨的海浪把小船裹在水中掀起又拽下,看起来很险。
鹿执紫惊叹道“云垂海立涌金鳌,隔岸越山浑不见。他们真大胆,涨潮多危险呀。”
敖沐阳淡淡的说道“小伙子们不怕死,等他们死几个后其他的就老实了。”
鹿执紫不满,道“你怎么能这么说,这是一种勇气!”
敖沐阳笑了笑没有再说话,聪明人面对危险知难而上,那叫勇气,如果为了炫耀和博取惊呼声而去面对危险,那叫愚蠢。
后面涌起的波浪连绵成片,前头的浪花拍打在了沙滩尽头,后面还有一道道波浪追赶,波浪拍打波浪,形成白色圆环,威势骇人。
岸边的人看着在浪花中弄水的青年们连连惊叹,青年们对此深感骄傲,开始玩起了花活。
护海员和城管们看到后拿着喇叭来喊人,这是平白给他们增添了些工作。
天气冷了,海风呼啸,敖沐阳抿了抿衣服道“咱们走吧。”
两人回答码头上,一艘艘船被海浪抛起又落下,发出轰然声响。
鹿执紫问道“这些船此时出海干嘛?他们不会也是去戏水逞能的吧?”
敖沐阳摇头,这不对劲,码头上这些船多是属于渔家汉子,他们早过了热衷于冒险博眼球的年纪,怎么会在涨潮的时候出海呢?
美女总是有特权的,鹿执紫上了码头后,就吸引了好几个人的目光。
听到她的疑问,立马有人笑道“他们是去抓黄唇鱼。”
敖沐阳眉头顿时跳了跳,他来县里码头的时候,老虎也跟来了,黄唇鱼是它的小弟,显然也跟来了,并且被人给发现了。
不过看样子,还没有人抓到黄唇鱼,诸多小船都在海里驰骋。
他打听着问道“这里有黄唇鱼吗?这么靠岸的地方,怎么会有黄唇鱼呀?”
那人道“不知道,有人说看到了,大家就去试试,万一捞上来去卖给红洋的杨开泰,那可就赚大了!”
“杨开泰?”敖沐阳反问道,“三羊集团的杨开泰?红洋市的那位首富?”
码头上的人笑道“他早就不是首富了,不过他确实是有钱,就是卖给他的。据说他儿媳妇怀了个大胖孙子,偏偏身体不好,到时候生产起来估计费劲,他提前想买条黄唇鱼熬鱼胶备用,现在给出了高价,百斤以上的鱼,一斤两万块!”
鹿执紫咋舌“天,一条鱼两百万吗?”
敖沐阳道“这价格不算高,黄唇鱼的鱼肉是高档食材,一斤要两三千块,一条百斤重大鱼,光是这就值二三十万。而它最值钱的是鱼头和鱼鳔,鱼鳔一斤要一百多万甚至一百五十多万,百斤重的大鱼怎么也能产一斤鱼鳔了……”
他们正说着话,一艘小船忽然在海浪中飞了起来,船身翻滚落入水中,惊呼声四起。
“怎么了?”有人喊道。
“草,浪太大了!”
“不是,不是浪!下面有鲨鱼!大鲨鱼,刘罗锅的船是被鲨鱼给顶翻的!”又有人在海上大喊道。
敖沐阳心里一紧,他知道这是有人激怒了海里的老虎,老虎为了保护小弟将船顶翻了。
鹿执紫也猜到了这点,但她不知道黄唇鱼的存在,所以就猜测道“是不是老虎盯上了这条黄唇鱼?这些人要虎口夺食?”
敖沐阳道“应该是,咱们走。”
他开船入海,开出去后伸手在水里晃了晃,过了一会老虎的背鳍出现在他的视野中,见此他踩了油门,海钓艇飞奔而去,老虎紧随其后。
码头上还有人源源不断的加入捕捞黄唇鱼的队伍中,没办法,这鱼太值钱了,对渔民来说,捕捞到一条黄唇鱼可以提前退休了。
今年的冬季好像格外冷,涨潮带来水气缥缈,敖沐阳感觉自己的脸要被寒风给割出口子了。
红洋市差不多属于南方地带,冬季很少这么冷,按理说十二月中旬之前是达不到零下的,但现在敖沐阳感觉温度肯定已经是零下。
砂海螂带回去后,他排干净泥沙,给鹿执紫做了个干烤砂海螂。
他把这些东西简单的放在了一个铁盘中开烤,什么佐料也不用,最后烤熟了,砂海螂也自动张开了贝壳。
盘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