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朝食府三楼,听潮阁包厢里面。
宁静茹根据程功平常的饮食喜好,熟门熟路地一口气点了澳洲大龙虾、蚝油鲍鱼、水晶鱼翅、粉丝扇贝、蟹肉豆腐羹、蜜汁鳗鱼、丝瓜虾仁、冬瓜花蛤汤八道菜。
跟着还点一瓶1905年拉菲,一瓶1890年茅台。
菜上得很快,宁静茹点完菜没过十五分钟,所有菜式和酒不都上齐了。难怪这王朝食府的生意如此火爆,就冲这上菜的速度也能留住客人。
看着面前桌上宁静茹为他倒上的一杯红酒和小盏白酒,程功不由打趣地笑道:“我说静茹啊,你这又是红酒,又是白酒的,是不是存心想让我这个当老板的喝醉后犯错误嘛!”
“皇……老板,我记得在崇明岛的时候,你跟我说过一句话。”宁静茹边说边双手端起白酒杯,向程功敬酒。
“什么话?”程功翻遍记忆,也没想起他第一次祸害宁静茹的那晚上都说了些什么。
宁静茹将酒杯在程功的杯上轻轻碰了下,轻轻的抿了一小口,然后凑过去在程功耳边吐气如兰地轻声说道:“您说,男人不醉,女人就没机会。”
不对吧!应该是女人不醉,男人没机会吧!程功不由在心底暗自嘀咕道。
按说像这类话,这个时代的女人肯定没听说过。难道真是朕说的?
程功举杯仰头一口将这盏八钱小杯里的茅台喝光,兴致勃勃地望着宁静茹,“我还说过什么?”
宁静茹一手端着小酒盏,起身在程功腿上坐下,左手轻轻搂在程功的脖子上,在他耳边媚声说道:“您还说,有事秘书干,们的幸福生活。”
我靠!看来还真是朕说的啊!
“还有吗?”程功边问边在心里嘀咕,我特么的没有是穿越者这个秘密透露出来吧!
“您说,醒掌天下权,醉卧美人膝,男人大丈夫生当如是。”
“继续说。”
“您说要打造一个大大的后宫,要收罗全世界所有的美女。说您再也不当死宅男了。”
我·日!朕竟然连死宅男这词都说过了!
“还有没有?”程功提心吊胆地问道。
“没有了。”宁静茹横坐在程功大·腿上,粉脸通红,娇声说道:“不过您唱了一首歌,这歌人家从来没有听人唱过,歌词曲调有种说不出来的孤独意境。
特别是您唱到‘寂寞难耐,寂寞难耐,爱情是辛苦的等待,爱情是最遥远的未来,时光不再啊,时光不再,只有自己为自己喝彩,只有自己为自己悲哀’,人家发现,您的内心真的好孤独好寂寥好忧伤……”
这时候,屠志强早给张春锐使了个眼色,赶紧起身从包厢里出来,顺带着把那名年轻漂亮的女服务员也给叫了出来。
听潮阁包厢门前走道,杨志勇陪着一名年约五十来岁,身着绸缎长袍马褂,头上戴着瓜皮小帽,气度雍容不凡的老者,步履从容地朝听潮阁所在方向走来。
看到一身墨绿色冲锋衣装束的屠志强从包厢里出来,那名老者隔着老远扬声招呼道:“屠先生,屠先生!”
屠志强循声望去,微微皱了下眉头,但还是脸上堆笑,轻轻点头为意,算是打过招呼了。然后示意张春锐在包厢门口守好,他举步朝对方迎了过去。
“曾董事长,好久不见。”屠志强不失礼数地跟那位华贵老者握手见礼,淡然笑道:“你这生意是越做越红火了,财源广进啊!”
“那还不是承蒙当今圣上给了我们这些生意人一个大好环境啊!”曾董事长边说边朝帝王宫所在方向双手抱拳拱手,肃然起敬地说道:“没有圣上打造的这处人间天堂,我们曾氏一脉也创不下眼前的商业盛况。”
身为王朝食府的董事长,同时也是曾氏集团董事长,曾广杰这两年为曾氏家族创造的财富,比整个湘南曾氏家族过去六十年积累的财富还要多得多。这固然跟前东辉王国外交大臣曾广宏掌握的资源和权利密不可分,但曾氏所有族人更明白,没有程功陛下,就没可能有曾氏一脉今日之辉煌。
当初湘南曾氏家族决定把宝押在程功身上,这一步既然迈出,就不再有回头路。
尽管曾广宏当时身居东辉内阁外交大臣要职,但曾氏在天堂岛和曙光岛投资的所有生意都恪守曾氏家训,严守商业道德,既不搞投机取巧,也不走官商勾结的捷径,秉承诚信为本的经营理念,一步一个脚印稳打稳扎。
事实证明,曾氏家族做对了!
程功发动的大清洗,不仅有许多人掉了脑袋,而且有大量违规违法民营资本被国有化充公。只有少数奉公守法的商人和家族因祸得福,资产规模飞速壮大。造就了当今东华帝国八大财团家族,曾氏家族自然也是其中之一。
曾广杰非常清楚,曾氏集团如果想要继续发展壮大,就必须时刻紧跟程功陛下的发展思路和方针政策。因此,对程功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都格外关注。
自打从曾广宏嘴里得知屠志强是程氏堡警卫营营长这个身份后,曾广杰暗地里对屠志强也非常重视,凭借着曾广宏的介绍,成功地与屠志强建立了不错的私人友谊。
屠志强随同程功外出的这段时间里,曾广杰隔三差五地会去屠志强的家里看望照应屠志强的父母和弟妹。
屠家祖籍河北沧州,屠志强的父亲屠占魁师从形意大宗师郭云深,深得形意、八极真传。屠志强从小跟随父亲习武,一身形意、八极和半步崩拳青出于蓝而胜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