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是他们两个人就好办,我会有办法查清事实的真相。”高超说。
“我这也是猜测,但是没有真凭实据,不好确定是谁,但是他俩一定有问题,要看今天晚上的了,我估计他们不会轻易罢手,还会和他联系,这可是个大好时机。一定要把他给揪出来,不然我们的计划就不会实现。”吴海涛说。
“我明白了。”高超略有所思地点点头,没有再说什么,转身出去了。
吴海涛去另外两个房间看看,没有发现异常情况,关常林和贾俊鹏在一旁说这话,看不出他们有何怀疑的地方,他有些不相信自己的判断,这几个人应该没有问题。然后回到自己的房间,点燃了一支烟,还在琢磨刚才发生的事情,是谁要暗算他,这是一伙什么样的人,是黑道上人干的,这不可能,公安局更不可能干这种事,要知道他的消息会全力进行追捕,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他。这伙人为什么要杀他,自己的行踪并没有任何人知道。
这些天来,他特别的谨慎小心,好些事情都是临时决定,并没有向任何人透露过,不可能出现纰漏。看来四大金刚之中有人在给外面通风报信,但这个人绝不是给公安局,因为公安局是不会这样干,他们要的是活口,不可能把他置于死地。看来自己的存在是给有些人造成威胁,他们是想杀人灭口,然后把一切责任都推到自己的头上,这招可真是够歹毒的。他们会是谁呢?胡治国已不可能,邹琼花,她这时还不会对我咋样,何况她是个女人,目前还没有这个胆量。这个人得有一定权力和势力,想起和他那些有牵连的官员,为了保住自己的官位,他们是什么都干得出来的,他想了好一会没有理出个头绪。
“一定先要把这个报信的人查出来,不然自己的性命迟早被人算计,这个人又会是谁呢?”他仔细琢磨四大金刚每个人的言行举止,想从中找出蛛丝马迹来,最后疑点还是回到关常林和贾俊鹏身上。这时高超回来,他盗来一辆面包车,告诉他已把汽车牌照换了。吴海涛十分的满意,吴海涛对他没有任何怀疑,把他的想法和高超说了。
“大哥,我也琢磨这事有些奇怪,我们今天实在是太玄了,差点没有丢了性命,如果象你说的那样,这可是一大后患,早晚会毁在他的手里,我们绝不能留着他,你一句话,我就把他做了。”高超说。
“我们还没有可信的证据,这只是我的猜测,我也不希望是这样,但我总觉得有问题,我们的行动是没有任何人知道,不可能找到我们,都是同生共死的弟兄,何苦要这样干。也可能是一时的糊涂,受到某些人的威胁,上了他们的当,只要他自己承认,我还可以放他一条生路,绝不在为难他。咱弟兄一场,好聚好散,人各有志,我也不想勉为其难,你可以把这话的意思透露给他们。另外我答应给他一百万元,不论他是为了谁,我也不再追究,这样做必定有他的难处,这我可以理解,他可以隐退山林,这辈子过着无忧无虑的生活。”吴海涛说。
“大哥,您可真是仁至义尽,够哥们义气,是条真正的男子汉,我佩服得五体投地,有了您这样的大哥,我宁愿肝脑涂地,不惜把命都给您。我可以直接告诉他们,何去何从由他们自己选择,这是他最后的一次选择机会,希望他能痛改前非,主动把事情原委说出来,得到大家的谅解。”高超说。
吴海涛点点头,一再叮嘱高超,把话尽量说得圆满些,只要他能悔过,把内幕说出来,还可以收留他,一个人哪能没有过错的地方,只要改了还是好兄弟。他和高超又商量了好一会儿,把他的想法说了,估计他还会给外面通风报信,因为杀他的人一定还会再出现,不把他杀死是不会罢手的,这一点他心里清楚。
高超走了,吴海涛把季菊叫到房间,一进门,季菊说:“吴哥,今天的事情真是把我给吓死了,到现在的心还跳,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是什么人会这样干?”
“今天的事情是有些意外,我也琢磨不透,但有一点可以肯定,我们的人当中有问题,不然不会知道我们的活动情况,并且知道我们的车号,不然他们不会得手,直接向我们的车开枪射击,要不是我们反应快,早已没了性命。”吴海涛说。
“那还了得,一定得查出是谁来,不然,我们早晚会死在他的手上。”季菊说。
“我已经想了许久,我们的车上绝对没有问题,事情发在你们的车上,可以是就是关常林和贾俊鹏这两个人,我一直在车上,高超和潘建东没有机会,云彩更是不可能。”吴海涛说。
“你是怀疑他们两个人,但他们并没有干什么,一个电话都没打,怎么能同外面联系。”季菊说。
“现在主要是没有证据,我也不能胡乱怀疑,你好好想想他们两个有没有异常举动。一定要想的详细些,不能有一丝的遗漏,这可关系到我们的生死存亡。”吴海涛说。
“你让我好好想想,这两个人有没有疑点。”季菊仔细地回忆一番。
“对了,我坐在车前面,通过反光镜,发现关常林摆弄了几次手机,但他并没有往外打电话,这也说明不了什么问题,他为什么样这样做。”季菊说。
“你是说他这当中动过手机?”吴海涛问。
“没错,但是并没有往外打电话,也没有看出他有什么异常的举动,表情极为自然。”季菊说。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