映初让那丫鬟去找韩玉雁,但也没把此事扔下不管了,又让柳絮去看看,以防万一。
柳絮去了不久就回来了,对映初道:“小姐,韩小姐已经把事情解决了,那两个亓官家的小姐没有占到半点便宜。”
“哈哈,”公仪可雪忍不住笑起来,佩服道,“可姃妹妹,还是你厉害,不费一兵一卒,就能解决问题。换做我,哪能想到还能‘借刀杀人’啊。”
“乱说什么呢,”公仪可霜瞪她一眼,“你当然不能和可姃妹妹比,你以为千玑翁主是白得的赐封?”
映初只是摇头一笑:“两位姐姐就别取笑我了。”她问柳絮道,“既然事情解决了,可敏姐姐她们去哪儿了?”
“可玫小姐衣服全湿透了,可敏小姐陪她去换衣服了,”柳絮道,“她们让奴婢带话给小姐,待会儿若是晚了,小姐不必等她们,先进拍卖场。”
“嗯,你马上去向商行的人讨一碗姜汤,给可玫姐姐送去,这么冷的天,可别着了风寒。”映初道。
柳絮道:“小姐放心,丫鬟已经去讨了。”
“那就好。”映初颔首,也就把此事放到一边去了。
然而才过一盏茶的时间,外面突然发生一阵骚动,隐隐听到有人在说死人了,很快所有人都被惊动了,都在问是怎么回事。
有知情的人道:“亓官家的一位小姐被人杀了,据说是被一刀捅破心脏,死的可惨了!”
映初顿时生出一股不好的预感,果然没一会儿,之前那个丫鬟再次慌慌张张的跑来,结结巴巴的叫道:“四小姐,不,不好了!死了,亓官家的小姐死了!她们抓住可玫小姐,硬说她是凶手!这可怎么办啊!”
“这怎么可能!”公仪可雪立刻叫起来,“公仪可玫胆子比针尖还小,让她踩只蚂蚁都不敢,她怎么可能会杀人!亓官家的人都在睁眼说瞎话,未免欺人太甚了!”
公仪可霜也皱眉道:“这肯定是有人栽赃陷害,连人命都给搭上了,实在丧心病狂!”
映初脸色沉凝的站起来:“她们在哪里?”
丫鬟道:“奴婢给四小姐带路!”
映初跟着她走出去,公仪可霜两姐妹也赶紧跟上。
外面众人也都得到了消息,纷纷往事发地点赶去,等映初她们到时,已经有很多人在围观了。
人群中央,亓官家的小姐们一个个脸色愤怒又悲伤,还有一个黄衣女子趴在地上的尸首边,哭的梨花带泪:“乐红妹妹,你死的好惨啊!都怪姐姐一时大意,没有陪你一起回来,才让你被恶人所害,姐姐恨不得陪你一起去了!”
而另一边,公仪可敏和公仪可玫被一群丫鬟仆妇抓着,她们不停的挣扎,却怎么也挣不开,又急又气的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看到映初她们走来,公仪可敏眼睛一亮,叫道:“四小姐救我们!我们没有杀人,她们冤枉我们!”
亓官家的人随后也看到了映初她们,一人愤怒的道:“你们来的正好!因为一点小摩擦,你们公仪家的人竟然就动手杀人,今天你们必须给出个交代,否则我们就告官!”
映初看也没看她,径自走到公仪可敏两人面前,目光冷厉的扫了一眼抓着她们的仆妇,喝道:“放开她们!”
那几个仆妇自然是不肯听她的话的,可是被映初冰冷的目光盯着,只片刻工夫就有些撑不下去了,不由自主的松开了手。
公仪可敏两人连忙跑到映初身后,既感激又不安的道:“我们绝对没有主动惹事,更没有杀人,她们一上来就冤枉人,还把我们抓到这里来,四小姐,你一定要为我们主持公道!”
映初给了她们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看向对面的亓官乐菲:“亓官小姐,你们有什么证据证明她们是杀人凶手,招呼都不打一声,就对我公仪家的小姐随便抓捕,莫不是觉得我公仪家好欺负?!”
亓官乐菲面色沉沉:“若无证据,我们当然不会随便抓人,倒是翁主你,什么都不了解就包庇自己人,我亓官家的小姐死了,还没有哭诉,翁主却先倒打一耙,说我们欺负人,到底是谁欺负谁?!”
“我们也不必先进行口舌之争,既然有证据,那就拿出来,若她们真是杀人凶手,不用你们说话,我就把她们送去衙门,若是你们冤枉她们,我也势必要讨回公道!”映初道。
“翁主既然这么说,那我就放心了,在场这么多人都听到了,想必翁主也不会食言。”亓官乐菲对那名哭泣的黄衣女子道,“你将事情始末说出来,让大家都听个明白。”
黄衣女子擦了擦眼泪,哽咽着说道:“不久前我和乐红妹妹在这附近欣赏风景,恰好遇到公仪家的这两位小姐,乐红妹妹一时不小心,把公仪可玫撞进了水里,因此而起了争执。我们已经道歉了,她们却还找来韩家的小姐做帮手,狠狠羞辱了我们一顿。”
“如此也就罢了,”她眼中冒出怨恨的光芒,“我和乐红妹妹忍气吞声的离开了,没想到她们还不罢休,竟起了杀人的歹心!乐红妹妹独自回来寻找丢失的玉佩,结果我左等右等也不见她回去,找过来一看,就见她倒在血泊里,胸口插着一把匕首,人已经断气了!”
“呜呜……乐红妹妹死的好惨啊!若不是我循着血迹,找到了公仪可玫藏在假山里的衣服,看到上面沾染的血迹,我都不敢相信,杀人凶手竟是她!”黄衣女人哭的好不伤心,“她们的心真的太狠了,就因为一点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