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此事既然是王爷安排的,那自然是没有任何问题的。不知二位觉得“听雨轩”如何?虽然说小是小了点,但是我想二位住也足够了。关键啊,是这听雨轩离王妃居住的“世安堂”特别近,只有一墙之隔,很是方便二位随时为王妃治病。”
看到上官曜的暗示,杨总管只是稍微愣了一下神,就迅速明白了过来,但却并未点破。最后在上官曜的授意下,给他们安排了一个离世安苑最近的院子。
“杨总管安排的自然是最合适的了。”上官曜笑着附和道。
“那不如现在就请二位移步听雨轩,先休息一下如何?毕竟二位赶了这么长时间的路,肯定特别辛苦了,我想我们王妃的病情也并不急于这一时。”
“多谢杨总管体恤,但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我们还是先去察看一下王妃的病情吧,这样贫道也好早做准备,争取早日还瑞王爷一个健康的王妃。”上官曜抚着雪白的胡须微笑着,一副志在必得得样子。
“那既然道长执意如此,我这就派人去世安堂通知一声,让王妃先准备一下,然后就由魏嬷嬷领着二人过去诊治吧。”
“那有劳杨总管了!”苏玥恭敬地说。
世安堂
“葛妈妈,葛妈妈……不好了,不好了!”芍药满脸着急的一阵风似的从外面跑进了里屋,红彤彤的小脸上布满汗珠。
屋里的葛妈妈和由白芷假扮的瑞王妃,原本正在屋里做着女红,听到芍药的话也一下子愣住了,将手里的活计赶紧丢到一边。
“芍药这是怎么了,什么事这么慌张?可是发生了什么事情?”葛妈妈连声问道。
“芍药姐快先喝口茶,再慢慢说到了发生了什么事?”白芷连忙端了一杯茶水,递到芍药手里。
看到芍药这着急的模样,葛妈妈和白芷也不禁跟着紧张起来,要知道芍药的性格并不像半夏那样,整日里咋咋乎乎,一点小事就一惊一乍的,平日这几个丫鬟里,就数她最稳当、大气。现在,连芍药都着急成这样,那肯定是有大事发生啦!
“葛妈妈,刚才魏嬷嬷托人传话过来说,王爷特意寻了什么古风道长过来,说是专治王妃这种病症的高手,来人还保证说王妃的病症,必定药到病处。”
“啊?!……这、这王爷怎么就突然想起来关心王妃了呢?……那古风道长什么的,人现在到哪了?”葛妈妈一下从榻沿上滑到了地上,紧张地问道。
或许,在别的府里,男主人关心女主人那绝对是天大的好事。可是此时,在这瑞王府里,瑞王爷突然关心起了瑞王妃的病情,对她们来说那可就是灭顶之灾了。
“妈妈小心!!……可曾摔伤哪里?”芍药和白芷都慌忙去扶她。
“无妨、无妨,快说人现在到底到哪了?”葛妈妈顾不得身上的伤痛问道。
“人现在已经到了府里,说是一会就过来了。听说是杨总管亲自接见的,还特意将人安排在隔壁听雨轩里,说是方便随时诊治。听说二人进了府,都没有来得及休息,就要直接过来给王妃诊脉了。”
“啊?!葛妈妈……现在怎么办?我们要怎么办啊……啊?”听到这个晴天霹雳,白芷惊呼道。
“当初小姐走时,不是一再叮嘱我们说,如果等不到她的来信。听到王爷回京的消息,就让我准备病逝的吗?还说这些都是小姐大婚前,老爷事先就和王爷商议好的,病逝后王爷就会安排人,送我们回安城。可是,现在这王爷特意找古风道长过来给王妃诊治,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啊?这是要反悔的节奏吗?”
白芷越想越不淡定了。此时六神无主的她,身上哪还有一点当初当暗卫时的果敢和决断。这个破差事,真是比让她杀多少人都揪心。此刻的她,多么想大喝一声,冲出去,去把那什么道长古风的,通通赶尽杀绝呀!想想那样该多痛快呀,那才是她白芷该过的日子啊!小姐啊?!白芷与您无怨无愁,您为何要这样对待我啊?白芷心里腹诽道。
“谁说不是呢?这最关键的是,现在小姐也不在这里呀?这可怎么办哪?就算当初老爷和王爷有言在先,这次大婚只是走个形势,可也绝对没有允许小姐可以私自外出啊?小姐一个月前不是送信说,就快回来了吗?这怎么现在还没有见到人影呢?这要是被王爷发现了,再怪罪下来,我们整个将军府岂不是都要跟着遭秧了!”葛妈妈此时是六神无主,彻底没了主意。
“先不管这些了,我们还是先着手应付眼前的事情吧。大夫来了,肯定会先诊脉。白芷,那个调脉息的药,你还有吗?”看到眼前这一团乱麻的局面,关键时刻还是芍药率先稳住了心性,开始想着如何应对接下来的局面,她拉过从听到噩耗开始,就一直发呆的白芷问道。
“那个药现在已经没有了,本来小姐走时就留的不多,说是对身体损害过大,不让我多吃。前段时间为了应付魏嬷嬷请的各种大夫,所以吃的多了些,就连最后一颗也被我前天吃完了。”白芷心虚地小声……
是她想的太简单了,听说王爷率领的回京大军就快到京城了,想着一服假死的药就万事大吉了,所以前天当魏嬷嬷又领着一个大夫过来时,白芷就把最后一颗药丸也吃了。谁能想到现在的局面比当初凶险一万倍,这可是王爷亲自请的高人,远比那些江湖郎中难应付。
“你……,唉呀,这可怎么办哪?先不管了,你先把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