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门被关上的瞬间,齐天猛然睁开双眼,且嘴角微扬。
“哼、蝴蝶!我倒想看看你们能耍出什么花样。”
话毕,翻了个身,闭眼睡觉。
很快,鼾声渐起。
离开客栈的阿蛮,出于警觉地看了看大街东西两边,察觉没有异样,继而向西走去。
此时,即将午时一刻。
两刻钟后,阿蛮出现在一处平民居住的一条巷子里,且正大步向前走。
待阿蛮走出二十余步时,突然停止了身子,继而猛然侧过脸,看向左侧门上贴着泛白年画的住户人家。
与此同时,院子里传来一道上了年纪的男人声音,只听院子里的人说
“老婆子,我不是和你吹牛,给官府当仵作这几十年,什么稀奇古怪的事都见过,可今天你猜怎么着?”
“整天和死人打交道,能有什么稀奇的。”
说话的是一个上了年纪的老妇人,紧接着老妇人又说:“等着,我去给你拿酒。”
这老头正是官府验尸的仵作,此处正是他的家。
仵作又说:“今天真是遇到一件稀奇事,死者心口的伤口两寸有余,里面的心却不见了。”
“起初很纳闷,后来才发现,心还在,只是不知被什么东西搅碎了,哎、凶手太残忍了!不过一直好奇……”
几在同时,阿蛮瞬间杀机尽显,脚下猛然发力破门而入
“砰……”
院门破碎之后,正当仵作抬头,看见阿蛮的长相后立时露出震惊之色,满是结巴地说:“你、你……”
“好奇心太重……”
不等说完,猛然祭出双掌拍向仵作的两侧太阳穴。
“会害了你。”
话音稍落,不明情况的仵作两眼一黑,身子不受控制的倒在了地上。
与此同时,取出酒的老妇人看见仵作倒地,高声大喊:“老头子!”
话音未落,手中酒壶眨眼间掉落在地,并发出“啪”的一道爆裂声。
这时,听到声音的阿蛮正准备掌毙了老妇人,忽然听到外面有人喊
“脆梨,爽口的脆梨,脆梨,甘甜爽口的脆梨。”
与此同时,老妇人准备大步上前查看老头子,却不等跑上三步,瞬间眼前一黑晕倒在地。
阿蛮看见老妇人晕倒,正想着动手,可是外面该死的叫卖声,扰的她很是烦躁,于是脚下发力奔出院子。
然而刚出院子便撞见叫卖脆梨的男人,只见对方头围黑布,且露出一排小白牙,肩背微塌的肩上挑着扁担,心想:“是个老实人。”
“姑娘,买了梨吧,甘甜爽口,包你吃了这口想那口。”
不等卖梨的男人说完,阿蛮便大步离去。
看着离去的阿蛮,男人极为纳闷地说:“这人咋回事?跟撞了邪似的!”
话毕,挑起扁担继续高喊道:“脆梨,爽口的脆梨。”
不等走出五步,突然高喊:“死人啦!死人啦!!快来人啊!!!死人啦……”
男人喊时,仍旧挑着扁担。
……
午后,距离未时,还差两刻钟。
“吱嘎……”
房门被推开,随之一个轻巧的步伐迈进屋里。
然而,在房门推开的一刹那,床.上齐天紧闭的眼皮下眼珠微动,随之伴着关门、上门闩的声音,再次变得一动不动。
进屋的正是归来的阿蛮,眨眼间脱个精.光,继而上床躺在齐天的身侧。
然而就在这时,齐天翻了个身,将腿搭在对方身上,同时伸手将阿蛮搂进怀里,并吧嗒吧嗒嘴。
大气都不敢出的阿蛮,侧过脸看向齐天,心想:“都说你够机警,可还是喝了下蒙汗.药的茶水,不过这出戏才刚刚开始。”
紧接着,阿蛮也慢慢睡去。
很快,一个时辰后。
当真的睡着的齐天准备翻身时,忽然察觉被阿蛮的腿锁住,却动弹不得。
与此同时,客栈楼下传来吵嚷声,就在齐天侧耳细听时,忽然听到
“他是我相公,就在楼上,你们找他什么事?”
“衙门里的仵作离奇的死了,我们想请齐大人过去问话。”
“你们死了人,找我相公干啥?”
对方不听萨仁啰嗦,当即命身后的官差上楼搜人。
“哎、你们不能这样,不能……”
萨仁拼命的推开官差,随之大步跑上楼,灵芸、崔音女、顾婉音、火羽紧随其后。
此时的齐天心下骇然:“仵作死了?”
一念及此,正想着挣开阿蛮的腿,岂料反被阿蛮搂住脖子,并将嘴巴凑上他的侧脸。
然而这时楼下的众人,已经爬上楼来,并在萨仁的极力维护下挡住她的门,并高声说:“你们休想动我相公,除非、除非踩着我的尸体过去。”
就在这时,众人最后的火羽轻声说:“发生这么大的事,阿蛮在干啥?”
话音未落,大步走向阿蛮的房间,很快试图推开房门,却无论怎么用力终是推不开。
“里面上了门闩!”
此时床.上的齐天心里暗骂,继而再次试图挣脱,怎奈阿蛮竟骑在他的身上,封住了他的嘴巴。
几在同时,房门被官差“砰”的一脚踹开。
随之官差和火羽吃惊地看着床.上的两人,萨仁却在一旁说:“砸开阿蛮的门也没用,我相公才不会……”
不等说完,萨仁清楚地看见,阿蛮正趴在齐天的身上,行为举止道不尽的暧.昧,重点是两人都没穿衣.服。
同时,萨仁身旁的灵芸、崔音女、顾婉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