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主持人宣布了比赛开始,可这音响还需要稍微试个几分钟。趁着这个时间,台上的小伙伴儿们纷纷回头跟后台的熟人打招呼。季单煌看到寒烟的秦兵龙套脖子上还挂着参赛证,急忙告诉舞台上离自己最近的小伙伴儿,让他转告寒烟,快点儿把脖子上的参赛证摘下来。
那个小伙伴儿一听,急忙高声喊着让寒烟快摘了参赛证。结果这么一喊,台上好多人顿时发现他们的参赛证也都在脖子上挂着呢。于是大家便开始手忙脚乱地又摘又藏,音乐响起幕布打开,还有的人没来得急放好刚摘下来的参赛证,一个不注意没拿住,就掉在了舞台上。
季单煌看得那个无语啊!唉,第一组上台,时间就是紧张啊!
苏梓璇咯咯笑道:“季大哥你看,贱贱在拿拖布杆钩参赛证呢!”
季单煌定睛一看,果然见到贱贱躲在幕布之后,拿着作为百万秦兵的兵器的拖布杆,死命地勾着掉在地上的参赛证。只可惜,参赛证太薄了,贱贱勾了半天,也没将参赛证勾过来。
眼看第一幕结束,幕布合拢,贱贱突然以迅雷不及眼耳盗铃之势,奔向地上的参赛证,伸手一捞将参赛证捞了起来,闪身往最后一排的幕布后面躲去。
然而就在这时,意外发生了。贱贱十分不幸地被二层台给绊了一下,一个收势不住便往前摔去。而那个薄薄的舞台背景幕布和舞台中间,并不是粘在一起的,而是蒙在了舞台后面的铁架子上。于是,贱贱便十分悲惨地身子一歪,跌进了舞台背景幕布和舞台中间的那个空隙里,发出“咚”的一声响。
此时,幕布并没有关得很严实,台下许多观众都看到了这惊奇的一幕。发出一阵阵的惊呼声,还有阵阵的笑声。季单煌看看幕布,刚刚合拢,便趁着这个时间冲上前去,一把将贱贱从那空隙之中捞了出来,拎下了舞台。
“臣卜木曹!摔死我了!”贱贱捂着腰和膝盖,疼得呲牙咧嘴,“这t带机关陷阱的!摔死我了!”低头看了一下自己的裤子,牛仔裤上已经摔出了一个大口子,正有血从里面流出来。
“呀!摔得好严重呢!”顾盼松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我们去女仆咖啡厅吧,这个伤口需要处理一下,要不这么热的天,容易感染发炎的。”
贱贱点点头,便由季单煌扶着他,一步一步地蹦到了女仆咖啡厅。
找了个位置坐下,顾盼松小心地帮贱贱将裤腿撸上去,仔细看了一下,皱眉道:“这幕布后面是不是有木头呀!你这伤口里面都扎进了木刺。要拔出来才行呀!”
贱贱苦笑道:“我这是磕在舞台边儿上了,舞台使用木头板子搭的。也不知道这帮人从哪儿整的破木头,上面全是刺儿,没摔死我!”
“下次你可小心点儿吧。”顾盼松摇摇头。从腰间的小包里拿出一个小镊子来,用打火机烧了一下,又抹了酒精消毒,“你别动。我帮你把刺清理一下。”
贱贱点点头,随即奇怪地看着顾盼松腰上的那个小包:“松鼠,你还随身带着酒精?”
如果说。漫展上有人随身带着镊子,那也算正常,毕竟有人用这个东西来拔眉毛修形。但是,随身还带着一瓶酒精的人可就太少了,这东西实在没什么用啊!
顾盼松嘿嘿笑了笑:“早上顺手塞进包里的,没想到还用上了。”说完,认真开始帮贱贱拔刺。
她这个小腰包里面,放着她的乾坤袋,里面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都有。这种事情,能够随便跟普通人乱说吗?
拔干净刺,用矿泉水清理了伤口,顾盼松取了快纱布简单叠成方块,盖在贱贱的伤口上,又用医用胶布贴好。这大夏天的,简单的擦伤其实不包扎比较好,通风不至于让伤口发炎。不过在这漫展的会场里,人太多比较脏,还是包上一些比较好,免得落上灰尘伤口感染。
“这个裤腿你就不要放下来了。”顾盼松道,“这样晾一晾有助于伤口恢复。”
贱贱点头:“行了我知道了。我得赶紧回舞台那边了,估计他们都演完了。”言罢,一瘸一拐地走了。
季单煌、苏梓璇、顾盼松三人,也跟着去了舞台那边,果然看到龙舞这组《秦时明月》已经结束了,大家正在后台拆幕布,一边拆还一边说着刚才贱贱从舞台上掉下去的事儿。而贱贱这个当事人,则一直在义愤填膺地抱怨着舞台,刚站上去还没开演,他就先负伤下场了。
看到季单煌三人过来,贱贱这个激动啊:“你们知道不,我刚才在舞台上那么一摔,直接卡在空里面了,都站不起来。要不是无翼上去把我给拔出来,我到现在都还在台上撅着呢!”
方才他那一摔,也不知道怎么搞的,脑袋胳膊腿都在空里,只剩下个p股留在舞台水平线之上。按理来说他这么瘦,一个翻身也就出来了,怎奈他当时身上还套了一件铠甲,活动十分不便,就很悲催地被卡在了那里。
要不是季单煌眼疾手快上去把他给拔出来,估计他得在后面撅到结束。
季单煌笑了笑:“贱贱,你腿都摔坏了,赶紧去一边儿歇着吧,幕布我们帮着拆。别等会儿扯了伤口,又该流血了。”
贱贱点头答应,乖乖去一边儿坐着了,季单煌、苏梓璇、顾盼松三人便接替了他拆幕布的活儿。此时,后台已经摆满了各种拼好的没拼好的幕布架子,全都是后面组提前进来备台的。原本就很狭窄的临时后台,显得更加拥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