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确该出去了,叫你父亲给你收尸!”待得这般阴寒话语落下,苏凌身形也是鬼魅般一闪而逝,再现时,竟是已至那两人身后。
“嚣张跋扈!不知死活的东西,我二人皆为筑基五层,想要杀我们,还无那般容易!”他们闻得苏凌话语中的无匹杀意,也是愤愤不平,被这般小瞧,岂不是忍气吞声的时候,两道土黄的灵涌动在他们周身,他们拳头挥出,就欲砸击苏凌。
苏凌不言不语,忽然劲风迸射,那遮住双眼的刘海顿时被冲起,其身形一个旋转,避开那凌厉的拳风,他双指并曲,蕴含着滚滚如海浪般雄浑之势,顿在了离一人咽喉只有半寸之处,其脖颈竟是生生被划开一条浅浅血痕。
“老弟!”另一人大喝道,似是此人大哥,见老弟此般速度便被苏凌摧枯拉朽般迅速制服,他也是生出了一丝凝重戒备之意,拳头紧握,眼神阴寒:“就让你来吃吃我们林家之绝……”
“这可是地级下品的仙术啊!”他眼中充斥着浓浓优。越,似是炫耀,却又夹杂着愤怒,其拳头径直砸向苏凌的胸口,倒是有着气势花俏,苏凌面无表情,不躲不避,只等那拳头轰在他的胸口。
嘭!
“小子,傻了,居然不躲。”那林家大哥也是得意洋洋道,不过旋即他似是发现了什么,苏凌的胸口毫发无损,甚至连那道袍竟都只是被擦出了一点刮痕!
“傻帽,闭灵谷内无灵,无法催动任何仙术。”苏凌淡漠道,蕴含着浓浓讥讽,旋即他手臂快若闪电探出,抓住了顶在他胸前的拳头,忽然他轻轻吐纳一口灵气,手臂竟是被一层晶色所包裹!
苏凌死死拧着林家大哥的拳头,发出“吱吱”彻耳的摩擦声,那林家大哥的脸色愈发难看,苏凌手腕出力,挥舞双臂,其竟是被生生甩上上空!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他眼中甚是慌乱,旋即身体重重砸入地面,震掀起漫天黄沙。
“欺负月儿,这般都是轻的,给我自觉一些,既然都身处闭灵谷,原本应该齐心互助,但我若发觉你们再贱,休怪我下得狠手!”苏凌冷淡道。
“贱之道,无穷尽,问世间贱为何物?贱乃惹人厌!”苏凌调侃道,旋即也不理会这被他震慑住的两兄弟,抓起袖袍,行向远方。
“大哥,这小子太嚣张了,若不是我们先前忽略了无法使用仙术,他也讨不到莫大好处,我说我们可以暗地……”那被制住的老弟也是心悸地摸摸脖颈上的一道血痕,狰狞吐词道。
而大哥只是远视着走去的身影,眼瞳一缩:“先前倒为我们急躁了,被关入此谷,便应先思如何得以生存,怨天怨地,终归为一场空。”
他也是佛袖而起,行向远处一方:“不过在此刻似是感觉不到丝毫饥渴,倒是颇为奇妙。”
……
“啧啧,小凌子,还真是英雄救美啊。”坐在巨岩上的针老大笑打趣道。
“哼。”苏凌蛮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不屑道:“月儿是我的妹妹,我的亲人,什么救美,就你在这里扯犊子。”
被苏凌这般一说,针老倒也不气恼,只是搓搓手,一脸淫笑看着苏凌:“那月儿看得出天生丽质啊,若你早日将其泡到手,待其情蔻初开,那你不就好机会,按我猜测,这妮子长大后必定美人胚子,亭亭玉立!”
“净说瞎话。”见得针老居然这般牵扯到月儿,苏凌也是哭笑不得,对于这针老不正经之时的放荡,真是无可奈何。针老只得摇摇头,笑道:“话说你刚才,还倒有一番睥睨气势。”
“自身贱分两道,先天贱与后天贱,前者纠难后者易改。”苏凌学着诗人,说着烂话。
“好了不扯了,别给我无聊打趣装书生,继续修炼你那神眼,别取得一些成绩就沾沾自喜!”针老挥挥手,催促道,苏凌连忙应是,双指微掐,盘坐在地,喷吐出灵气。
他眺视着远处,眼中涌动着无尽灵动。
……
这是一座大殿,装饰奢亮堂皇,天花板上闪耀着盏盏明灯,雪白闪光的地板纤尘不染,一个优雅如绅士般的男人轻抿了手中的茶杯,吐出一口热气,旋即眉宇间顿时透出狰狞。
“去那无尽水牢,若还是宁死不屈,留着做人干喂鱼。”男人话语冷漠,眼中涌动森然,身旁一名衣衫整洁的侍者恭敬应是,奔向远方。
“好魄力我倒也欣赏,不过不识抬举,那便只有死的权利。”男人话语倒是阴寒冷漠,侍者挥舞起手臂,忽然周遭的空气都是有着扭曲的迹象,一座巨大的图腾阵显露而出。
侍者那平静无波的深邃眼瞳中似是泛起了丝丝点点,他手中变幻着印结,旋即轻轻覆盖上眼前的大阵之中。
滋滋滋!
一道流光转过,周围的景象都是一一变动,一片无尽深沉的昏黑,让人情不自禁心生阴沉凉意,前方是一个巨大的井口,乍一看去,里面竟是滚滚岩浆!
“天仙人,何必呢?”侍者淡漠道,井口上方有着一道身影盘立,乱蓬的头发披至臀部,粗糙干燥,一袭古袍已处处是莫大的洞眼,枯瘦的身板看似不堪一击。
“滚。”那道盘坐着的身影沙哑唤道,声音低沉,却是透出无匹的杀意。
“亏我们教主那么看重你的实力,此般下场,已不是怨天尤人了!”侍者说道,旋即他手掌紧握,那井口之中升起几块巨大灼热的熔岩,pēn_shè着火星,让人心悸。
“既然此般都是不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