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子炸弹是炸弹的一种,解开的法子,只有输入正确的密码。
举个很简单的例子吧,我们平常所用的手机,如果锁定了就打不开了,只能输入密码才能正常使用,而假设这个手机就是一个电子炸弹,那么,只有输入正确的密码,才能终止这个电子炸弹的引爆程序。
如果在设定的时间内,迟迟无法通过正确的jiě_mǎ_qì,解除引爆程序,那么,时间一到,这个炸弹就会自动爆炸,因为电子炸弹一般小巧而精密,绝不是那种电视上演的,炸弹快要爆炸了,到底剪红线或者蓝线的问题。
制作工艺很精密的点子炸弹,就算你能打开炸弹的外壳,里面也没特别明显的线让你去剪,弄不好,直接就爆炸了。
最直接的方法就是输入密码,可问题是,现在在场的几人都不知道这电子炸弹的密码是什么?
不过唯一值得庆幸的是,这炸弹可能并不是通过遥控起爆器起爆的炸弹,因为设置这炸弹的那个拿枪的男人现在已经开着快艇离开这个小岛了。
一般设置在炸弹上的遥控信号接口,都有一个适用的范围。
顾惜朝已经仔细打量过这个电子炸弹了,虽然小巧,但也在他还能够解决的范围内,他之所以迟迟不动,是因为他从这个炸弹上看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那是一种他并不欢迎的味道。
“顾,不介意的话,炸弹由我来搞定吧。”就在顾惜朝盯着韩佳人身上的电子炸弹思考时,弗兰克开口道。
作为fbi的精英探员,在拆除炸弹方面受过专门的训练,更别说,相对于华夏来说,西方世界经常会发生诸如炸弹类的恐怖犯罪,在这一方面,弗兰克有足够的经验。
顾惜朝没有回应,仍站在当地沉思。
这时,白子卿从楼顶上已经跑了下来道:“上面没人,整个别墅我查看过了,没其他人,日,我们都被蒙了,那小子要是有一天再落到我手中,我一定也会让他尝尝他白爷爷的手段。
咦,这是电子炸弹?有点技术含量呀。我说,你小子行不行呀,我可记得你刚才从炸弹上栽了一个跟头。”白子卿用肩膀捣了捣弗兰克的身子,有些不太信任地道。
毕竟这洋小子,先前刚到华夏来,就被炸弹算计了,在酒店里,他的眼前,一个女人的头被炸飞了。
“等等,看,上面的字变了。”弗兰克刚将手放到这电子炸弹上,正准备研究这炸弹的运行程序时,就见原本跳动的红色数字开始有了变化,这电子炸弹最上面竟然出现了一行字。
“顾,我来了,rose!”白子卿顺口念出屏幕上的这行字。
“rose!玫瑰,嘿嘿!不对,草,原来是这死女人的搞的鬼。”白子卿再次爆了粗口。
“rose?黑玫瑰?”其他几人异口同声道,对他们来说,最先将玫瑰与炸弹联系起来的似乎也只有那一人。
那位被全球通缉的在国际犯罪界很有名的连环爆炸案的制造高手,黑玫瑰。
如果这屏幕上的rose指的是黑玫瑰的话,那么,顾,在场的也只有身为国际独立调查人的顾惜朝了。
白子卿因为事先知情,倒也罢了,可其他几人却心思各异,因为他们首先想到的却是原来顾惜朝这个国际独立调查人竟然跟这个全球通缉犯是有有交集的。
看来,“鹰情报中介”收集到的关于黑玫瑰的资料也只是皮毛,博文心道。
弗兰克想的是,必须要说服顾惜朝这个独立调查人协助fbi将黑玫瑰抓获,为全世界那些丧生在爆炸案中的无辜人士给个说法。
至于韩佳人呢,她现在也把黑玫瑰给记住了,毕竟,谁身上现在被绑着炸弹,都不会很愉快。
更别说,大多数女人都是善于记恨的动物。
如果日后,有人向“死神来了”杀手中介下单要黑玫瑰的命,她一定会争取当这女人的验货人,一定会亲眼看着这女人如何变成一具尸体。
接下来,这个电子炸弹的屏幕上就来回晃动的是刚才那句写给顾惜朝的话,最小的角落,有一个特别小的,向手机屏幕最上方显示数字的那个一个计时器,仍在提醒在场的各位,这个炸弹的引爆装置并没有停止。
弗兰克在拆除电子炸弹方面,倒真是一把好手,用了大概两分钟的时间,就解开了这电子炸弹的密码。
其实在场的几人都清楚,黑玫瑰擅长的是制造的化学炸弹,电子炸弹的水平只是处在中等水平,这电子炸弹的密码并不复杂,那就意味着,这黑玫瑰并不是真心打算要他们几人的命。
“惩罚者会与黑玫瑰合作吗?”韩佳人去掉了身上的炸弹,整个人都轻松起来了,马上发问道。
虽然在国际刑警队恶资料库中,关于黑玫瑰的描述很少,但大家几乎都公认黑玫瑰是一个相貌很漂亮的美女。
而刚才拿枪指着他们的那个人,就算脸上戴了硅皮面一具,可男人的骨骼和体态还是和女人有差别的,作为女人韩佳人确信刚才给她身上放置炸弹的那人是一个男人。
而顾惜朝似乎又认为那人是一个暗黑惩罚者,所以,她才有此一问。
毕竟,在全世界不管是黑道还是白道,或者灰道许多人的心目中,惩罚者都是一群有强烈道德感伟光正的人物,怎么会与黑玫瑰这种全球臭名昭著的通缉犯联系起来,可以说,像黑玫瑰这种人,恰好就是惩罚者最先要清除的那一类人。
顾惜朝却没有回答韩佳人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