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府猜想,你们就算不是官也是什么京城大官的近亲,否则不会在本府这个知州面前说话毫无卑亢之感。”
“彭大人,我们是什么人并不重要,我现在只想带我夫人早些返京。”
“赵老爷,如果你不言明身份,恕本府无法让你们离开。”
“为何?”
“如果你是官,那你就是擅离职守,理当治罪,如果你是高官近亲,那你们来金州借口寻古物掩饰身份必有原由,一个高官让近亲离京来金州这么远的地方,所为必然不是小事,本府身为金州知州一定要查明你们来此的目的。”
“彭大人的猜想均是臆测,我救了镖队,保住了朝廷官银,乃有功之人,彭大人方才还说我们可以离开,现在却又食言,是何道理,再说,大人想以什么理由扣留我们?”
彭天贤举起玉佩“就凭这块玉佩!此玉绝非一般商人所能挂佩,方才赵老爷在情急之下说让本府丢官罢职,如此看来,你必有官职在身,或是你有什么亲属是朝中要员,但就算是官员或其亲属也不敢用明黄之绳编成龙形,除非你说这是宫中之物”彭天贤看看德芳“但宫中之物你又如何拥有呢?难道你,或者与你那个大官亲戚私运宫中之物,然后趁着贼乱之际来到金州销赃吗?”
德芳听此一愣,没想到这个彭天贤还挺能推测的,田诚听此突然拔出刀指向彭天贤“住口!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如此说我家老爷!”
“诚儿!把刀放下!”德芳喝道“若非彭大人带兵剿匪,我与夫人早就死在山匪手中了,彭大人还为夫人请了郎中诊治,否则今日你就见不到我们了!”
“老爷!可是他现在想扣留我们!”
德芳起身按下田诚的刀,看着彭天贤想了想说道“彭大人,看来如果我不说出身份,你不但不会放我们走,还会治我们的罪了?”
“这是一定的,就凭此玉佩,将你们下罪绝无不当,而你们不论是官还是官员亲属,都将罪责难逃。”彭天贤看着德芳三人“就算你们在京有大官做靠山,本府也必将秉公办理!”
“彭大人是正直之人,又救了我和夫人,如今这般境况,我也就不再隐瞒。”德芳指着玉佩说道“此玉确为赵某之物,赵某也不叫赵贤。”
彭天贤微微皱眉说道“那你叫什么?你们又是何人?”
“我的确姓赵,中字一个德,玉佩上的字就是我的名。”
彭天贤看着手中的玉佩重复着“芳。。。赵。。。德。。。赵德。。。”念到此突然张大双眼看着德芳“你。。。你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