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鸨母一直盯着拉拉打量,把拉拉弄得转过了头去,采琳说道:“妈妈,今次全仗采琳的这位姐姐相救,所以才没事。”
那鸨母见拉拉仙姿玉貌,秀色可餐,说道:“姑娘是从哪里来的呀?我们怎么一点都不知道的呢?”拉拉懒得瞅睬她。采琳毕竟在怡云楼落脚,不便让她难堪,说道:“妈妈,采琳的这位姐姐是趁人不备的时候跟着那帮贼人后面进来的,院子里的人多留意那帮持刀的贼人去了。”
老鸨见采琳说得有理便也不多加追问,只是难掩心中的好奇,问道:“姑娘又是怎样相救采琳的呢?”采琳思维敏捷,忙道:“采琳的这位姐姐说她是丹青公主的姐妹,叫贼人不得无礼,贼人才退下的。”
采琳是怡云楼的摇钱树,老鸨自然不想她出事,不由问道:“此事不会跟公主有关吧?”采琳自是知道跟公主无关,说道:“应该跟公主无关,可能是采琳什么时候无意中得罪了什么人,说不定那帮贼人是来报复的也难说。只是采琳不能再留在怡云楼了,免得给怡云楼带来灾难。”
那老鸨那舍得让能为她赚钱的采琳走,说道:“只是你一离开,皇上怪罪下来咋办啊?”采琳只好吓编道:“公主已经说了,皇上已不怪罪了,采琳现在可以自由了。”
那老鸨哪里肯信,即使为真,也得有个凭据,说道:“公主怎么没下一道谕落来的,要是有个什么事,这叫我怎么交待啊?”采琳自小于宫中长大,知道怎么应付,说道:“妈妈不必担心,公主下的是口谕,难道口谕妈妈就不遵不成?”
那老鸨知道采琳跟丹青公主来往甚密,万一让公主知道自己敢不遵公主之口谕,岂不要吃不了兜着走,忙道:“不敢不遵,不敢不遵!”拉拉早等得有些不耐烦了,问道:“妹妹,你这里还有什么要带走的东西吗?”
采琳摸了摸缝在腰带里俊夏送给她的微型宇间通话器,说道:“除了几件换洗的衣裳,采琳也没有什么物品。”拉拉便道:“那些衣裳就不要带了,我们走吧!”说着采琳跟那老鸨道别,老鸨不敢相拦,只得说道:“今后有时间常回来看看啊!”
二人头也不回径直出了怡云楼大院门,心里都想着谁还愿意再进这种地方啊!
离开怡云楼后,拉拉领着采琳去到一蔽处,二人上了拉拉的十二级祈船。入到船内,拉拉道:“妹妹,这是拉拉的十二级祈船,比你俊哥哥的特级祈船要小得多,但也实用。”
采琳见这艘船也不小,虽然不似俊哥哥的祈船那样庞然大件,但觉几十百把人在里面还是会很自在,说道:“姐姐,这船也不小啊,里面还蛮香的呢!”
拉拉笑笑道:“来,采琳妹妹,我带你到这边选些衣物。”拉拉带采琳来到此祈船内的衣物间,帮采琳参考选了三套,用一块大绸子包了。随后拉拉意令船儿来到明珠宫上空,拉拉施展隐形,二人落在了那屏风后面。
听有声,见无人,便显形,来到屏风前面。俊夏他们全在大厅饮茶聊天,见二人提着一个绸包出来,都起身相迎,丹青娇道:“拉拉姐姐,你们是怎样进来的吗?”
未亲眼见到神奇,自然好奇,拉拉道:“妹妹不用急,用不了多久什么都会知道的。”丹青又问:“采琳姐,这包里是什么呀?”采琳回答道:“回公主,是三套衣裳。”丹青便接过置于旁边一方桌上。
望着采琳,俊夏难掩关切,问道:“采琳受惊了吧?”采琳摇头道:“先是略有一点,后来拉拉姐到了,就全无了。”俊夏又用情地道:“采琳到了俊哥哥身边,俊哥哥就放心了!”
采琳谢道:“谢谢俊哥哥记挂着!”这时,丹青问道:“采琳姐,刚才到底发生什么了?是有人要对你不利吗?”采琳点头道:“是的,公主,应该是‘咚科呼’派去的人。”
俊夏回想起皇上在朝上时总有些说话不利索的感觉,想必也就是这个什么咚科呼在做怪了,问道:“丹青,采琳,你们两个能不能讲讲这咚科呼到底是什么人物?”
丹青见俊哥哥过问此事了,心理特别激动,因之前见过朝上那瘦臣的衰样,又见到刚才拉拉的神奇出没,更肯定俊哥哥他们是神奇人物了,心中再无疑虑,说道:“俊哥哥,这个咚科呼才是采琳姐的真正仇家。”
俊夏和姐妹们都用心听着,丹青继续道:“其实呼地联盟的真正实权就掌握在他的手上,他只不过假借丹青父皇的名义向呃瓜国发兵,采琳的父王也没有要闹什么独立,更没有什么要用他们本地的语言做为官语,也没有要禁用汉语的意思,只不过是咚科呼欲加之罪何患无辞罢了!”
丹青正说关键事,大家都没有坐,俊夏问道:“那咚科呼现居何职?”丹青讲解道:“俊哥哥,咚科呼就是今天朝上站在左排最前面的胖子贼臣,那替瘦子贼臣求情的那个。”
继续道:“表面上他虽只位居首辅大臣之职,实际上却总统着联盟国其中七国的军政,联盟国原本由八国联盟而成,现已有七国被他的人吞噬,丹青父皇仅存呼地国和京城一部分了。他残酷无情,赶尽杀绝,要不是我王兄先于乡间寻到采琳姐,只怕采琳姐早已凶多吉少了!”
听到此,俊夏插话道:“如此说来采琳父王将采琳贬为庶民也是权宜之计了?”见时机已到,采琳啪地一声向俊夏跪了下去,说道:“请俊哥哥为采琳做主!”俊夏一边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