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志斌临时请来的向导,纳闷的说道:“这里不是原始森林,也不可能有老虎出没。再说了这里有村人进进出出的。要是有老虎,早就应该发现了呀!”
现在不是议论这个有没有老虎话题的时候,虽然心存疑惑。可是谁敢去靠近了看,那是不是老虎来的?没有人看,也就没有人知道是真是假。
反正现在他们这一伙人就像炸窝的马蜂,人人自危中,都拼命的退后。刘志斌很想制止乱了阵脚的伙伴,他慢半拍,使劲的揉了揉眼睛,疑心是自己眼花看走了眼。待定睛细看,一只庞然大物,斑斓虎皮,它那灯笼般的大眼睛,闪烁着绿莹莹的光束,正警惕的环顾四周。
是老虎!刘志斌呼一声,原本就战战兢兢地他们。吓得,呼啦,一下子四散逃离。
那逃跑的速度简直就像百米冲刺一般迅猛,是人都想逃命,生怕自己落后成为老虎的夜宵。胆小的只恨爹娘少给自己生了一双腿,要是有四条腿该多好。
有过血债的刘志斌,虽说心里也害怕,不过在这个时机看见老虎,无疑又是一个可以玩让爪牙们信服的刺激游戏。他不但没有逃离开,反而凝神注视着那只趴伏在那,有滋有味在舔舐皮毛的老虎。心里暗自道:只要能把那只大虫抓住,或者射杀,说不定还比那传说中的武松还出名!只要自己有了名气,以后再也不要看,刘志伟的脸色行事。
就在刘志斌独自遐想时,一种震动地皮的动静,惊得他浑身一颤。以为是老虎追来了,吓得面色一变,汗毛一炸,跟驯鹿似的一溜烟跑了。
跑到下边坎下,不知道是谁突然冒了一句:“嗨!怎么没有看见芳菲?”
“对,芳菲呢?”一查人数,果然没有芳菲。刘志斌慌神了,如果不小心把芳菲弄丢了,或者说是被老虎给吃了。想到哥哥的心黑手辣,想到芳菲可是哥哥刘志伟要用来贿赂那位大人物靠山的。一旦失信于这位大人物?那么其后果是可想而知的。说不定,明天就会有人来捉拿他,然后就是去法庭受到严审。继而就是,押赴刑场吃花生米……
越想越怕的刘志斌,变得异常烦躁起来。浑身都急出大汗来,急忙吆喝退缩的爪牙们,回转去找芳菲,哪怕就是把她从老虎口里夺下来也好比无法给刘志伟交代的强。
爪牙们虽然惧怕,刘志斌的阴狠,却还是畏畏缩缩不敢回转。刘志斌恼羞成怒,举起手枪吆喝道:“谁敢退缩,格杀勿论!”
他这话一出,吓傻了一干人。包括那位贪图几个小钱的向导,也***后悔不已。可是事实就是事实,谁也无法改变,也没有谁敢用身体去尝试子弹穿透肌肤的感觉。
只好在刘志斌的威逼下,慢吞吞的转回原路,往钟馗庙宇那条道上走去。每一个人的心,都悬吊吊的,带着焦虑和忐忑不安的心情。高一脚低一脚的拥挤在狭窄的山道上。各自都在猜测芳菲是不是已经被老虎咬死,更或者是已经进了老虎的肚子?
有人突然不走了,想要说服拿着前者逼迫他们前行的刘志斌。
“刘二哥,我给你讲,也不知道芳菲是不是已经完了。你说咱们这么莽撞的转回,是不是去送死?”
“少废话,快走。”
“这!”听着刘志斌没有妥协和商量的余地,说话的人,不敢在多说。只好唉声叹气,一点一点的移动脚步,磨磨蹭蹭的前行。
“嗷呜……”
“嗷呜……”
“嗷……嗷!”
凶猛的嘶吼,完全不像是一只老虎的虎啸。倒像是两只老虎在打架似的,撕咬,发出来的虎啸……“天!难不成是两只老虎么?”听到异常动静的人,再也不肯移动脚步,就像木头人似的呆在原地。
“艹!你们这群猪,胆小鬼。平时吃香的,喝辣的,怎么就没有含糊过?别说两只老虎,就是三,老子有枪,照样把它头给爆了。别跟娘们似的,给老子走快点。”刘志斌毫无人性的逼迫道。
前有老虎,后有手枪。周遭似乎隐藏着一种微不可见的死亡氛围,他们在冷风中簌簌颤抖。去也是死,不去也是死……最后无奈的叹息一声,选择了继续前行。
庙宇那盏昏黄的油灯,似乎要耗尽了灯油一般,在风的吹动下,火苗显得很羸弱。几乎每一次闪动,都要熄灭一般,一闪即逝般摇曳着。在摇曳的灯光映射下,庙宇四周凸显出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诡异感来。
轻轻的放慢脚步,平声静气,不敢发出半点声音来。甚至于连呼吸停住一般,全神贯注的盯着前方,那在冷风中摇曳的光芒。近了,都看得见那忽闪忽闪灯光的轮廓,接着就是庙宇黑乎乎大片一点点出现在他们的视线里。每一个人的心,都括刘志斌也是紧张万分,不敢有半点分心的注视着,庙宇庭院前十米远处。
庙宇前真的有打斗声,这种超乎寻常的大斗声,绝对不是人类制造出来的。凝神聆听这种超级震感的动静,不难想象得出,在前面不远,一定有两只凶残的老虎,在用强劲的爪子撕扯对方,场面之血腥……
他们再次停住脚步,任凭刘志斌怎么威逼,都停滞不前。
面对众多怒视自己的目光,他刘志斌也不敢怎么样这群,曾经给他出生入死的拜把兄弟们。不是有句话叫着,猛虎难敌群狼吗?他可不想在这个节骨眼上,成为这群恶狼的牺牲品。
可是芳菲危在旦夕,想到她白嫩的肌肤,在被猛虎撕裂开血溅当场的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