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来的不是别人正是上次被于归农干的一个爽的丽丽,那房间里的自然就是上一次差点要了于归农半条命,让于归农软腿下火车,下身秃噜皮的白虎娘们儿邱姐了,于归农看到屋子里那俩人的时候才明白那乘警说的话,万一,要真有惊喜那就是纯缘分了!这还真不是一般的缘分,自己怕什么来什么?难道真要死在白虎娘们儿身上才算完吗?
原来他所谓的惊喜是这个,也对,那俩娘们儿比自己早上车的,而且上次还和这个乘警不愉快,这乘警记住她们是很正常的,自己不也被乘警记住了嘛,上次在车厢的事儿就是乘警没说,估计也能多少知道点儿,所以他才说惊喜的吧。
“丽丽啊,能换个称呼不?这多不好啊!”于归农硬着头皮说道。
“我要是不喊,你就走了,这可不行!”丽丽娇声笑道。
大宝在一旁听出了点门道儿,喊于归农大金枪,这称呼真是够直白了,于归农估计是把这娘们儿干了吧恁?
正当大宝猜测的时候,这丽丽又开口说道:
“再说了,我又不知道你叫什么,喊特色点,免得别人乱认!”
于归农脚下一个趔趄,这娘们儿够劲啊,这嘴上还是不饶人啊,大宝彻底听明白了,合着于归农连名字都没告诉人家就给人家干了啊,真牛掰,大宝一个嘴欠儿说道胆:
“我兄弟叫于归农!”
于归农顿时白了大宝一眼儿,丽丽听完乐了,说道:
“你们的票在哪儿啊?”
“跟你一屋儿!”大宝坏笑道。
“真的假的?我刚才还以为你们真走错了呢!”丽丽笑道。
“真的!”大宝说着还掏出了车票。
于归农心说,宝儿哥啊,你能不能不这么利索啊,丽丽看完大宝的车票一愣,遂笑道:
“真是缘分啊,走吧,进屋吧!”
这娘们儿没给于归农留余地,拉着于归农的衣袖就那么把于归农拉了进去,当然大宝也跟着进去了,邱姐早就等在了屋子里,见于归农进来说道:
“见了就见了,你躲什么?咱都老相识了,一会儿等这俩票的人儿来了,跟他们商量下,换一换,咱毕竟认识的在一个屋儿方便一些是不?”
“邱姐,他俩的票就是跟咱一个屋儿,你说缘分吧!”丽丽笑道。
“啊?真的啊?这还真是挺有缘的!”邱姐也笑了。
大宝看着这俩娘们儿,猜测着于归农到底干的是哪一个呢?估计是那个丽丽吧,不然那个丽丽不会那么肆无忌惮的,不过看着这个邱姐也很有味道。不知道于归农是不是通吃呢?
“行了,既然一个屋的就都坐吧!”丽丽说道。
邱姐上下打量了一下于归农皱了眉头问道:
“怎么弄的这么狼狈?”
“在检票大厅遇到小偷儿了!”于归农说道。
大宝的手里,这个时候还攥着那半根香肠,大宝添油加醋的把于归农的事儿说了一遍,这边丽丽一直在笑,倒是那邱姐一直皱着眉头看于归农,最后大宝还举起那半个香肠作证,让她们看香肠上的牙印儿。
“把衣服和裤子脱了吧?”邱姐突然开口说道。
“啊?”于归农一惊。
“啥?我还在这儿呢!”大宝也吃惊的叫道。
“你们想哪儿去了,邱姐是要给于归农缝一缝,不然他下车怎么办啊?里面棉絮都出来了,多冷啊!你们思想真龌龊!”丽丽骂道。
于归农脸一红,连大宝也不自在起来,这俩人互相看了一眼,眼里有埋怨,于归农埋怨大宝欠欠儿的,大宝埋怨于归农到处都是fēng_liú债,但是于归农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狼狈,最后还是乖乖的把外衣和裤子脱了递给了邱姐。
于归农身上还有条毛裤,上面还有毛衣,所以也没太多避讳,邱姐呢,先把外翻的棉絮塞好,然后从随身的行李箱里找出了针线给于归农缝了起来。丽丽也没闲着,倒了热水给于归农和大宝。
因为都是萍水相逢,虽然再次遇到,但互相之间的目的地,为什么去,他们互相之间都没有问,这是一种默契也是一种礼貌,这个时候丽丽提出三个人玩斗地主,正好邱姐再缝衣服,这自然要找一些乐趣的蓕钼,不然屋子里的气氛尴尬又诡异,让人呆的不自在也不舒服。
三个人刚玩了一会儿就有乘警开始查票了,一阵敲门声进来的正是和他们相熟的哪个乘警,他笑道:
“呦呵,真是缘分啊,凑一块儿了啊,查票,都配合一下吧!”
当于归农和大宝把票拿出来递给乘警的时候他也一惊,笑道:
“真是一个卧铺间的啊,这还真是缘分啊!”
于归农一阵头大,心说你怎么那么多话呢,宝儿啊,老天爷拿缘分玩我也就算了,你也跟着穷搅合,你可别玩儿了,这是会死人的,知道不啊?三个人脸上不约而同的有一些尴尬,除了大宝的表情还好些,剩下都不咋自然,乘警自然也知道自己再废话人家该不高兴了,提醒了一句说道:
“最近这两趟车混上来的盗窃团伙特别的多,你们都注意点儿啊!”
说完乘警知趣的走了,于归农再转过脸面对二女时就更显得尴尬了,于归农暗暗骂这个乘警,你个乌鸦嘴,你咋不去桥底下算命呢,一说一个准儿!我草了,就应该让你说个彩票号码儿,哥们儿去买完中个大奖啥的弥补点损失。
玩儿了一会儿,大宝的肚子就叫了,大宝看着放在一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