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翘嘟起嘴不话,只是拿手中的青菜泄愤,择的只剩光秃秃一根杆儿。
沐暖晴将她手中的菜夺过来,认真看她,“翘翘,难道你想和沫沫一样吗?司曜喜欢沫沫,追求沫沫,沫沫也喜欢司曜,却觉得自己配不上他,不敢面对,直到司曜出事,沫沫才后悔莫及,接受了司曜的感情,你呢?难道要走到不可挽回的境地,才会后悔,才去惋惜?人生很短,青春更短,你真要把最美的时候浪费在这种没必要的折腾上?”
云翘不做声了,微微垂头,站在原地发愣。
沐暖晴将手搭上她的肩,“翘翘,既然喜欢他,就多包容他,两个人在一起开开心心的多好,因为这种不值当的事,浪费掉两个人一年多可以在一起的时光,多可惜?”
云翘抬头,“嫂,要是你遇到这种事你会怎么办?”
沐暖晴想了下,轻笑,“会哭,很难过的哭,然后他一定会哄我,我会狠狠冲他发一通脾气,然后会气一阵,但绝对不会很久。”
顿了一会儿,她又:“翘翘,我设身处地站在你的位置上想了下,确实很难接受,如果有可能,我们绝对不可能让这种事发生,但既然已经发生了,我们只能尽量将这件事对我们的伤害降到最低,如果你爱寒洋没那么深,就算分手再重新找一个也无可厚非,可你爱寒洋,你根本离不开他,这样折腾下去还有什么意思。”
云翘想了会儿,语气有些松动,嘟起嘴,“那块木头,只知道在我身边转来转去,就不知道点好听的哄哄我,哪怕点假的也行啊,偏偏什么都不,气死了!”
沐暖晴笑,“不会甜言蜜语哄女人的是好男人,因为他会甜言蜜语哄你,就会甜言蜜语哄别的女人,寒洋嘴巴笨也不是坏事。”
云翘白她,“嫂,你果然是做老师的,嘴皮真利!”
沐暖晴抿了嘴笑,“老师的话一定要听,因为老师话都是深思熟虑的,以免误人弟,所以你要乖乖听话,别和寒洋闹了,听见没?”
云翘撇撇嘴巴,不置可否。
沐暖晴看得出,这丫头已经松动了,只是嘴硬嘴巴上不肯承认,她不再纠结这个话题,扯了件别的事,将一篇儿掀过去。
中午吃过饭,云翘又腻着沐暖晴了会儿话,起身告辞。
她前脚出门,后脚温寒洋就出门了,两个人一前一后走进电梯里,云翘傲娇的昂着下巴,看都不看他。
走到停车场,温寒洋一把将她抱起,塞进了自己的汽车里,云翘挣扎,“温寒洋!你疯了!你想干嘛?”
温寒洋不由分,给她系好安全带,银色超跑箭一般窜出去。
径自将车开到简司曜的酒吧,酒吧负责人已经按照他在电话里吩咐的,给他安排好了房间,见他进来,立刻将房卡交给他。
温寒洋连拖带拽将云翘弄进了包房,果然是鲜花巧克力烛光晚餐,窗帘遮的很严,透不进一丝阳光,偌大的房间里,只余淡淡幽香,烛光明亮。
云翘扫了一眼房间,心里不出什么滋味,万般滋味涌上心头,鼻尖发酸,声音有些哽咽,“温寒洋,你到底想怎样!”
温寒洋看了她一会儿,按住她的肩膀,将她抵在墙上,用力吻下去。
吻住她的唇,舌头撬开她的牙齿,扫荡她每一分甜蜜,熟悉的味道熟悉的气息,让他沉|沦在灭顶的幸福里。
不愿放不想放不管怎样都不想放手,就算和她耗上一辈也舍不得放她离开,从她出生他就认识她,这辈她是他的,谁也别想把她从他怀中抢走。
他的吻暴风雨般狂烈,仿佛要将她一口一口吞噬下去。
云翘被他吻的喘不过气,用力推拒他的胸膛,温寒洋见她实在受不住,才舍得放开,目光眷恋,在她脸上流连。
云翘过了好一会儿才喘过气来,扬手就打,温寒洋抓住她的手腕,将她抵在墙上,又是一通狂吻。
又吻了一通,云翘又喘不过气,温寒洋将她放开,她扬手要打,又被他抓住手腕,再次吻住。
如此反反复复几次,云翘眼圈红了,泪滴在眼眶内摇摇欲坠,她却倔强的咬紧嘴唇不肯哭,瞧见她拼命隐忍的样,温寒洋暗暗叹息,再次挥过来的耳光没躲,啪的一声脆响,云翘怔住了。
她没想到她能得手,温寒洋想制住她,实在轻而易举。
看着温寒洋脸上一点点泛起红色的指印,她的眼泪也终于落下来,捂脸痛哭。
温寒洋抱住她,下巴搁在她肩膀上,“骂也骂过了,打也打过了,翘翘,咱们不闹了,好不好?”
即使亲眼看到他吻住别的女人,云翘也没哭过,可这一刻她哭的如千里洪水决堤,一发而不可收拾。
她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温寒洋实在没办法,松开她的身,笨手笨脚的帮她擦眼泪,“翘翘,别哭了,实在不行你就再打两下出出气,好不好?”
云翘抱住他,脸颊埋在他肩头,狠狠咬了他肩膀一口。
她也不想闹了。
一面气他亲了别的女人,一面发了疯的想他,她的日也不好过。
像这样紧紧抱着他的感觉好了,想一直一直这样抱着他,永远不分开。
他犯了错,她折磨他。
可折磨他的同时,她也在被凌迟一样折磨着,看他难受,她又哪里好过了?
她哭了多久,温寒洋就抱了她多久,哭到最后,她哽咽着抽泣,“以后你身边不许有别的女人!”
“行,我改了,我连秘书都换成男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