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黯然垂下头,低声叹,“其实婚姻破裂两个人都有责任,不能全怪冷毅,我不想让我哥哥迁怒他,我把自己打扮的光鲜点儿,再多帮他多说几句好话,我哥就不会怪他了。”
沐暖晴轻轻拍拍她,言叹息了一声,想起莫君清总爱送她的二字评语“傻瓜”。
那男人伤她至深,留她遍体伤痕,她却仍然替他着想,不是傻瓜又是什么?
许沫冲她笑笑,她也回了许沫灿烂一笑,发动汽车,“好,今天我就陪你痛痛玩一天,我们买衣服买首饰,剪头发做美容,把以前种种都忘掉,明天让你哥哥看到一个光彩焕发的妹妹!”
两个小女人商量了一下,决定先去美容,再去做头发,然后再光鲜亮丽的去买衣服。
沐暖晴一头秀发舍不得动,只是做了一次营养,而许沫将原本齐耳的短发剪的短了,弄成了一头俏丽的短发,发尾稍稍烫了烫,可爱俏皮,衬着她好像永远长不大的娃娃脸,加青涩的像个没出校门的大学生。
美发师对着镜子里的她赞不绝口,许沫看着全的发型,心里也有小小的雀跃。
不自觉的想起那首歌,“我已剪断我的发,剪断了牵挂,剪一地不被爱的分叉……”
从此刻起,她便要彻底与往事诀别,再不是冷太太许沫,而是许家的女儿许沫。
脑袋舒服了,精神也格外的好,又去了与美发店相隔不远的美容院,美容师对沐暖晴的皮肤赞不绝口,却对许沫不敢恭维,“许小姐,你底子挺好的,就是没护理好,你看你,肤色暗沉,一点光泽都没有,今天做这一次只是表面功夫,以后要多来几次才行。”
许沫心中一动,“你们明天几点开门?”
“八点。”
“行,那我预约一下,明天早八点我准时到,你再给我做一次,做完再给我划个淡妆。”
年轻的美容师一脸了然,“许小姐明天要相亲吧?没问题,包在我身上,我保证把你弄的水水灵灵,美美的,人见人爱!”
许沫看了眼沐暖晴,两个人会意一笑,也不解释,任美容师在她脸上涂涂抹抹。
做好了美容,已经中午了,选了家清雅干净的餐厅,两人点了些爱吃的东西,边吃边聊。
弄头发和做皮肤护理都是坐着,倒是不累,两个人精神很好,聊的很开心,笑声不断,浑然没发现,角落里一个男人用近乎贪婪的表情盯着沐暖晴的脸,眼睛都不眨一下,生怕错失了她任何一个表情。
沐暖晴和许沫吃的很慢,半个多小时才从餐厅离开,那个男人便不眨眼睛的盯了沐暖晴半个小时,一直待沐暖晴消失在他目光不可及处,他意犹未尽的收回目光,掏出电话。
“是我,你想到办法了没?”男人语气冰冷阴鸷,高高在上。
“……”
电话那边不知道说了什么,男人很不满,冷冷哼了一声,“李艾可,别忘了你的前途和小命都在我手中攥着,你要不想死,就给我抓紧点儿时间,我耐心有限!”
不待对方说话,他恶狠狠挂断电话,端起面前的酒杯一口灌下,辛辣入喉,眼前晃来晃去都是沐暖晴清丽脱俗的脸颊。
以前她是他女朋友时,他从来不知道她居然美成这样,她随意坐在那儿,便胜似世上所有风景,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都让他心痒难耐,挪不开目光。
这样的女人,竟然被他给弄丢了!
可恶!
早晚有天他会重得回她,在赵旭宁的字典里,从来没有求而不得这四个字。
从——来——没——有!
离开餐厅,沐暖晴载着许沫去了隶属简家的那家商场,反正都要买,肥水不流外人田,让简家赚了比让别人赚了好,花钱也花的舒坦不心疼。
倒是许沫有些奇怪,“这家东西很好吗,怎么姐姐转了这么远,非要来这家?”
“这是简家的产业,”沐暖晴有些不好意思,“我就是想着,反正不管在哪儿买都是要买,让别人赚不如让司曜赚,我知道也没多少钱,就是……”
唉!
她也说不出就是什么。
她知道这点消费对这家商场来说不过是太平洋里的一滴水,但是她就是愿意到这边来买,只要时间允许,她所有的东西几乎都是在这家商场里添置的。
她的做法好像有点好笑,所以她有点不好意思。
许沫却懂,挽住她的胳膊,“原来是这样啊,那我以后也到这边来买东西。”
沐暖晴小小惊讶,“你不笑我?”
许沫比她还惊讶,“笑你干什么?这不是人之常情吗?”
沐暖晴忍不住笑。
原来这是人之常情啊,她还以为是她想法怪,她是个怪胎。
她反手挽住许沫的胳膊,“沫沫,你真是我的知己。”
“那必须的,”许沫俏皮的笑,“我一眼就瞅准了,所以才一直赖着你。”
小时候沐暖晴尝尽人间冷暖,数白眼儿,许沫是第二个直言喜欢她,向她抛出橄榄枝的女生。
人这一生,亲情爱情友情缺一不可,亲情她能期待将来她与莫君清两人的宝贝,爱情有莫君清,友情有傲雪和许沫,她活到二十多岁,生命从未如此圆满过。
许沫一改往日低调,专挑淑女样式的奢侈品牌,她皮肤白,身材好,长的漂亮,华贵的奢侈品牌贵有贵的道理,只要看上眼的穿上身便效果便极好。
许沫从里到外,从头到脚买了好几身衣服,打算全都洗净了,许沉在国内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