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找了,她前年留洋花旗国了。”李薇茵表情古怪起来,冷冷的道。
“臭丫头又跑路了,不会这么巧吧!”赵神一拍桌面,气呼呼的道。
“你是胭脂姐姐的追求者,还是想强抢民女?”李薇茵不解的道。
“都不是,臭丫头暗算我,我要找她算帐。”赵神想起白胭脂的脚丫,脸色很难看,那是名副其实的臭丫头。
李薇茵捂着嘴,窃笑起来,喜滋滋的道:“我想起来了,胭脂姐姐起过你,你是无恶不作的大坏蛋,最喜欢闻胭脂姐姐的脚丫。”
“你不会是白胭脂的闺蜜吧!”赵神脸色一黑,白胭脂真是可恶,还诽谤他的名誉。
李薇茵鸡啄米的点着头,泯着嘴,露出狐狸一样的笑容,嘲弄道:“胭脂姐姐临走时告诫我,你是一个大坏蛋,让我离你远点,我还是没跑了。”
赵神无奈的摇了摇头,白胭脂太狡猾了,自己一直追在她屁股后面,可怎么也没追上,又让她跑了。
夜巴黎一楼大堂里,霓虹灯五光十色,照射着华丽的舞台。
一名风姿卓越的摩登女郎,婀娜的走上舞台,脸蛋娇艳如花,身段曼妙热火,时髦的波浪长发,披在肩头。一袭金色的丝绸旗袍,红色的高跟脚,黑色的高筒袜,让她看上去艳光四射,独领风骚。
“春风她吻上我的脸
告诉我现在是春
虽是春眠不觉晓
只有那偷懒人人高眠
春风她吻上我的脸
告诉我现在是春。”
一首悠扬的老歌响起,歌女扭动着身姿,一边唱着歌,一边跳着幽雅的舞蹈。台下蓦然静了下来,客人陶醉在歌女的莺歌曼舞之中。
赵神盯着舞台上的摩登女郎,表情顿时古怪起来,刚来上海滩,怎么就遇到熟人了,这不是的交际花白曼丽,自己还差点睡了她。
“这不是有名的大白腿,怎么跑来上海滩了,嘿嘿!”张宗昌邪恶的一笑,兴高采烈的道。
赵神瞧了一眼张宗昌,磕着大瓜子轻声调侃道:“老张认识大白腿,你不会跟她有一腿吧!”
“这属于私人秘密,不方便透漏。”张宗昌贪婪的盯着舞台上的白曼丽,玩味的道。
“切!”赵神冷哼一声,顿时明白了七七八八,两人一定有一腿,没上过床才怪。
随着一曲老歌唱完,大堂里掌声雷动,客人们纷纷大声叫好。夜巴黎的大门蓦然开启,一个英气迫人的男子走了进来,他身后跟着八名西装革履的大汉。
男子相貌威武,戴着黑色蛤蟆镜,留着赌神款大背头,嘴里叼着粗粗的雪茄,他身穿黑色风衣,脖子上围着雪白围脖,油光锃亮的黑皮鞋,大步流星的走向舞台。
四周的客人顿时鸦雀无声,表情呆滞的看着此人,纷纷恭敬的让开了道路,没有人敢上前拦阻。
“站住,你是什么人,不许靠近舞台。”四条彪形大汉跳了出来,拦住了男子的去路。
男子不屑的瞧着四人,吐出了一条烟龙,桀骜的叫嚣道:“上海滩地面上,还有人敢拦四爷的路,你们几个瘪三,还不滚一边啦去。”
“***,哪个娘们裤带松了,露出你这个绝比。你敢到五湖帮地界上挑事,真是活得不耐烦了,想跳黄埔江喂王八。”为首的彪形大汉腆胸叠肚,撇着大嘴,大声的叫嚣。
男子一点也不生气,反而哈哈大笑,狂傲的道:“好一个五湖帮,果然够嚣张,这个地方不错,以后就归四爷罩了。”话一完,男子大手一摆,八条大汉兴奋的冲了上去,抽出背后的砍刀,瞬间砍翻了四条彪形大汉。
男子摘下了蛤蟆镜,他的眼神犀利如刀,飞身跳上了舞台,一把拉住不知所措的白曼丽,顺势用力一扯,白曼丽身体旋转着倒进男子怀里。
绚丽多彩的霓虹灯照射下,男子吐掉了嘴里的雪茄,俯身吻住了白曼丽的嘴,肆意的上下其手。
舞台上演着一段凄美浪漫的爱情戏,台下打成一团糟,四周冲来了数十名大汉,各手斧头砍刀,围攻闹事大汉。
大汉异常能打,毫不畏惧,以少打多,跟数十人混战在一起。舞台上的男女两人,久久没有分开,热吻在一起,无视台下的混战。
赵神呆若木鸡的瞧着舞台,满脸的诧异,怎么半路杀出个成咬金,还这么嚣张霸道,了他的台词,上海滩的地面上,绝对没人敢拦他的路。
“好浪漫!四爷真是太帅了。”李薇茵羡慕的拍着手,甜甜的道。
“哪有我帅呀!”赵神双手挽住李薇茵,俯身堵住了她粉嘟嘟的嘴。
八条大汉彪悍骁勇,打倒了数十条大汉,四周围观的人群一分,让出了一条道路,身着老式黑色短打的汉子站成两行,道路中间走出一个神采飞扬的男子。
他慈眉善目,脸带微笑,手里摇着撒金折扇,一袭长袍马褂,胸前挂着金怀表,头戴黑色礼帽,手指戴着翡翠扳指,他就是五湖帮帮主薛长春。
薛长春双眼眯成一条细缝,瞧着舞台上热吻的男子,随手把扇子塞在脖子后面,双手击掌,挑衅道:“龙老弟好威风,跑到薛某地面上,调戏当家花旦。”
舞台上的男子,松开了白曼丽,戏谑的瞧着薛长春,拍拍白曼丽的|屁|股,爽朗的大笑道:“叨扰薛老板了,龙某路经此地,偶然听到白姐籁一般的歌声,情不自禁走了进来。打坏的东西,我照价三倍赔偿,薛老板不要在意。”
薛长春身后跳出一个强壮的猛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