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理的不错,谁‘弄’的?”
在亮南的卡马雷医院,外科主治医师赵淑平拆开大雷肩膀上的纱布以后,抬起头问。。
“一个在高剑市上医学院的大二学生,”邵乐在旁边马上接话回答。
“才上大二?”赵医师一愣,“哪个专业的?”
“不知道,”邵乐摇头,他那时候哪顾得上问这个。
“实习季到了以后跟我说一声,”赵医师是个老学究,直言不讳地跟旁边的副院长说,“要是专业符合,分到我这儿来。”
“好的,赵大夫,您选处理一下伤口吧。”副院长答道。
“不用了,”赵大夫摘下塑胶手套扔到垃圾筒里,“除了失血过多以外,伤口愈合的非常好,伤口清创做的非常干净,没有发炎,没有感染,只要做个ct扫描确认一下就行了,注意休息,注意营养,就这壮小伙子,两个多月就可以打篮球了。”
邵乐放下心来,“谢谢你大夫。”
“护士小姐,刚才送来的外伤病人在哪个病房啊?”走廊里护士站传来熟悉的声音。
“前面走,左边第三间,哎――正巡诊呢,不让进――”
外面传来批腾扑腾的脚步声,索莲在小欣的陪同下满头大汗地跑进来。
“你――”索莲先是下意识地看向病‘床’,发现是大雷,接着就看到邵乐龙‘精’虎猛地站在旁边,正一脸的诧异。
“你――没事?”索莲还有点儿不相信,走到近前,上下其手地‘摸’邵乐。
“没事,没事,”邵乐牵起索莲的手,轻轻地拥抱她,安慰她,“没事,想歪了吧?你老公我福大命大,怎么会有事呢?”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索莲喃喃地说道,靠在邵乐肩膀上开始小声‘抽’泣起来。
医疗小组悄声出去了,留下这对爱人在那儿互慰相思之苦。
小欣也松了一口气,找个凳子靠在大雷‘床’边,“哎哟我的妈呀,可累死我了,哎,大个儿,你没事吧?”
大雷有些无语地,“马的,能有啥事儿,这俩货才过分好吧?老子怎么也算是个病号,公然在我面前秀恩爱,我俩到底谁受伤啊?”
索莲发泄过情绪,脸红红的,擦着眼泪从邵乐的怀里出来,“吓死我了,听说你在医院,我还以为你――”
“呵呵,”邵乐用一块纸巾擦着她脸上的泪珠儿,“这次是没事啦,不过以后你可得做好准备,不一定哪天我就这么被抬回来――”
索莲堵住他的嘴,“别,别说,不会有这一天的,不会的。”
邵乐感动地抓起老婆的手,在自己脸上摩挲,感受那特有的温柔和体香,“不会,我一定要努力做到,每次都完好无损的回来。”
“嗯?来了吗?”外面又传来说话声,夏伟走进来,看到这一幕,有点儿哭笑不得,他看着小欣说,“小欣,你怎么传话的呀?我打电话才说了一半你怎么就把电话摞下了?”
小欣无辜地,“啊?那个――我听你说我乐乐爸在医院里就马上告诉我妈了呀。”
“唉――”夏伟无语,“你有没有搞错?我说他在医院陪战友,你怎么也不听我说完就到处‘乱’嚷嚷啊?”
“嘿嘿嘿……”小欣不好意思地笑。
邵乐头抵着索莲的额头轻轻撞了撞,“虚惊一场,不是一个人啦,小心肚子里的宝贝哟。”
索莲有点儿嗔怪地看着他,鼓起勇气,“你比较重要。”
能让一个母亲说出这种话来,邵乐足以骄傲了。
夏伟退出房间,朝一个等在外面的特工使了个眼‘色’,止住了他想说的话。
静静地等了一会儿以后,邵乐从里面出来。
“等急了吧?”邵乐知道他为什么来,直接从单肩包里掏出一个蓝皮本子,“都在上面了,我的要求很简单,带过来的相关人等全都要洗干净。”
“我会争取的,”夏伟接过本子,‘交’给旁边的特工。
“这一条是底线,”邵乐强调,“他们不能什么都要,付出的却不是我们想要的,既然想谈生意,就要拿出足够的诚意。”
“好的,我会先声明这一点,”夏伟保证说。
“咔答――”旁边的特工打开一个箱子,开始了快速扫描,笔记本上的数据直接就上传到了亮南分局的数据库,就算现在有人杀进来,把本子消毁,一切也都没有意义了,证据已经变成数据,随时可以下载进行分析。
“另外,”夏伟跟他通报情况,“银珠的身份特殊,我们有足够的理由监管在安全屋,但是涂强――他涉及的犯罪似乎更偏向于警察总局的执法范围,我们强行扣留有点儿牵强。”
“反正国土安全局和警察总局还有其他行政执法部‘门’有很多业务重叠,”对此邵乐有不同的看法,“这就要求我们要进行商谈,在相互同意的前提条件下进行有限的分享,一个部‘门’掌握全部的信息已经一去不复返了。”
“恐怕那些老古董不会同意的,”夏伟有点儿头疼即将面临的扯皮大战。
“我们有他们想要的,主动权在我们手上,”邵乐信心十足,“你的上级也会很高兴,并且对你的要求表示最坚定的支持,除非他们缺心眼儿!”
“我要见我的妹妹。”
在国土安全局的审讯室里,金英姬再次重申。
“可以,”一个看起来很和善的笑眯眯的心理学家‘胸’前戴着证件坐在长条桌的另一侧,“但是你要给我们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