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她欠的银子还清了,那这说明以后乔氏手里的银子大把大把的了?
这还了得,她手里要那么多银子干什么?给别人养孩子吗?
乔家人的屁股,就象长了钉子,一家人都坐不住了。
忙偷偷到镇上打听,确实如此呀。
那铺子可真气派,里面还雇了掌柜和伙计,看看在铺子外头停的那些个马车,就知道生意好的不得了。
他们那叫一个眼红啊,这些银子本该是乔家的啊。
心里后悔死了,为啥好好跟她断亲啊,忍一时的困难,等她好了成了摇钱树,就可以时常跟她要钱了。
可是现在乔氏手里握着断亲书,户籍也是女户,他们根本沾不了边,只能眼巴巴的看着干着急。
田家,田耀祖的手废了,林先生知道后非常的生气,培养一个弟子不容易,眼看着就要科考了,被人给害了。
来家里看过他一趟后,知道田耀祖以后都不子打狗再也没下文了,可以说以前他为田耀祖做的那些都白废了
如今他辍学在家,什么也干不了,生活水平一降再降,田老头一心想给家里培养出一个读书人光耀门楣。
大房家除了田耀祖,别人是不行了,二房也有儿子,田老头就选了二房的田耀辉,在长孙受伤没多长时间后,就把他送去了镇上的学堂。
气的田耀祖都想把家砸了,可是他现在心有余而力不足不说,他不是傻子,如今这样他怎么敢呢。
生怕家里放弃他,直接找个借口他赶出去。
这个不说,他以前用的笔墨纸砚,也都让田老头给了田耀辉使用。
他现在吃饭都需要人喂,田家人是彻底放弃了他。
田耀祖心灰意冷,吃过饭没事,走着去了天合镇,想找那几个狐朋友狗友闲聊一下。
可是到了天合镇后,怎么找也找不到他们,于是到家中一打听才知道。
镇上那几个痞子,一夜之间不见了踪影,到现在也没有找到呢。
田耀祖心细,发现那几个人消失,跟他受伤的时间差不多。
他努力回想着,五个人消失前,他都做了什么?
对了,那两个人从大牢里出来后,他还找到他们,并在他们面前狠狠数落了乔氏。
挑起那两个人对乔氏的恨,说是等过几天多找几个人一起去,非把乔氏给办了不行。
想到这儿,他的脸色一白,若是乔氏能神不知鬼不觉的把他的手给伤了,那是不是可以说那几个人的命早就没了?
再狂横他也是个怕死的,匆匆回到家,关在房里,有好几天没敢出屋门。
越想越觉得太可怕了,这乔氏成了杀人恶魔,可是想来想去,觉得不可能,要是她真能杀人的话,那以前为什么不这样?还被自家欺负的差点死了?
难道她是早产后被恶鬼附了身?想到这儿,吓得田耀祖一下钻进了被窝,一动都不敢动了。
怂包!
再说袁家那对老货,听到这事后,脸黑黑的,五儿子能去府城读书,肯定跟这个乔娘子有关。
她手里有银子,以后老五一定会飞黄腾达的,自己跟他断了亲,以后一点光都沾不上,这可怎么办呢?
一过年家里的四个儿子,就买地盖房,四月中,也就是乔麦开业的这一天,他们全从老宅搬走了。
两人闲的屁屁的,偷偷到乔记小食铺前看了看,生意真是好呀。
比那个时候她摆滩时的生意还好,卖的品种还齐全。
两人心里这个酸呀,回家后天天想着以后有丫头婆子侍候,将来当个官老夫人,官老爷啥的。
可是梦醒了,富贵,权势,跟他们一点关系也没有了,怎么能甘心呢。
不管这三家是怎么想的,乔麦该怎么过就怎么过。
隔壁的陈氏听说乔氏买地正在盖房,着急的不行。
乔氏搬走她不在乎,可是袁家起到时候也会离开这里,以后想见一面真的太难了。
这个不说,陈皓在镇上的学堂,学的不怎么样,还不如跟着袁家起那段。
陈皓总是受到林先生的批评,而袁家起总是孩子鼓励,越夸陈皓学习劲头儿越大。
这一比较,就知道谁好谁坏了。
陈氏有了小心思,她想着看看能不能让陈皓,跟着袁家起他们一起去府城学习。
这样孩子也能学好不说,还能时常和袁家起见见面,以解相思之苦。
现在乔氏越过越好,若是可以,她还能继续沾沾光。
陈氏甚至都想到,实在不行让陈皓认乔氏当干娘,反正她收养了好几个孩子,也不差养着自己儿子。
这他娘的都是些什么人啊,要是让乔麦知道,非得跟她撕破脸,抽她几个大耳光子不可。
她天天爬梯子往乔家打探,每次都看到家里好几个婆子在打扫,还有两个丫头看着灵儿。
乔氏穿的一身干净得体的衣服,头上,耳朵上,手上,戴了全套的银饰,坐在院里做着绣活,那叫一个清闲自在。
看到这里,她就妒嫉眼红的不行。
今儿是袁兄弟和孩子们回来的日子,陈氏早早开了院门,在门口拿着一件衣服缝着等着。
袁家起他们回来时,马车是路过她家的,她要在门口看一眼他,顺便跟他商量一下能不能带上自己儿子一起去府城。
结果人是等到了也看到了,可惜她刚要说陈皓的事,袁家起不但离她远远的,保持着一定的距离,还张嘴说道。
“您是想跟袁某说皓儿上学的事吧?其实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