搂着苏玉如,王怀要朝右侧秦淮厅迈步时,左手腕扭转折扇朝外,贯注真气......
忽然加速转向左侧的雨花厅,折扇沿边如刀锋,向着内藏敌人的房门划去。
积蓄到顶峰的真气在手心爆发,庞大无匹的劲力透过折扇,化作一道闪电般,破门而入。
与此同时,王怀放下苏玉如,丝毫没有停留的改进为飞退,忽然折向返回到秦淮厅,扭身朝窗后的敌人,全力一拳轰出。
一连串的动作,都在眨眼间完成,敌人始生警觉。
最先生出反应的,是藏身最远的一对王炸,两人杀气随即提到巅峰,真气激射,但已迟了一步。
“什!”
扇刃穿木如纸,敌人来不及发出声音,收回来时,已带上数点血迹。
几乎同一时间,王怀的拳头似若无力,轻飘飘的击在秦淮厅窗上。
“喀喇!”
窗棂中拳处生出裂痕,随即寸寸碎落,露出一前一后、两个大汉和惊骇绝望的面容。
“呀!”
此时惨嘶声,才从折扇破入的门后传来,接着没了生息——已被封喉。
“蓬”!
王怀的一拳轰在当先壮汉仓皇挡格的交叉手处,劲气由慢转快,像个椎子般破开气功罩,直钻进经脉去。
敌人哼一声,应拳跄踉跌退,猛地张口喷血,背脊重重撞在身后的另一个大汉身上,摔了个四仰八叉。
此时,楼顶“唰唰”的足音响起,无疑是弓箭手听到惨呼,火速驰援。
王怀回到廊道之中,苏玉如像个呆立的天鹅,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迅速又被王怀搂住,朝空中花园后退移步。
“砰砰!”
左右两边还有战斗力的敌人,这时才破窗抢门而出。
一刀一剑招呼过来。
王怀的心神却全放在还没出手的一对王炸身上。
剑手出招,朴实无华,却有一往无前的势头。
刀手心思狡猾,故意落后一个身段,显是让剑手当先锋,去硬撼王怀,他好从旁边捞积分经验捡人头。
王怀暗呼谢天谢地。
两人要是全力拼命,迫的自己要全神应对,伺伏在远处的王炸将有可趁之机,同时祭出。
刀手太狡猾,反而让王炸失去这难得的机会。
王怀抱紧苏玉如,一个侧身,不但避过剑手剌胸而来的一剑,还闪进两人间的空隙处。
两人大吃一惊时,王怀折扇已化出漫空扇影,分别拍打在变招攻来的长剑和长刀处。
剑手功力相对弱,跌进了秦淮厅,虎口震裂,长剑掉落。
刀手功力稍强,只退了两步,整个人却傻了。
他以为剑手伙伴在不济也能扛十多招,哪知道两人联手都顶不住一招!
见王怀借势退往空中花园,心中又一喜,不紧不慢追来,以等援兵。
那是条绝路,王怀插翅也难飞,何况还抱了个美女!
王怀确实不会飞,心想回去得跟朱允升学一学御剑飞行。
所幸箭手被打斗吸引过去,直到楼顶边缘,没有弓箭射来!
王怀揽住苏玉如没松手,故作苦恼:
“他们追来了,看来今天死便罢了,还要累得一个仙女香消玉勋。”
“你肯定有办法的,对不对?”苏玉如嗔道。
“死之前,让我不留遗憾吧。”
王怀似笑非笑说着,深情的凝视她双眸。
“你,还有办法的对吗?因为你是王怀。”
苏玉如说着,见他仍然不动如山,还一副亲下来的样子,对视一会,认命的缓缓闭上双眸。
却没感觉到王怀印下来的嘴唇,刚想睁眼,传来他哈哈长笑声。
接着恍若腾云驾雾,飞了起来。
苏玉如被他抱着,往秦淮楼坠去,自己在上面,王怀在下面当垫子!
长笑声回响,苏玉如居然没感觉害怕,反而变得无悲无喜,一片安详,缓缓睁开了双眸。
下降速度越来越快,秦淮楼的灯光,像变成了流星,迅速飞退。
“哗!”
一声巨响,溅起巨大的浪花,两个人落到了秦淮河面。
沉江刹那,虽然穿着衣服,虽然真气布于身后,王怀仍然感觉后背被一扇大手,狠刮了一巴掌,热辣辣的剧痛。
直沉到江底,睁开双眼,见苏玉如脸呛得苍白了,知道她是个旱鸭子,呼吸少一口空气都不行。
只好运起内呼吸,封上她丰润的香唇。
苏玉如感觉要命的时候,双唇被印上了,自然而然轻启俏嘴。
接着一股暖融融的真气渡来,不再窒息,浑身变得轻松舒泰。
王怀温软满怀,无尽流水,不仅浇不灭心中的火团,反而像是一江的煤油。
月下西楼。
玄龙船上。
一男一女偎依在舱房里。
“你受伤了,疼吗?”
苏玉如看着脸色苍白的王怀,心疼不已。
“原本挺疼,被玉如的声音治愈了;要是再来一杯水,就连血都回满了。”王怀逗她道。
这九圣真气还真不是盖的,不怕剧毒,现在也只是外伤加上失血后的眩晕罢了。
自己要是信了朱允升那老头子,跟他学御剑飞行,几支冷箭根本奈何不了自己。
杀手怕是还在秦淮楼附近游弋,王怀登上在下游等候的玄龙船之后,掩饰了伤势,安排谢环回去叫朱允升,到自己的小封地汇合。
苏玉如小心地端着一杯水过来,衣服仍不住滴水,更显得身姿曼妙,肌肤如玉。
到了王怀跟前,低头瞧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