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干隶属于两江总督衙‘门’的文官武将们震惊了……
尼玛的不听不知道一听吓一跳,吴可别看年纪轻轻可这战功却是极为彪悍。
就是把在场一众文官武将的战功集合起来,都不一定抵得过吴可一人的赫赫军功,差距实在太大。
之前跳出来的熊天喜此时是尴尬得不行,脸‘色’青一阵红一阵的难看到了极点,吴可回忆的话就像一记记响亮耳光扇在他脸‘色’好不难受。
人家确实有狂的资格,就算心中有万般不甘也可奈何,只得默不做声不再炸刺,心中却是后悔得要死不该那么冲动。
吴可满意的望着堂下一干目瞪口呆表情极不自然的文官武将,心道这下知道哥们的厉害了吧,哼哼看你们还有脸‘挺’直腰杆说话不?
回忆完了往昔峥嵘岁月,堂下依旧静悄悄一片一众文官武将还没从震撼中清醒过来,便听吴可话锋一转冷冽道:“军队里的那些破事大家心知肚明,也没必要拿出来丢人现眼!”
冰冷的眼神再次扫视堂下那几位将官时,他们一个个脸‘色’难看闭口不言,竟是没一个敢与他对视。
吴可很满意眼下的状况,见堂下几位将官被震住,他这才放缓了声音直白道:“如果用的是朝廷的银子,本督自然所谓一切照旧!”
这话说得在场文官连连点头暗道正是此理,旁边几位丘八打的什么主意他们一下子就看了出来。刚才心里还羡慕嫉妒着呢,没想到任总督被看年轻对里头的‘门’‘门’道道却是十分清楚,这让他们震惊之余不免生处丝丝幸灾乐祸之感。
“哼,可是这钱是从本督‘私’囊中拿出自然不用再按规矩来办!”
吴可冷眼如电,身上散发强大威势镇得堂下几位绿营将官浑身一颤屁都不敢多放一个,只得老老实实听从吩咐:“本督不想出什么冤枉钱你们也别想打什么主意,要是不服就让手下弟兄闹一闹试试?”
威胁,赤落落的威胁!
堂下几位绿营将官气得着实不轻,一个个心头怒火狂涌真想不管不顾‘乱’来一通,让高坐堂上这位年轻总督知道知道厉害。
吴可察言观‘色’自然不会给他们发彪的机会,目光冷冷扫视着堂下一干武将,冷笑道:“你们手下有多少人愿意跟着冒险,不是本督看不起你们,本督手下三千火枪手干翻十倍之敌不在话下,再把白‘花’‘花’的银子亮出来,嘿嘿……”
原本心中确实憋了一口气,想给吴可这狂妄家伙一个深刻教训的武将们,顿时心生寒意直冒冷汗,一个个惊得目瞪口呆手脚发软,想象吴可话中情形顿时吓得连打寒战。
“不敢不敢,大人说笑了!”
“是啊大人,我们全听大人的!”
“大人开玩笑了,我们又岂会做出这等大逆不道之事?”
“……”
堂下将官,不管心中做何想法,此时却都是诚惶诚恐伏低做小,生怕吴可怪罪下来找他们其中之一做了那杀‘鸡’骇猴的‘鸡’。
开玩笑,他们刚才也只是口头上威胁威胁而已,真要他们做那‘乱’臣贼子可没那胆量。他们能爬到眼下总兵副将的高位也不容易,怎么可能因为一时利益之争,就毫不犹豫把自家前途身家全部搭进去?
正如吴可所言那般,他们就算真的想找死,要是不能一击命中,手下弟兄也不会跟着一起亡命的。
对于吴可口中以一敌十虽然不信,但安徽清军可是出了名的强军,作为吴可亲兵的战斗力只会强,就算做不到以一敌十,想要阻上他们一阻却还是毫克仪办到的,为了那么些利益实在不值当。
“呵呵,既然如此那大家就下去准备吧,等下午开始本督属下亲兵便会带着足够的银子下到各营的,你们切记要做好准备和安保工作,哪里出了事情本督就追究上官的责任,本督这点权力还是有的!”
堂下将官服了软吴可也不为己甚,挥了挥手让将官们先行离开。
……
十来位隶属于两江总督衙‘门’麾下,一向风光限的将官灰头土脸从临时总督衙‘门’出来,互视一眼齐齐摇头苦笑不已。
“原以为来了个好捏的柿子,没想到却是头凶口獠牙的大老虎!”
“谁说不是呢,只是万万没想到这家伙战绩那般彪柄,实在让人又羡慕又嫉妒啊,难怪能年纪轻轻爬到如此高位!”
“最让人郁闷的是,这家伙对军中事务‘门’儿清,以后咱们想要捞点油水就不容易了!”
“要我说还是前任何大人做得太过,只知搜刮不愿流出半点好处,这才搞到库房空虚有如此窘境!”
“是啊,自从知道两江总督衙‘门’要换主人之后,前任何大人前前后后可是带走不下三十车财物!”
“我说老熊,你那缺额那么大,不会出问题吧?”
“去尼玛的,你那的缺额还少么?就是不知道这位来的总督大人,会不会开一面当作没看见,不然这年真就难过了!”
“是啊,就是不知道吴大总督这次带了多少钱上任?”
“……”
这些官场老油子一个个‘奸’猾似鬼,根本就没谁多提一句刚才被扫了面子的事儿,互相试探不落把柄于人,当然要说心中没半点担忧也是骗人的。
不过此时形势比人强,正如吴可之前所言那般有钱就是规矩,他们还得仰仗吴可帮忙安抚手下弟兄,可不敢再往自家身上揽什么麻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