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慷悔坐了下来,驱动法力,慷悔身后出现的这群人,都坐地使出与慷悔同样的术法,溟师惊道:“慷悔,你做了什么?你把他们都炼化成你的杀人工具了吗?”
慷悔大声说道:“才知道,晚了!”
溟师心道:“遭了……慷悔急于求成,为了打败火族众人这是,同归于尽啊……”于是飞到上空找到自己的部族。
这时彩霞飞来道:“卷天决战怎能不叫上我。”
“彩霞,你不该来的。”
彩霞望着卷天没有说话,只是抓起卷天的一只手,与自己手掌合在一起,二人合力,顷刻间,使出彩霞满天,只见天空一片红色云雾犹如满天彩练。
慷悔与其部族才完成合力,只见这些人荧光闪闪,都站了起来,慷悔再次运动功力,这些人也做着同样的动作。
慷悔向二人一发力,这些人也即刻打出手心的力量——卷天彩霞合力挥舞着这些云雾,直奔慷悔而去,只听“嗤——”的一声,两股力量交织,发出巨大的能量,方圆百里均受波及。
慷悔的部族犹如冰遇大火一般被瞬间融化,慷悔见状及时躲闪,逃过一劫,眼看着他的部族便全部覆灭。
而此时溟师部族与火族大战均是两败俱伤,溟师及时赶到收兵,两族才息战,怎料慷悔又飞了过来,又要发力招回溟师部下的水族士卒,溟师怒道:
“慷悔,你我联盟不过是想降服卷天,你这么做有违盟约!”
“降服不了便杀了他,留着他也是祸患,你自己妇人之仁去吧,走开!”说着发力对抗溟师,溟师用扇子抵住慷悔的攻击,又道:“我是不会让你得逞的!”
只见慷悔又奔溟师的部族而去,溟师自然不能让他得逞,既然如此,不能眼看卷天被杀,又不能让自己的族人都被慷悔利用最后化作飞灰,情急之下用手中的扇子向天空划了一道弧线,大喊一声:“封!”
只见周围的空气即刻结成冰块,瞬间绵延,溟师一扇之下将整个水族和火晶石封在冰块里,而慷悔自知不妙极速向上飞去才逃出升天。
卷天望着被冰封的溟师对自己的族人说道:“若有一日溟师出冰封,水族一众不可出冰封!”
“是!”卷天火族众将答道。
慷悔没了法宝,但仍不死心,转而攻击彩霞,这时卷天和彩霞因为使出彩霞满天用尽法力,已经受伤,彩霞猝不及防更无力回还。
卷天怎能让慷悔得逞,便使出最后的力气起身飞在慷悔上空挥拳用力砸在慷悔头顶,因为卷天速度太快,慷悔躲闪不及挨了重创,大叫一声,倒地不起。
彩霞也倒了下去,原来彩霞身后已经中了数只千冰刃。
“不——”只听卷天向天大叫一声,与彩霞一起倒在地上,一起化作红色烟雾。
问天刚好赶来,疯狂抓住卷天一丝元神封在手里。
无奈地看着卷天彩霞离去。
火神一族也都跪了下来。
而后问天将卷天的一丝元神寄养在凡人体内,又将卷天身体里掉落的火晶石聚集在一起用法力封住。
因啸月被慷悔的同盟大妖重伤,烧伤之际,疯狂四窜,引得民间大火四起,生灵涂炭,太祖因此封印了啸月大妖。
转眼数千年,火晶石已经生长成了火晶石丛,而问天就地化作一座山峰封印着火晶石丛。
孝忠此刻终于走出黑暗,身上一身的伤痛都化作乌有,但心里却是痛的,“方才我经历了什么?这是万年前的事?”
“没错,你方才踏入浮屠止境,”怎料是太祖,“怎样?如此又经历了一次生死难道还没悟透吗?”
“这是当年火神与水神的那场浩劫?”孝忠疑惑道,“那我是谁,是卷天吗?”
“严格来说你只是卷天的一丝血脉。明月,哦是问天,是她及时挽回卷天的一丝元神,并将他寄养在凡人体内,如此才有了今日的你……”
“问天?”孝忠回想方才的经历,又问:“她,是明月?”
“没错如今的明月便是当年的问天。”
“这样……”孝忠难过着。
“问天虽当年怪我偏袒溟师,一气之下离开太祖山,但她所做之事都是为了卷天不受伤害,如今的你延续了卷天的血脉,而她也以自己为代价世代守护这股血脉,她做了她想做的事,想必她此生无憾了。”
可孝忠仍无法释怀。
“再看这是什么?”
太祖又在孝忠眼前一挥手,又现溟师,溟师与慷悔结盟后商议好怎么对付卷天,后一人偷偷来到布好的陷阱,将火晶石中间的一块石头拿了下来,火晶石突然散落一地,溟师藏好火晶石送到太祖山,而后参战收复卷天。
太祖又将火晶石放入九天孕生池,日日照料终于孕育成人,交由白鹭游月抚养,这便是香魂。
又引导香魂如何寻找驭龙珠将驭龙珠归还与孝忠。
“是您孕育火晶石心,将他送到我的身边,保护我……”
“所以你注定要与这两个女人情感纠缠。如今问天已经完成了她的使命仙逝了,你与这火晶石心还有宿世之缘,且缘分匪浅啊。”
“无论如何我都要找到香魂,无论付出什么样的代价,都要把她留在身边,再也不伤害她。”
“嗯。”太祖满意地点了点头,又道:“你可知为何会踏入这浮屠止境?”
“是您让我亲历当年卷天经历的那场浩劫。”孝忠道,“让我知道香魂是谁,明月是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