殇胥段干二人自上次一事后暂时离开孝忠,打算从长计议,又商量虽子卿离开了孝忠,然孝忠身边总有这个傻鸟跟着,不如想个计策也让他们分开,于是对白玉下手。
二人不知想到什么伎俩,在竹林外支起一个大网一阵捣鼓,捣鼓了一阵,白玉似乎看明白了,暗道:“这是走了个金煜,看我又碍眼了?定是要除了我呀,可计量这也太拙劣了吧……”
白玉在他们身后暗自嘲笑他二人的捕鸟技术,“你们这两只毛毛虫,用这么低贱的方式捕我这个老神仙?”
白玉看到大网子下面的烧鸡,想想几日来孝忠也没挣来几个银钱,近日一直吃素,这烧鸡的味道着实诱人,这二人的伎俩实在拙劣,这不就是送给我的吗?
于是终于等不及了飞下去抢了烧鸡赶紧离开,那烧鸡下面果然就是机关,触动机关网子就收了,但白玉跑得极快,未及网口收了就飞出去了。
怎料对面又来一张更大的网,白玉吓得大叫:“啊——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啊——你们两个臭虫——”
殇胥段干躲在暗处偷偷笑着,段干笑声爽朗这只笨鸟:“什么时候能长些本事。”
而殇胥仍然一脸邪恶的笑意。
所以白玉还是上当了,最终白玉被捉到了,也顾不上烧鸡了,扔了烧鸡便用手撕网子,怎料这网也不知是什么材质,根本扯不动,且越收越紧,心知大事不妙,忙大喊:“金湚——救命——”
白玉发出神力呼唤,孝忠浴火印已开,自然能感应到白玉的神力之音,也能感受到白玉身处险境,人还在渔船上,听见声音忙飞了出去,直奔白玉呼救的方向。
来到竹林,只见白玉被收在一张大网里,网越收越紧,白玉支撑着,大叫:“金湚快救我,我喘不过气来了!”
段干与殇胥躲在暗处,段干本来抱着臂膀笑着,也见事不妙,忙放下手,问旁边的殇胥道:“你这网子哪来的?怎么会这样?”
“看着吧,还有好戏呢?”
“你,你果然奸诈!”
“怎么后悔跟我合作?你我合作不过各取所需,目的虽不同,过程却都是如此,你又假仁假义的做作什么?”
“你,总之我不会让你伤害白玉的,赶紧收了网子,困住白玉就好。”
“晚了,你看着吧。”
段干着急地看着孝忠白玉二人。
孝忠也看见这网子越收越紧,白玉气息更加急促,着急地问:“我该怎么办!”
“废话,用你的浴火印烧了它!”
“可是你呢!”
“没事,烧吧,我有办法!”
“好!”于是双手手指并拢指向额头的浴火印发力,这网子果然烧了起来,白玉见状也使出法力,只见周身布满蓝光,而这网子烧了半天也没有半点破开的痕迹。
白玉没了力气,心道:今天可是玩大了,莫不是真的要死在这个网子里?
段干看不下去了,不顾殇胥阻止也发了一道法力,跟白玉一样的法力,打向白玉,白玉周身又布满蓝光。
白玉心道:这股力量?段干?想不到你还是有些人性啊……
孝忠也似乎看明白了,这道蓝光是保护白玉的,于是浴火印力度更大了,情急之下双手也使了力气,掌心竟然也发出红色火苗。
如此网子烧的更快了,段干也感觉到了孝忠的法力加强了,手上的力度也大了。
终于一根网的线要断了,白玉感觉到了,双手猛一用力,碰的一声网子终于破开了,白玉掉落下来,一屁股坐在烧鸡上心疼得朝天空大叫一声:“我的鸡呀——”
孝忠扶起白玉道:“你受伤了?”
白玉带着哭腔说道:“你说呢?”
“这两只臭虫你们出来!”说罢直奔段干殇胥藏身的地方飞去。
段干见白玉被解救出来才松了一口气,又见白玉杀气腾腾地飞来,忙与殇胥逃跑了。
孝忠见白玉没事了,便想回去继续捕鱼,方一转身又见香魂在身后,香魂见一地的残碎。
虽不知发生了什么,但还是面露愤怒之色,道:“金湚,你身体里的能力不能随意暴露,为何偏偏不听我的!”
“可是,可是方才——”
“我知道,这两日鱼苗不多,收成不好,你又要用你身体里的能量获取猎物是不是?”香魂以为孝忠又在捕猎,生气极了。
“香魂,我,不是的——”
白玉飞了一阵追不上,又赶了回来,见二人气氛有些紧张,忙过来劝道:“当真不是狩猎啊,方才——”
“还说不是,”香魂望着白玉手里的鸡问道:“那你手里是什么?莫不是你俩串通好了故意诓我?”
白玉又要说话,香魂只以为他又要辩解道:“白玉,金湚懵懂无知,难道你也不知道他暴露行踪会给他带来是是什么样的危险吗?”
“不是——”白玉仍百口莫辩。
面对香魂的一再追问孝忠急了道:“香魂,我们为什么要一直藏着,我的力气很大,为什么不能用?”
“不能就是不能,这一次已经很危险了,下次绝对不许再用!”
“力量大,能救人,不好吗?为什么要藏着!”
“不行就是不行!我说过现在的你很危险!”香魂也执拗道。
“为什么要藏着!为什么!”说罢竟只身飞到天上,香魂无奈地叫了一声:“金湚!”只听他在空中大叫道:“我不再要藏着了!”
心中压抑很久了,不明白香魂为什么要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