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谷愣了下,深深有瞥了眼那名修仙者。;她自然不好拦着人家下挑战书,只能对清潆叮嘱句:“别犯门规。”手下留情,打伤可以,别把人打死了!
清潆看到这突然冲出来要和自己比拼的修仙者,委实愣了好一会儿,待听到她师傅的叮嘱才“哦”地应了声。
玉剑鸣在远处见到包谷和清潆,赶紧飞奔着赶过来,冲包谷恭敬地行了一礼唤道:“小师叔!”又客气地冲清潆笑道:“师妹。”摸出一瓶灵酒递给清潆,说:“虽说比不上猴儿酒,但别有一番滋味,你尝尝。”
清潆瞄了眼自家师傅,见包谷没有反对,于是收下灵酒,问玉剑鸣:“是你送给我的么?”
玉剑鸣淡笑着应道:“是啊。”
清潆说道:“那我就不用给回礼了。”
玉剑鸣的笑容僵在脸上!好想把那句“是啊”给咽回去!他干咳一声,说:“那个,师妹,礼尚往来。”
清潆瞅了眼玉剑鸣,摸了几枚几阶灵果塞给玉剑鸣说:“那请你吃灵果,刚刚才从师傅院子里的灵果树上摘下来的。”
玉剑鸣默默地接过灵果,说了句:“你摘的灵果树平时都是我在打理。”
清潆颔首道:“辛苦了!”
玉剑鸣哭笑不得。
那名向清潆挑战的弟子见到峰主对这个抢了自己名额的小丫头格外热络,暗骂一声:“马屁精!”他满脸不服气地说道:“峰主,弟子不服,弟子要向她挑战,如果她赢了弟子,弟子心甘情愿把出战名额让给她。”他现在是心不甘情不愿各种不服气。
玉剑鸣一脚把他给踹翻在地,骂道:“你比个屁!你还不够她抬根手指碾的!”
那名弟内门弟子爬起来,红着脖子梗着脸,说:“弟子就是不服!”他的眼睛都红了,大声道:“全派上下哪个弟子的出战名额不是自己出战赢回来的?她凭什么不出战就抢占我的名额?玄天宗弟子以实力说话,难道包谷师叔祖的徒弟就要高我们一等不成?都是内门弟子,她凭什么?”他故意把事情闹大,喊叫声特意用了内劲,嚷得玄天广场上的人都听到了。数万同门啊,全用神念探了过来。
玉剑鸣把他给刷出去,就是看他是个不懂眼色的愣头青,就算成长起来出了山门也是个容易惹祸的!这倒好,愣头愣脑的看不懂眼色,赶着趟地往上找死,踹都踹不走!
一名与那弟子交好的真传弟子上前,抱拳行了一礼,道:“玉峰主,这宗门有宗门的规矩,若是不通过比试贸然拿了别人的名额安插亲友,怕不是太好吧?”这简直就是指着玉剑鸣的鼻子说玉剑鸣为了巴结包谷乱了规矩。
玉剑鸣的脸色顿时变得格外难看,冷声道:“灵云峰的事何时沦到奇云峰来指摘了?”
立在一旁的一身身穿峰主服饰的修仙者笑道:“虽说不同宗脉,却同属玄天宗门下,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若有不公之处,自然说得。”
包谷不认识说话的那人,便抬眼朝他腰间的腰牌看去,见到身份牌腰显示他是奇云峰的峰主景文渊,再看他的实力在化神后期。化神后期的实力在修仙界不算出众,但在近几百年才崛起的玄天宗算是很不错了,要知道玄天宗的弟子几乎都是近几百年里进门的。不超过五百岁的年龄就到化神后期,这在修仙界来说可算得上是少年天才了,所以这人的神情颇有几分自负,瞧那神情也有点看不上玉剑鸣的样子。
见过清潆真面目的人不多,玄天宗的这些弟子几乎还没有踏进过修仙界,对清潆和魃的了解都仅限于一点传闻,根压不知道清潆长什么样。且清潆唤包谷那是叫“便宜师傅”,这明显有叫着玩的成份,谁能想得到打得这一界无地仙的魃会穿上玄天宗内门弟子服饰、以玄天宗弟子的身份来和一群金丹期修仙者比拼?在场手人里除了在令使府和云海密林与清潆有过近距离接触的几人知道面前这挂着内门弟子身份腰牌、穿着内门弟子服饰看起来连金丹都没有修炼出来的少女是魃以外,所有人都只当她是包谷新收的徒弟,然后玉剑鸣为了巴结这个权倾修仙界富可敌国的小师叔,很没节操地把小师妹地去讨好小师妹,连规矩都不讲了。
拿宗门规矩说话,就算知道清潆的实力可以坐这一界第一把交椅,那也不得不比。
包谷对清潆说道:“既然是同门邀战,你就应战,不过不能把人打死打残。”
清潆斜眼瞄了眼那个向自己发起挑战的修仙者,这么弱,她都不好意思出手。
那名要与清潆比拼的内门弟子唯恐玉剑鸣和包谷反悔,返身跃到不远处的一座擂台上,故作潇洒地一拂衣袍,手执剑,微挑起头,遥遥地对清潆大声道了句:“请!”
清潆实在不想谷,似在问:我可以不动手么?结果她师傅看都不看她一眼就朝旁边搭的一座观战台走去。
那内门弟子见清潆不动,傲然道:“你若是惧战不敢应战,那就把你用不光彩手段占我的比拼名额还给我!”
清潆淡淡地瞥了那人一眼,一脸嫌弃地抬起莹白玉掌,隔空轻轻地一巴掌拍过去。她觉得自己拍蚊子都比拍他用力。
那内门弟子还欲说话,忽然一股无力强大的力量轰压而下,压得他浑身的骨骼轰地全断,五脏六腑尽皆受损,“噗”地喷出一口鲜血,五体投地地趴在地上,跟瘫软泥似的。
清潆一看,自己出手还是重了,“呃”了声,说:“那个,我已经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