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唐子虎中了蛇毒,最终因为黄廷晖采来的解药好转之后。
两人的关系也是好了许多。
虽说唐子虎此人性情高冷,但也绝非无情无义之人。
黄廷晖的救命之恩令他铭记在心。
唐子虎依然没有放弃在乡试之中一争高低的想法。
但每到读书之时,二人也会在浮尘子道长的教述之下相互辩论、学习。
在名师良友的情况下,黄廷晖与唐子虎二人的学业自然是有很大长进。
光阴似箭、日月如梭!
古人有“山中方一日,世上已千年”的说法。
在道观之中学了颇久之后,已经是到了赴乡试的时间。
这一日,黄廷晖与唐子虎二人都是起了一个大早。
随行的那些女眷们也是纷纷早起,收拾了行李准备离开这道观之中。
“小道长,等我们有空来找你呀!”
“到时候姐姐们给你带好吃的啊!”
沈柔揉了揉小道长的脑门儿,这段时间的相处也算是让她们与小道长建立了颇为深厚的友谊。
故而临别之前,沈柔狠狠的揉了揉小道长的脑袋儿。
至于这个长相颇为可爱的小道长,也是明白了山下的女人不光是母老虎的道理。
对黄廷晖几人的离开,小道长也有种依依不舍的感觉。
“小道长,走了走了!”
黄廷晖与唐子虎二人也是朝着那小道长挥了挥手,众人离开了这座待了有那么一些时日的道观。
“廷晖兄!”
“此番乡试,我一定不会输给你的!”
“那解元之位,非我不可!”
“那你我二人在乡试上之争夺,便从今日开始吧!”
“如此一来,你我二人便分道扬镳吧!”
虽说唐子虎与黄廷晖二人的关系自从上次黄廷晖给他解了蛇毒之后,已经是变好了很多。
但是唐子虎眼下这副认真的模样儿,也是让黄廷晖感到有些哭笑不得。
“那便如子虎兄所言,希望我与子虎兄在接下来的乡试之中,也能金榜题名吧!”
既然拗不过唐子虎这家伙儿,黄廷晖也就只能随了唐子虎的意了。
两人告别之后,唐子虎便在驿站处取了一匹马,往杭城府方向去。
唐子虎的父亲是进士出身,也是有名的士人。
在驿站处取一匹不怎么需要的驿马,也不是什么太难办到的事情。
“唉,过了这么久!”
“这家伙还是一如既往的令人觉得别扭啊!”
看着唐子虎策马往杭城府方向去,性子有那么一些大大咧咧的沈柔感慨道。
“子虎的性子!”
“确实是有些不同!”
“不过越是这样的人,才越是值得与之深交吧!”
上一世与这一世走来,黄廷晖也见过各种各样的人物。
故而他相比之下,反而是喜欢与唐子虎这样的人物相交。
“我们也走吧!”
从道观中往下走了许久,黄廷晖与小丫头儿、沈柔几人才找到了一处村庄。
有沈家大小姐儿这么一个大财主在,掏出不少银子买了一辆牛车。
众人便乘坐着那辆牛车,黄廷晖竟然成为了一个车把式儿。
驾着牛车,一众人等往杭城府方向去了。
“噼里啪啦……”
“噼里啪啦……”
“噼里啪啦……”
在一阵爆竹声中,黄廷晖驾着牛车来到了杭城的附近。
听着爆竹声儿,沈家小姐儿这才从睡梦之中醒了过来。
“怎么了?”
“怎么了?”
“哪里来的爆竹声啊?”处于迷迷糊糊状态的沈柔,有些奇怪的看向黄廷晖问道。
不过对于这“噼里啪啦”的爆竹声,黄廷晖也是感到有些奇怪。
尤其是看到那一个个披麻戴孝的人儿撒着纸钱儿、痛哭的景象。
黄廷晖更是感到不解!
如果仅仅是几个人的话,那一切还好说。
但眼下这么多人,绝对不是一户人家出殡才对。
难不成死了许多人,所以才会有这么多人一起出殡?
众人在道观之中待了有一些时日,颇有种“山中方一日,世上已千年”的感觉。
眼下再看到这景象儿,十分不解也就能够理解了。
黄廷晖驾着马车来到了一个披麻戴孝的老头儿的身边。
他很是恭敬的对那披麻戴孝的老头儿问道,“老丈,今日又不是清明、也不是什么鬼节!”
“怎会有如此多的爆竹声,又有这么多人披麻戴孝啊?”
“这烧纸钱,也不该是今日才对吧!”
面对黄廷晖的疑惑,那披麻戴孝的老头儿对黄廷晖解释道:“这位公子!”
“想必你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吧!”
黄廷晖点了点头,他对这个披麻戴孝的老丈说道:“眼下乡试在即,故而我与好友在山中道观中求学!”
“这段时间以来,确实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听到黄廷晖这么一说,那老头儿立刻是恭恭敬敬的对黄廷晖施了一礼。
“原来是秀才公!”
“秀才公!!”
说完,身为平头老百姓的那老头儿就要对黄廷晖施礼。
“使不得,使不得!”
“老丈,使不得!”看到那老头儿要对自己施礼,黄廷晖连忙是向前走了一步,将这老丈给搀扶了起来。
“公子!”
“你做学问,准备乡试的期间,可是出了大事了!”
“在知府大老爷的指挥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