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春花正在纳闷之际,忽然听到“噗呲噗呲!”的响动,她一下子了然。
这孩子又拉粑粑了!
张真见事情也说的差不多了,笑眯眯的看着锦宝,“乖徒孙,吃多拉多长大个,太爷爷回去了。”
马春花见状嘟囔道:“师父,你学医的也信这些,吃多拉多分明就是肠胃消化不好,孩子就知道贪吃!”
“能吃是福,你一个学医的和这么点孩子计较什么,师父这不是在哄乖乖锦宝,你还在意上了,白活这大岁数。”
说完张真一转身溜了。
马春花无缘无故被师父损了一顿,看见师父溜之大吉后,想起一句话,人都说隔辈亲,这师父看锦宝就是个例子,宠溺的连自己的医学的准则都忘了。
“瞧瞧,你这太爷爷真是偏心,竞胜过我这个宝贝徒弟了?”
锦宝小表情丰富,也不尴尬,“人家长的可爱讨喜,太爷爷才喜欢锦宝的。”
“嗯,喜欢你,那要不要把喜欢锦宝的太爷爷喊回来给你换尿布?”
“奶奶,奶奶锦宝错了,人家是女孩子,千万不要喊太爷爷回来,丢死人啦!”
马春花见好就收,小样还治不了你,敢跟奶奶争宠你还嫩着呢!
到了晚上,马春花拿着采集了杨村长家人的血到了小药房去化验,最后得出了结论是老杨头和儿媳的血和大禹一样都是a型。
马春花觉得大禹还算很幸运,本来还想着若是他家血量不足,动员家里人给他捐献。
但是这样一来有点兴师动众了,不好跟外界交代,现在看来刚好省去了这些麻烦。
因为对师父的坦白,现在可以让她在药房里光明正大的拿出消炎杀菌还有麻醉的药物。
准备齐全之后继续养精蓄锐,还不知道明天手术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所以她要把风险降到最低。
早饭后,她把锦宝交给到她娘的手里,马春花习惯性的祈祷,希望今天的手术成功。
“早去早回,预祝太爷爷和奶奶的手术成功。”
为了保险起见,马春花带着老四一起,出门后就吩咐文松不管他们家人多么焦躁,在她和太爷爷没出来之前,一定要守住门口。
文松虽然不知道手术是什么意思,但是大禹哥的伤势昨晚大哥就说了,非常凶险,连太爷爷都没敢接下。
他不知道娘出嫁前医术怎么样,但是他相信娘能说出这话,就肯定能成,为了保证娘的手术成功,就算拼了命也要死守门口。
还没到杨家门口,就看见杨村长夫妻抻着脖子等着马春花师徒,看见她们缓缓走来,心情显得格外的紧张。
杨氏从来没有这样热情过,上前拉着马春花的手焦急问道:“怎么样,怎么样?”
马春花为了让两口子安心,轻声说道:“幸好幸好,家里有人能帮的上忙,走!屋里去说。”
左邻右舍看见马春花师徒又来,都想着看看热闹,被文松给堵在大门口。
“你这孩子,赶紧起开,我们这是关心大禹这孩子。”
文松直性子,也不会拐弯抹角说道:“别当我不知道,你们是想看看大禹哥什么时候咽气?我娘说了,能治,但是不能让你们捣乱?”
有些人不服还想往里挤,“你这孩子四六不懂,怎么就不知道变通,我们不进屋,就在院子里墙根听听音。”
“那也不行!”
文松回头一看,吓得两腿发软,就看见一群孩子从墙头上爬过来,眼看着小腿一迈就要跳进院子,他心急如焚。
就在这关键时候,就看见一人飞身上前把几个孩子拦腰抱住,直接给丢回院子。
有人发现是自己的孩子,赶紧跑开回去照看孩子。
文松抬眼一看,居然是龙一,心生羡慕他有一身高超的功夫,对他点头表示感谢。
“你去房门守着,这里交给我来!”龙一人冷话少,但是他能来说明是景大哥吩咐的。
文松也不和他客气,直接跑到门口,同时也把杨大禹的娘和孩子们拦在门外。
大家都纷纷议论:张家还真都是奇葩,球球和小蛇围绕在孩子身边不说,还有个会给的下人真是不看不知道。
马春花把杨开福和林晓草叫到屋里,转身回头告诉杨姐姐耐心等候。
杨氏不吵不闹,这些日子也看出她的变化,知道她有些能耐,只要能救她儿子,让她等到天黑也情愿。
普通的抽血坐着就可以,马春花害怕杨村长和小草害怕,也怕泄露天机,便给扎了睡觉的穴位,两人便昏睡过去。
把房间里消毒杀菌,然后把大禹的其余衣衫解开,马春花从空间拿出两套手术服,无菌的手套,帽子,全副武装好后,摆出一系列的手术器具,把张真看的呆若木鸡。
自己一直宝贝的一副银针,在徒弟眼里简直是小巫见大巫。
马春花把抽来的血浆挂上,然后又给大禹输液,让他保存生命能量,水分还有一定量的药物。
怕他中途醒来,又为他打了全身麻醉的药。
准备就绪,她开始亲自操刀准备拔除木刺。
张真看着徒弟手脚麻利的做着准备工作,不敢相信这是她出嫁前就会的,这样娴熟动作还有大脑清晰的思路步骤,不是一两年能就练成的。
但是既然徒弟不讲,那就认定她的说法,这回自己忽然觉得有点自卑,原来徒弟的医术才是绝顶。
“师父你帮我把紧钳子,我这边把腐肉剔除,让您卯劲您就用力往外拽!我这边就快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