婴儿的啼哭声在略显昏暗的房间内响起,吵醒了本就没有怎么熟睡的云娘。姿色俏丽的身影无奈的起身摇晃起木质的婴儿床,一边打着哈欠一边“呜呜...”的哄着孩子。婴儿床是云娘的夫君做的,木质的床身上驾着一个藤条编制的篮子,其上垫着厚厚的棉被,孩子睡在什么非常的安稳。
今日不知怎的,孩子似乎特别喜欢吵闹。云娘无奈的想到,或许是夫君离家,孩子也在思念自己的父亲了吧,云娘住在陵京的城郊,虽说在外城边缘,但冶安还算过得去,夫妻二人自在此落脚后倒也过得安生。最近更是刚生了一个胖小子,无依无靠的云娘和夫君也算是在世间有了新的依托。只可惜丈夫的生意不安稳,经常需要外出,有时甚至整月整月的不见人。好在丈夫早些年学过些武艺,有些许傍身之力,否则这整日里走南闯北的,还不知道云娘心中得担心成什么样子。不过是些胭脂水粉的声音,也不知道有什么急的,连带仲月也不能在家过,急急忙忙的要出远门。唉,云娘再次叹了口气。不过好在丈夫临走前交代过,此次出门后会好好在家陪着自己和儿子,想到这里,云娘心中也是多了些期许。
孩子依然在襁褓中哭闹,云娘疑惑,想着是不是又尿了,不过明明才刚换过的。云娘起身将孩子抱起,检查了一番并没有脏物,于是便这么搂着做在床前哄了起来。
“云娘,云娘......”
不知过了多久,怀中的孩子已经熟睡,迷迷糊糊的云娘恍惚将似乎听到有人在叫自己。
这么晚了,难道是三哥回来了?有时丈夫会在大晚上的回来,云娘只道是丈夫风餐露宿的赶回来,也习惯了。小心的将孩子放回婴儿床,云娘起身去院子里开门。起初云娘似乎觉得有哪里不对,可她脑子晕乎乎的一下子又想不起来。许是睡迷糊了,云娘想着,也不知为啥,今日竟如此这般困乏。
云娘走到门前,刚想把木栓卸下,却发现门轻轻一触变开了。
“你是?”云娘疑惑到,门前之人虽然看不清长相,但云娘很清楚此人不是自己的丈夫。很奇怪,一个没有见过的陌生男人深更半夜的敲门,自己不当给他开门了似乎还一点也不紧张,云娘感觉自己脑子里晕乎乎的,好像老有什么事情想不起来。
“云娘嫂嫂,我是阿四啊,你忘了吗,我还有个诨名,叫百变郎君,经常和三哥一起做生意的。”门口的男人笑着说道。
“哦,是啊四啊,”云娘客气着说道,并没有意识到自己听说过百变郎君的诨名:“这么晚了是有什么事吗?”
“嗨,这不是三哥原本要去江南做生意,结果走的太匆忙,情急之下坐错了船,等到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赶不及了,无奈之下只能放弃这单生意了。”阿四说道。
“这,怎会这般如此,明明走之前还说好了做完这单生意就能在家陪......啊四啊,你大晚上过来,可是三哥耽误了人家生意,有什么难处了?”云娘心想如若不然,人也不会大晚上的急急忙忙过来了。
“没有的事,云娘嫂嫂你大可安心,三哥此次虽说耽误了原来客人的生意,但是机缘巧合下又有机会接下一个客人的生意。我今天过来是给您送客人的要求过来,等到三哥回来了,您把东西给三哥就好了。”啊四笑道。
听到此处云娘方知是塞翁失马,心下宽慰之时也是连忙道谢。“不过,也不知道三哥什么时候回来。”
“云娘嫂嫂莫急,想必三哥这几日就会回来了,到时候您把东西给三哥,告诉他是一个叫百变郎君的人给他的就行了。”啊四特意吩咐道。
“好的,我知道了,定不会忘记的。”云娘将阿四递过来的盒子抱着道:“劳烦啊四你这么晚过来,瞧我这......这晚上也够冷的,快进屋里暖和一下吧。”
“不了云娘嫂嫂,这三哥不在家,我进门也不方便。”阿四说道。况且,里面都是迷香,我要进去了,能不能完整的出来就不敢保证了。李东生自认自己既也不姓王,不住隔壁,虽说喜欢御姐,但那是纯粹喜欢人的身材喜欢那种范儿,和孟德兄那种喜欢特殊身份的还是有本质不同的。
目的达成了,李东生也不在久留,再次交代了云娘一定不要忘记告诉他丈夫是百变郎君送来的东西后便告辞离开了。
三更半夜的,其实即便是外城也是有人巡街的,只不过相对内城来说人数和专业程度要差上不少,对于开着顺风耳的李东生来说,还不如躲开那些大晚上偷鸡摸狗的,不怀好意的,和闲着蛋疼不睡觉趴在窗户上等着见鬼的要来得麻烦。
因为租的马车无论是马屁还是马车本身都会有店铺的标志,所以李东生也没法把车子停的太近,再者,停在这种偏僻的地方也容易被人顺走。所以李东生只好徒步走了一大段路,来到一个酒楼临走了自己寄放的马车。
赶着马车往外城的另一个方向行走,走到了租借马车的马行,把马车归还了过去。马车上毕竟是有标记的,百变郎君那种变态,真要追查起来保不齐真给他找出蛛丝马迹来,所以李东生也没有用内城的车。还了马车,李东生有走了一段路,来到了河边,检查了一下发现自己的隐秘度只下降了1,便知道今晚的行动大体还是顺利的。毕竟大晚上的熬了个大夜,还用了一个e级和一个f级的消耗品,明牌怼着人村民玩,这要翻车了也太丢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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