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君辰斜睨了她一眼。
“真是笨死了!”
赵浅浅没理会他的嫌弃,她现在一门心思放在官银上,沈君辰受命查找官银,她若能帮他找回官银,也算沈君辰欠她一个人情。
她在这个世界没权没钱,这沈君辰也算是个人物,至少在这小县城里,还能罩住她。
“你带我去山寨吧,你带我找到官银,我就能把官银带回来。”
“不行,太危险了,再说山寨离这里一百五十里,五万两现银,至少要装几辆马车,那么大的目标,别说你,我都不敢保证能带回来。”
沈君辰极力反对。
“那你能把寨里和周围地图画出来看看吗?或许多一人能想出办法。”
沈君辰犹豫了下,最后还是画了。
赵浅浅拿起地图看了下。
“看不出,图画得不错嘛!”
翌日,赵浅浅带着成霜打竹笋回来,成霜把竹笋送到钱满堂,赵浅浅便去了青云斋。
赵浅浅把图纸交给曾掌柜,顺便拿青云斋的贸易凭证去更换。
有沈君辰引见,贸易凭证很快便办好。
“小民还有一事,恳请大人帮忙出。”
“赵姑娘但说无妨。”
赵浅浅把招收乞丐的想法,给凡县令说了,凡县令听了连连点头。
“这是好事,当然没问题,你这可以帮青云城一个大忙,我这就让县丞去办,他把人带回来直接交给你。”
赵浅浅和沈君辰出了县衙便遇上秦峰,秦峰因伤休假,已经有一些时日没去前程营报道,一直借着身体没好,迟迟不肯去。
秦峰带着五六个人,从衙门前走过,个个都是鼻孔朝天,旁若无人。
“哟,峰哥带着这么些人,要去干吗?”
秦峰听见有人叫他,扭头一看是赵浅浅,一下变得像个缩头乌龟。
“没,没干嘛。”
这时县丞带了七八个衙役出来,跟沈君辰和赵浅浅打了招呼,便分成两批人马,分别向西城和北城行去。
赵浅浅走到秦峰面前,上下打量了一下,看得秦峰背脊发凉。
“你这身体好像已无大碍,怎么不去前程营报道,莫非你是打算赎身了?我这手头正缺银子,这一万多两,还勉强能派上用场。”
秦峰谄媚道:“我正要去报到的,刚出门就在这里遇到你,还真是巧了!”
赵浅浅暗道:这秦峰说话也不动脑子,他家何时住到县衙来了,还刚出门,也不看看现在是什么时辰。
不过赵浅浅也是揣着明白装糊涂,也不揭穿秦峰。
“哦,还真是巧了,我正好有事需要你帮忙去办,我现在需要在南城,再租一个大一点的库房,那这事就辛苦峰哥了。”
“是,我这就去办,你放心,今天准能办好。”
峰哥转身给几个人讲了几句稍稍话,几人分头去了向西城和北城。
“你租到库房就去坚果店找成霜,给她讲就行。”
“找霜儿!成,这就去。”
听到成霜的名字,峰哥两眼放光,一溜烟向南城跑去。
秦峰走后,赵浅浅看着沈君辰,唇角弯成一个好看的弧度,犹如三月的桃花让人心情愉悦。
沈君辰有片刻的失神。
“行了,我这暂时没什么事,你先回去吧,注意你的伤,这几天暂时不要乱动,注意休养。”
沈君辰从怀里拿出一个金铜色的东西递给赵浅浅。
“令牌?”
赵浅浅有些诧异。
“你不是说看门的人不让你进吗?”
“你这是给我的?”
“不要就算了!”
沈君天要揣进怀里,赵浅浅一把抢过来。
“送出的东西,哪有收回去的道理。”
沈君辰嘴角上扬,转身回了衙门,不过他是朝自己住的方向去的。
赵浅浅打开背包放令牌,发现里面有一瓶云南白药,马上把药倒进一个小瓷瓶,背上包便要进衙门。
“站住,干什么的,怎么随便往里面闯?”
赵浅浅被看门的衙役挡住。
“您看,我这不刚从里面出来吗?我这还有点事找沈大人。”
衙役斜睨着她:“别以为长得好看,就能随便借用沈大人的名号,你这种人我们见得多了,还不快走。”
又不让进,赵浅浅从背包拿出令牌,衙役一见,立刻俯首行礼。
“姑娘,请!”
赵浅浅:这什么令牌这么管用,嗯,得好好保管。
“您能带我见见沈大人吗?他东西掉了,我得马上还给他。”
既然有令牌,便不敢得罪,一个衙役带着赵浅进了沈君辰住的院外。
“姑娘,小的只能到此,您自己进去吧!”
赵浅浅在院门前扣了几下,出来开门的是沈君辰。
“还有何事?”
“这瓶药忘记给你了,你拿去用水吞服。”
沈君辰侧身,示意赵浅浅进屋,赵浅浅也没矫情,抬步进去。
院子不大,到时别致,赵浅浅进屋,倒了一些温水,把云南白药倒入适量,让沈君辰服下。
“这是活血化瘀的,记住,不能喝酒,否则会引起伤口出血。”
说完把药瓶放在桌上,便离去。
沈君辰挑眉:“这么急着走?”
“今天还有很多事,改日再来。”
赵浅浅同样去给满香园的女子治面疮,进入满香园,赵浅浅发现一个熟悉的面孔。
“外面那位是谁?”
赵浅浅指着园中与人谈话的丰盈女子。
“是这满香园的妈妈,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