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浅浅来到青云斋,曾掌柜正拿着工具研究用法。
曾掌柜把几个小二叫过来,赵浅浅为大家介绍各种工具的名称,用法,用途,做出的来的东西会达到什么样的效果等。
曾掌柜满意点头,简直对赵浅浅佩服的是五体投地,讲的这些工具,做出来的东西,比他们原来做的要精致很多,拿出来卖,定会卖出好价钱。
生意人都是想方设法提高销售,曾掌柜也不例外,什么东西能赚钱就卖什么。
天色还早,赵浅浅决定在街上转转。
在集市买了个背篓。
又去成衣店买了几身衣服,又买了一些玉米,大米和玉米粉回到家里把玉米面醒上,装了点玉米背上背篓又去了南城外的山上。
城里人大多数都是买柴烧,城外的村民打柴来买。
天有些冷了,赵浅浅想自己去山上打些柴回来顺便看看山上能不能找一些蘑菇之类。
本来是想叫上凌风和叶千帆的,但想到他两一直都没出过城里,天色也不算早了,山上那些路他们走起来有怕是有些难度,就打消了这个想法。
这次果然也没让赵浅浅失望,半山有一片村民砍伐过的树桩,长了不少野生菌和木耳。
摘几个树桩背篓就装满了野生菌和木耳,又拣了些干柴背上背篓往回走。
行至山下过河时,赵浅浅发现前面有一个满头银发的人仰面躺在地上。
咋一看,还以为是睡着了。
谁会睡在乱石之上,要睡也得找个平整的地方不是?
赵浅浅放下背篓走过去,此人头发胡子都是银白,年纪应该有六十多岁。
面容红润,身体微胖,就这们静静的躺着也有几分威严之气。
“老爷爷!”
“老爷爷!”
赵浅浅叫了几声,地上的人没反应。
赵浅浅探了一下,有气。
思忖了下还是扶起地上的老人。
赵浅浅发得扶住老人后颈的手摸到什么粘黏的东西,一看满手是血。
很快赵浅浅发现老人后脑勺有伤,估计是想过喝水,踩滑了磕到地上的石头上晕了过去。
赵浅浅从老人破烂的衣边上撕了一块,把头部简单包扎一下。
老人昏迷不醒,不知是不是附近的村民,去村里找人至少要走一里路。
正左右为难时,一个背着背篓的村夫从这里经过。
“大叔,你让识这位老爷爷吗?”赵浅浅叫住村夫
村夫看了一眼地上的老人:“不认识,不是我们村里的人,这周边村里的人我都认得,从没见过这位老者。”
又看看老人头上包裹的布条:“姑娘,你还是别管了,快走吧,小心他的家人赖上你!”
赵浅浅看看老人,要是没人管,会失血过多有性命之忧。
“大叔,请你帮忙把这位老爷爷帮忙背到城里的医馆,我付你工钱!”
村夫连连摆手:“姑娘,你看他都昏迷不醒了,你还是别管了,我也帮不了忙的,要是他家人找上门赖上我,我可负担不起!”
赵浅浅一脸诚恳:“您放心,如果他的家人找上门,我负责给他们说清楚,此事与你无关,你只需帮忙把他背到城里的医馆便可,这里离城里的医馆也不算远,我给您三百文铜钱,您看行吗?”
村夫还在犹豫,赵浅浅又道:“大叔您就当积德行善,要是老爷爷能救活,也算是功德无量。”
村夫想了想,他到不是为了积德行善,他家里都穷的快揭不开锅了,要是再摊上点事,他拿什么来赔。
他今天卖了十五张草席也只卖了一百八十文,这里进城来回也要不了一个时辰,如果能挣下三百文,也够家里人吃上半个月。
当下应下,背起地上的老人往医馆走去。
路上赵浅浅了解到,村夫姓姚,就住城外山脚下,山上野草和藤蔓很多,村里有几十户人家,都是沿着河岸筑家,村里大多数人家都是打柴和编制草席为生。
村里人也种一些庄家,不过山上鸟和老鼠多,庄家还没成熟就被偷吃,遇上发洪水就没有收成,所以大家都不能指望地里的庄家过生活。
青云城的东山,南山,北山上能种庄家出来,村民以种田为生,一般在东、西、北城出售,不过不够这城里人食用,大部分食粮是从外地运来。
周边匪盗多,遇上运粮食被匪徒抢劫时,粮价就会暴涨,穷人就吃不起,家里宽裕一点的人家都会储备一些粮,遇上暴涨价格时就吃存粮。
像姚村夫这样的人家,遇上暴涨价时,就得一餐的粮分成三餐吃。
青云县城四面都是河,周边村民都是沿着河岸生活。
有的人钓鱼为生,有的人渡船为生,现在是秋天,水位下降了就走河里踩过,到夏天就需要渡船才能过。
两人一路闲聊,不多时便到了城里一家医馆。
赵浅浅按约定付什么也不收。
只是他得趁着天还没黑赶回家,媳妇生病,家里还有老母和孩子需要他回去照看。
医馆大夫为老人开了些药,没清洗没消毒也没包扎。
赵浅浅皱起眉头,这古代医馆基本的伤口处理都不会,只开些草药,也不给住医馆,要是重伤的人想要存活,怕是要看个人造化了。
赵浅浅叫了一辆马车,医馆里的小二帮忙把老人扶上车。
医馆离赵浅浅家不远,但是老爷子一直昏迷,她没办法一个人把老爷子带回去。
马车行到家门口,赵浅浅还是犯愁了,车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