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大舟若有所思了一会儿道:“如果我们说,这十八篇小说,都是赵海写的呢?那样,会不会有人相信呢?”
“哈哈哈——会不会有人相信?大舟,你没听到吗?早有人说这些小说,都是赵海写的呢!”崔翔哈哈大笑起来。
“嗯?谁说的?”周大舟问到。
“谁说的?就是这些小说的作者说的啊!”崔翔道。
周大舟点点头道:“虽然我没听到有人这么说过,但是,却听到好多人在我面前说,如果没有赵海,他们就写不出这篇小说来。”
“那当然了!赵海给小说创作学习班上的第一堂课,咱们三个正好被王启瑞拉去讨论他那个弟子的中篇小说,错过了那堂匪夷所思、精彩绝伦的课啊!”宋之佳遗憾地道。
崔翔也连连感叹:“我听说,赵海关于如何写作《白色鸟》的指导,把小沫和所有女学员都感动得哭了呢!真不知道他的脑子是怎么长的,这是十八篇小说啊!提出它们来,一一点拨如何去写,他只用了一个多小时啊!”
“天才!只能用天才来形容他!纵观历史,古往今来,华国和蓝星各国,都没出现过这样的天才文学家!他如果一心一意来写小说,那每篇都会引领出一个新流派!”宋之佳道。
崔翔符合道:“不错!的确如此!即便这篇《白色鸟》,虽然表现得仍然是去年流行的伤痕文学内容,但是,却另辟蹊径,标新立异。开创了一种新的文风!”
“唉!可惜马岩和令狐琦始终不改敌视赵海的态度,要不,他们俩写出那两篇小说后,也会成为难得的精品的!”周大舟表示遗憾地道。
“哼哼,他们两个自恃比赵海早十年就发表文学作品。到现在,还是不承认赵海的天才!他们不接受赵海的指导,不写那两篇作业,吃亏的,还是他们自己!”宋之佳哼道。
“宋主席,那两个小说。真该安排人写出来,或者,咱们直接请求赵海自己把它们写出来。我听几个学员说了,那两个小说,和这十八篇完全不一样!一个是写官场的。一个是写外国的!它们是真正的独一无二啊!”周大舟依然挂念着马岩和令狐琦的作业。
“算了吧,有了这十八篇,咱们这次学习班,也算办得很圆满了!我听小沫说,赵海告诉过大家,别说二十个好小说素材,就是二百个,他也有。只是。他要以学业为主,没闲心去写。”宋之佳摇摇头道。
宋之佳、崔翔、周大舟三人,围绕着那十八篇小说。围绕着赵海,越说越激动,越说越兴奋,都刹不住车了。
“唉,真讲起来,赵海不能全心全意去写小说。那才是可惜呢!”
“不过,他只要能用心指导别人写。那也是华国文坛的大喜事啊!夏荷文学社才有多少个水平高的文学爱好者?可他,就是硬生生地通过每个星期六的一节讲座。培养出了十几个小说作者!”
“是啊!像他培养的张康和于宁,都成了伤痕文学的领军人物了!”
“呵呵,赵家的那个小霸王,去年才十四岁,就被他教导成了天才小诗人!赵向前发表在《黄土文学》上的那几首诗,据说都是赵海给他的灵感呢!”
“唉,真是没想到,经他指导的作者,每个都有脱胎换骨的变化!宋主席,崔叔,你们俩力荐他当这次小说创作学习班的讲师,真是造福全文坛啊!”
“是啊!照我看,他就是不写小说,但只要他愿意指点别人去写,那咱们华国文坛,百花齐放、万木争春的大好局面,也会来到!”
“我都要怀疑了,这是他们写出来的吗?这些青年作家,我们都熟悉啊!他们这次写的小说,和他们过去写的那些小说比起来,上了岂止一个两个档次?完全是化蝶成蛹啊!”
“老宋,大舟,你们俩看,两篇同名小说《拜年》,一个写工厂,一个写农村,如同打擂台一般,都很精彩。就是再挑剔的裁判来评比,怕也要认为不分高下,要把它们并列第一啊!”
“这个赵海,不愧为是点石成金的天才啊!这些青年作家们都说了,是赵海在看了他们三百字的小自传后,给他们提供了小说素材,并具体教导他们怎么来写的!”
“王启瑞始终对赵海抱有偏见,连这次面对如此多的优秀短篇小说作业,他都死不承认赵海作为一个小说讲师,是无与伦比的!”
“老崔,大舟,我刚刚生出了一个念头!我们可不可以把这十八篇小说,集中发表在《黄土文学》上呢?”
“老宋,这个主意好!只是,页码是不是会超啊?”
“嗯,宋主席,这些小说,若不发表在《黄土文学》上,真的对不起它们啊!”
“我刚才也想了,如果发在一期,连同一篇总论和简介,大概会有十四万字左右,超了三万字。但一期刊物,加几页,也无不可。咱们作协自己的刊物,自己说了算嘛。”
“嗯,老宋,我看就照你说的办!今年第二期来不及了,可以发在第三期。把安排好的第三期作品,全朝后推一推,让这一期《黄土文学》,成为小说创作学习班的专刊。”
“排名呢?怎么排出头题、二题、三题呢?我看这十八篇小说,在质量上,差别都不大,并且,有几篇根本就难分上下!”
“大舟,这个问题好解决,我们可以在卷首和总论里挑明,这十八篇小说,各有千秋,都是佳作,为了公平起见,我们按照作者的姓氏笔画来排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