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一的整个一天,赵海又像上次刚从岛国回来时那样,在各门任课老师的办公室里来回窜动起来。
赵海在请假,在为整个学期的每一节课请假。赵海告诉那些老师们,他在假期里,已经将这个学期的所有功课都预习了,因此,他不需要再上课听讲了。
赵海上个学期期末补考的神奇表现,早已让所有任课老师对他是天才学生深信不疑,见他提出这样的要求来,便一齐答应了,无人表示反对。
老师们说,赵海同学天纵奇才,若和那些普通的同学一样,按时上课下课,这对于他来说,显然是不公平的。赵海同学完全有权利,自由安排大学四年的学习日程。
老师们对赵海的要求也很简单,赵海不管上课或者不上课,只要考试能像上学期那样,成绩优异,为他们继续争光,那就行了。
绿灯,绿灯,还是绿灯——各门课的老师,都为赵海放行了。
赵海唯一在周沫的办公室里,遇到了红灯。不过呢,在赵海的一番努力下,红灯最终也变成了绿灯。
当时,周沫的办公室里,没有其他老师。赵海敲了门,报了告,听到周沫一声请进,他就鬼头鬼脑地进去了。
赵海见办公室里只有周沫一人,再瞅瞅窗外,也了无人影,便急步向前,搂着周沫的脖子,亲了一个嘴儿。
没待周沫推开他,赵海又松开了周沫的脖子,猴急地隔着衣服,摸起她的*来。
周沫满面赤红。一边紧张地看着窗外,一边娇嗔道:“真是个小色-鬼!才隔了几天?你就急成这样?”
赵海道:“我现在巴不得天天搂着小沫沫呢!”
周沫带着一点酸味道:“我知道,你天天晚饭后,都和王玉珍在一起。你——你没摸她?还是没亲她?这会儿,来到我办公室。还这个样子?!”
赵海涎着脸道:“王玉珍脸皮薄,她不让我动她啊!”
“啊?!你的意思是说我脸皮厚,可以随便动啦?那你开学第一天,为什么不早早见我,到了晚上,我要睡觉了。你才去我宿舍?”周沫假装生气地道。
开学的第一天,赵海上午参加了班级的集体打扫卫生活动,中午和张康、赵向前、孙小胖、王玉珍一起出校门,到文化饭店吃了饭,下午。又干了那件铲除野兽帮的事儿。
一直拖到晚上,赵海才寻了个机会,瞅着校园里人影稀疏,无人看见,偷偷地钻进了周沫的宿舍,和她*了一番。
为此,周沫曾酸溜溜地抱怨了他几句。说他在老家和来回的路上,时时刻刻与王玉珍在一起。到了学校后,还是一刻也不想分开。
此时,赵海斜眼瞅着周沫再次那样酸溜溜地说话。心里感到十分的满足。他知道,一个女人,如果这样对待你,那就说明,她在一心一意地爱着你。
赵海的两只爪子大胆地伸进了周沫的衣服里,他抚摸着周沫的sū_xiōng。贼笑着说:“小沫沫啊,我不能在白天里找你啊!那样见面。啥也不能做,会把我急疯的!”
“小——小色-鬼!就会胡说八道!”周沫娇喘着。用力地推了赵海的胸脯一下。
赵海就势放开了周沫,收起贼笑,立正站着,对她道:“周老师,我想向你请一个学期的假。这个学期,我不上你的课了。”
周沫愣了!半晌,她幽幽地问赵海:“赵海,你是不是嫌我年龄大,又是老师,后悔和我那样了?现在,为了逃避我,你连我的课都不想上了?”
赵海急忙说:“周老师,不是不是!我所有十一门课,都不上了。我在假期里,把这个学期的课程,都自学完了啊!”
有之前的那次神奇补考,周沫自然也和其他老师那样,没怀疑赵海的能力,她只是有点赌气地说:“不行!我不准你的假!我的课,你一堂也不能落下!”
“周老师啊,我可能要出去旅游一段时间啊!也可能需要整天待在宿舍里写小说,时间上,真的不允许啊!”赵海解释道。
“赵海,上课的时候,如果看不到你在下面,我——我的心,会空落落的。”周沫的脸,潮红退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悲伤。
赵海立即又露出了一脸的贼笑,弯腰抱住周沫,再次亲了一个嘴说:“小沫沫,你的课我虽然不上了,可只要我人在校园里,你的床,我还是要上的!不但要上,还要经常上!”
“你——你个小色-鬼!我——我打死你!”周沫抡起小拳头,捶起了赵海的胸膛。
在无言的耳鬓厮磨中,红灯就变成绿灯了。
——
根据和乾坤圈议定的计划,赵海准备向校长杨伟提出一个申请,休学半年,到米国去。他要借旅游之机,寻找黎伯的师父沐道人。
乾坤圈推断,沐道人是木系修真者,他能炼制出那么多木系仙器,就说明他现在或者曾经拥有一处木灵气发源地。
在米国找到了沐道人,跟踪着他,说不定,就会像在岛国利用本山和李道人那样,找到一处有木灵气的地方。
赵海写好了申请书后,向张康、赵向前、于宁等夏荷文学社的骨干们打了招呼,甚至,还和王玉珍、孙小胖告了别。
可是,就在赵海要去校长办公室时,《黄土文学》编辑部的杨志强副主编来到了218宿舍。
杨志强是亲自来送一个邀请函的。
《黄土文学》编辑部,要在华京市举办一个小说创作学习班,为期十五天。
这个小说创作学习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