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虎刚喊完“白大白”三个字,它便蹭一下站起身,“吃去吧”三字还没说完,它己然纵身飞出,待“今晚可劲造”话音刚落,一大块鹿肉已被它撕扯下来了。
驮肉的战马吓了一跳,惊声嘶叫,抬蹄就跑。
马们都被吓到了,四处乱窜,眼看要炸群。
“都别怕,我是马神,白虎不咬你们,原地立定。”陆虎咴咴咴喊起了马语。
战马本就见惯了沙场血战,狩猎场上也纵横驰骋,撵得鸡飞虎跑兔子跳,胆量还是有的,被神一喊,都稳住马神静了下来。
心中诧异,纷纷围过来探头瞻仰神的风采。
“你们瞅啥,我是马神,修炼成了人形。”陆虎的胡话张嘴就来。
战马们纷纷点头致意:今天算开了眼了,见到久已敬仰的神,神呐,今后多罩着我们点啊……
陆虎和马们互动这功夫。
雅克西忙着把猎物卸下来,堆到帐门外的雪堆上。
白大白边大快朵颐边心中感慨:真是跟对神了,现在是吃不愁,玩不愁,只管跟在神身边装大牛!
“神爷,饭已ok了,进去米西吧。”朱小莹掀开帐帘,娇滴滴的喊陆虎进帐就餐。
陆虎一手抱着小鹿,一手抱着小白,边往帐篷里走边回头道:“大舅哥,去寻点儿嫩草给我送来。”
“哎呀神爷,这俩小家伙真真可爱死了,让奴家好喜欢哦。”朱小莹掀着门帘,借陆虎进来的功夫,边夸小白虎边贴到他身上。
滚,离我远点儿。
这几个字陆虎终究还是没好意思说出口,任她贴着自己。
麻丽红轻移款步,扭着万种风情迎上来:“天哪,小老虎,小鹿,好好可爱呦,爱你爱你,爱死你了!”
伸手摸向陆虎怀里,借着手划过小白皮毛的机会顺道捏揉他健壮的胸肌。
你们两个,一个非礼,一个调戏。也不怕俺家雅娜丽知道了打死你们!陆虎刚要训斥她俩,话到嘴边又硬生生憋了回去。
伸手不打笑面人,何况是两个年轻貌美,百般讨好的女人,再说人家也是一片殷殷情意,再怎么说也不能冷了她们的心,吃点亏就吃点亏吧,也没少点啥,唉,忍着吧!
饭桌已摆好,四个大铜鼎,下面托盘里烧着炭火,里面咕噜咕噜滚着肉汤,香气扑鼻。
桌边一张硕大的太师椅,上面铺着虎皮。
麻丽红和朱小莹一左一右,殷勤切切地服侍神爷坐在虎皮座上。
我特么还没老到不能动弹呢,陆虎张嘴说出来的却是:“你们两个做的饭?”
麻丽红嘴快,啄木鸟敲树一般:“我俩给那个差点儿被揍死的家伙擦了伤上好药,把他抬到床上休息,我想神爷该用膳了,从后门出去找到厨子,让他俩给神爷赶紧弄饭。”
陆虎这才注意到大帐门边支起了一张行军床,上面躺着满身花里胡哨的全斗男。
“是我先想起来的,我先去的,那俩厨子听到外面厮杀,都钻到柴堆里躲着呢。”朱小莹狠了麻丽红一眼,接过话头。
“神爷,那俩厨子跟鹌鹑似的,头拱在柴草里面,屁股还露在外面直抖呢。”麻丽红独揽大功未成,立刻转移话头,边说边挑着眉头气朱小莹。
卧槽,射个猎都带两个专用厨子,奴才孙渍真会享受:“都弄出什么好吃的了,还用两个人忙活?”
“一鼎人参炖鞭,鞭是三鞭,鹿鞭虎鞭驴鞭,精刀细切,小火慢炖,很大补的啦。”麻丽红边哗哗着边盛了一碗端给陆虎。
兰花指造型捏着银勺舀了一勺浓浓的肉汤,却倒进自己嘴里。
啥意思?还想嘴对嘴喂我呀,你那嘴不定舔过谁的啥,拜托,千万别跟我整这一套……
陆虎正想拿起桌上的金勺自己吃,朱小莹一把抢过金勺,从麻丽红手里接过碗,舀了一勺肉汤喂到陆虎嘴边。
麻丽红则跑到桌对面儿,扭着小腰跳起了民族风情舞,一双媚眼含情脉脉地刷刷刷向陆虎送秋波。
陆虎恍然大悟,这是给我试毒,让我放心吃。
万一汤里有毒,麻丽红先服下了,接着又跳舞,气血加速循环,会很快毒发身亡的。
张嘴喝下了朱小莹勺里的汤。
喂就喂吧,这是她俩的工作,若是不让喂,她们心里可能还有危机感,生怕失去了这份金饭碗。
一鼎小鹿肉炖萝卜,一鼎羊羔肉炖黄花菜,一鼎飞龙肉炖蘑菇,试完毒后,两个侍女这碗一勺那碗一勺,变着花样喂陆虎。
陆虎把小白放在桌子上,拿着试毒的小勺,一勺一勺喂它。
小白每喝完一勺,陆虎便把空勺一伸,麻丽红她俩就用手里的勺舀肉汤给加满。
肉汤鲜嫩,小白喝得那叫一个美,咂着小嘴吱哇欢叫。
陆虎的嘴好容易得了点空:“不用两个人都在这儿忙活,朱小莹,你去伺候躺着的那位吃。”
朱小莹不情愿地挖了麻丽红一眼,撅着嘴,扭着小腰服伺全斗男去了。
“启禀神爷,嫩草找来了。”大帐门帘外传来雅克西的声音。
白大白趴在门边吃得正欢,见到有人来,松开嘴里的肉就横在门口,张开血盆大囗呲着牙发出威胁。
白大白现在只认神爷,其他的人爱谁谁,谁特么也不好使。
即使它不威胁,雅克西也不敢擅自闯进去。
天知道神爷和两个漂亮小侍女在屋里有没有什么猫腻,贸然闯进去,万一撞上了,神爷的面子往哪儿搁!
我可不敢去触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