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上!”
“东林党,大明国的罪魁祸首也,不清理他们这些祸害,大明国绝对没有翻身之日。”
“他们是吸血的毒虫。”
“贪婪入骨,你看看这些天所查抄的那些朝中官员,那一个不是东林党的党羽,他们一个个都肥的流油,但是您看看朝廷,看看您自己的私库,穷的叮当响儿。”
“这些年来,您在东林党的影响下,亲小人,远忠臣,当初袁督师和孙督师的死,也是这些东林党人唆使您犯下的污点。”
“袁督师大败大金汗王,扬我大明军威,但是却被满门抄斩。”
“此事一出,您已经大失民心。”
“后来,还有陈新甲等忠臣,也都被您无情的抛弃,用来背锅,这也让文武和百官对您离心离德,以致于没有人为您真心效力。”
“此乃您的第一过也。”
一边的王承恩硬着头皮,死谏崇祯,这些年来,他都将这些看在眼里,但是崇祯刚愎自用,凡是胆敢指责他不对的官员都或贬,或杀。
他作为崇祯身边的亲信红人,也没有胆量去进谏,他也怕死。
从一个信王府的小太监成长到天底下权力最大的太监,他的内心极度的舍不得这一份到手的权势,所以,他沉默了。
可是现在的情形却不同了。
大明国已经穷途末路,这个时候,他必须将一直装睡的崇祯给骂醒,让他知道自己的过错,从而,弥补自己的缺失,希冀能够力挽狂澜。
“王承恩,你,你说什么?”
“放肆!”
“看来是不是寡人对你太好了,让你的胆子狂妄到这样的地步,妄议旧案,来人,将他给寡人拖下去。”
“杖责三十,押入诏狱,好好的反省自己。”
一听到了王承恩这么大逆不道的话,一向心胸狭窄的崇祯果然暴跳如雷,他立马将王承恩严办,没有丝毫念及往日的情意。
哒!
哒!
哒!
乾清宫外值勤的数名大内侍卫闻言大步冲了进来。
他们看到崇祯居然要杖责王承恩,顿时犹豫了起来。
几人互相看了看,感觉刚刚是不是出现幻听了。
杖责王公公?!
怎么可能?
一定是弄错了。
“你们在做什么,都聋了吗?寡人的话,你们没有听到吗?还是寡人的话已经不管用了。”
崇祯看着眼前的这些侍卫,十分愤怒的咆哮起来。
“诺!”
这些大内侍卫们立马慌张了起来,赶紧上前将王承恩拖出去。
一到外面,王承恩被他按在地上。
“王公公,兄弟们得罪了。”
一名大内侍卫小声说道。
“没事的,咱家不怪你们,这是我应得的。”
“来吧。”
王承恩沉声说道。
他颇有些失望。
大明眼看就要亡了,但是崇祯居然还是这般的冥顽不灵,执迷不悟,听不见忠言。
“兄弟们,动手。”
这名大内侍卫朝着他的同伴使了一个眼色,之后,一个同伴将一块牛皮垫在王承恩的屁股里面,这样纵然受些痛楚,也不会伤到筋骨,伤不到性命。
“谢了。”
王承恩知道这些人的好意,这个人情他领了。
毕竟,真的挨上三十棍子,他必死无疑。
“来人,行刑。”
砰!
砰!
一下,两下,三四下......
一次次的杖责传到了南书房内,此时的崇祯根本安静不下来,他特别的愤怒,火大,尤其是看到王承恩从始至终都没有向他求饶,他越发的不爽。
“不,这一次不是寡人的错,是他,都是他触及到寡人的底线。”
“袁崇焕当初死有余辜。”
“孙传庭也不是寡人的错,寡人当初只是不知道前线的战况,所以才听信了张德年的鬼话,连下一十二道金牌令其主动出击。”
“罪魁祸首是张德年,不是寡人,寡人是被蒙蔽的。”
“王承恩刚刚的指责是不现实的。”
“这些都是污蔑。”
崇祯自言自语起来,他在自我辩白。
又在甩锅。
唉!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君上,户部尚书胡大人求见。”
一名小太监进来。
“传!”
崇祯唤道。
“诺!”
小太监去传旨。
........
天香阁内,一边吃着淮安菜的张睿,一边听着福王朱靖讲述着他的fēng_liú韵事,尤其是对着张睿吹嘘他曾经还差点儿将大宋国的王后骗上床。
一阵唏嘘,引以为的憾事。
“王爷,这个,你看我们吃的也差不多了。”
“我这一次来也是为了让黄德功派兵北上抗击高仙芝,此事关系到大明国的生死存亡,你看这个?”
“希望王爷能给我指点迷津。”
张睿也没有隐瞒他的来意,直接挑明,如此,反倒是令福王朱靖有些错愕,一时间神情微微有些呆滞,好像也不知道怎么回应这话。
一句话也将了他的军,也将他的立场拉到了大明朝廷这一边来。
看来张睿也在提防他和黄德功有所勾结,所以,方才用这样的话来堵他。
“呵呵!!”
这一刻儿,他方才开始打从心里重视起张睿来,他知道自己还是小瞧了眼前的这个小辈,此子很聪明,睿智,有勇有谋,是个难得的人才。
一旦用心的培养,这位未来的英国公,将成为拯救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