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澈走出电梯时,司机已经将车开出来,看到总裁面色不善,忙将车门打开,回家时司徒澈都是自己开车,猛打方向盘,法拉利象一支离弦的箭一样飙出去。
平时需要半小时的路程,今天二十分钟就到了,司徒澈砰的甩门下车,还没进门就吼:“林晓飞呢?林晓飞……!”
佣人们吓了一跳,司徒澈虽然脾气不好,但很少这么没有分寸,忙纷纷躲避,陈姐迎出来:“少爷回来了?今天真早,您找林小姐啊,她啊……”。
陈姐磨磨蹭蹭、欲言又止,司徒澈脸色变得更黑:“陈姐,林晓飞不在对不对?这个女人究竟一天到晚都在干什么?!”
陈姐眼珠转了转:“哎,少爷,呵呵,怎么说呢,全是少爷您今天回来得太早了!林小姐啊,平时……”。
司徒澈瞪圆眼睛追问:“平时怎么样,陈姐,快告诉我!”
陈姐假装不愿说,期期艾艾道:“林小姐其实每天回来都很晚,也并不是去医院,有时接到一些人的电话就跑出去了,因为她是少爷带回来的人,我也不好说什么。”
司徒澈的眼里便闪出可怕的光芒,一言不发转身上楼:林晓飞,你最好给我一个晚归的理由!
林晓飞此时正在一家高级医院里,陆琳娜的脚根本不严重,但医生见是陆氏大小姐,抢上来忙成一团,拍片、按摩,最后出来结果,就是扭了一下,但也差点要给打封闭了!
林晓飞刚开始还暗笑陆琳娜娇气,但看到她都闹成这样、部门经理也当时就给陆父、陆母打过电话了。
但一个推说在开会,说:“宝贝,唉呀你摔到了啊,快去医院!”
一个在打麻将,电话里一派噼里啪啦的声音:“乖女儿,哎呀你怎么摔到了,心疼死妈妈了,只是妈妈走不开啊,乖女儿,不疼啊!”硬是都没来看她。
林晓飞就有些替陆琳娜难过了,自己家里虽然穷,但就是有个小咳嗽妈妈也很紧张,可是陆琳娜,虽然有着优越的物质生活,出事却没一个人来看她。
林晓飞不小心看到陆琳娜眼角流出的泪水,忽然有些明白,陆琳娜敢一个人逃婚,敢一个人穿越沙漠去远足,怎么会怕一个小小的脚痛,她缺少的其实是亲情和温暖。
晓飞不由抚摸着陆琳娜的头发:“琳娜,伯父、伯母一定是有事在忙,我来陪着你。”,直到陆母打完麻奖一迭连声的喊着宝贝儿跑来,晓飞才离开。
呵,真是滑稽,女儿摔伤时不来,这个时候喊宝贝能起什么作用?
匆匆忙忙回到司徒家,看到司徒澈的车,晓飞的心就往下一沉,就在前天,已经为花店的事闹得不开心了,还记得他警告自己时候的冷硬,他,会不会以为自己是故意的?
晓飞的小脸儿顿时有些苍白,小心翼翼的刚迈步进去,司徒澈就出现在楼梯口,俊美的脸上一派狂怒:“林晓飞,你还知道回来?”
一步步走下楼梯,忽然探手,拽住晓飞就往楼上拖。
晓飞痛得脸都白了:“司徒先生,你听我说……”。
司徒澈早被气疯了,这个女人,竟然敢到晚上九点才回来,她当自己是什么。
楼下,陈姐看到这一幕,得意的笑容一闪而过。
大力的将晓飞拖到屋里,用力的将她甩在华丽的大床上,司徒澈扼住她纤细的脖颈:“说,你和谁鬼混到这么晚,说啊!”
晓飞猜到司徒澈会生气,但没想到会这么激烈,她被扼得几乎要不能呼吸了:“不……,没有……”,
晓飞用力的挣扎着:“司徒先生,你……听我解释”。晓飞的眼角滚下一滴泪。
苍白的面容、透明的泪水、失去血色的樱唇,这一刻,无一不动摇着司徒澈盛怒的心,他的手慢慢松开,咬牙切齿道:“你说,说出你的理由来,不要考验我的耐心。”
晓飞白着脸将前因后果说了一遍,司徒澈虽然怒火没有平息,但脸色稍霁,晓飞只听“啪”的一声,一个非常华丽的手机落在她的身旁:“手机坏了,为什么不及时换新的,我没有给你钱吗?拿走,先用我的。”
晓飞松了一口气,她猜到,这里少不了陈姐的搬弄,但为了息事宁人,晓飞什么也没说,大不了,以后防备她一些。
深遂的视线冰冷的瞥林晓飞一眼,司徒澈猛地俯身将晓飞紧紧压在身下,虽然,她给出了还算合理的解释,但,惩罚却还是必须的!
司徒澈紧紧盯着她茫然不知所措的小脸,薄唇吐出低醇性感的声音:“吻我!”
眼前的晓飞象一只单纯的白兔,实在太容易引人遐想,让人忍不住想将她压在身下狠狠地欺负,但这次他却选择用另一种手段,要她主动!
晓飞的脸募然变红,和司徒澈发生关系已数不清多少次,但自己从来都是被动的一方,虽说随着上床次数的增多,两人不管有没有真情,但身体越来越契合却是不容置疑的,但,由被动变为主动,却从来没有这个想法。印象中,只有那些放荡的女人才会做出这些不堪的举止,直觉地晓飞想拒绝。
但,那样,会不会让司徒澈怒气更盛?
“怎么,不肯?”司徒澈的眸子危险的眯起:不管怎样,就算手机坏了、但她晚归却是事实!违背自己一再的警告,她必须承担这个惹怒自己的后果!
刚想出言恫吓,晓飞忽然动了,司徒澈只觉唇上一凉,轻柔的唇瓣儿如同蜻蜓点水般和他一触即分,她果然主动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