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凌暮帆换好了衣服出来一看,还是在那里呆呆地看着面前空白的墙壁,一动不动。
“有什么好看的?”凌暮帆走上前来伸出手在端木雅臻面前比划两下,她这才回过神来。
“没……没什么。”面对改变了的凌暮帆,端木雅臻忍不住又恢复了之前的态度,“暮帆,你早上要吃什么?”
这话一出口,凌暮帆心里咯噔一下,随即情不自禁地冷笑起来,这个女人以为自己是什么样的人?难道她以为自己还会像以前一样对待她么?想到这里,他又忍不住毒舌起来,“不错啊,很像个尽职尽责的**嘛。”
如果不是凌暮帆又这样说的话,端木雅臻几乎忘了这一档事,再次听到他又将这个词放在嘴边,端木雅臻刚刚恢复的热情一下子又退却了,她低着头不说话,转身开始收拾沙发上自己睡过的*铺。
“你最好搞清楚,”凌暮帆将端木雅臻硬扳过身子,捏着她的下巴,“你是我的**,我是你的主人,我希望以后我和你说话的时候你可以回答我。你以为你现在有什么资格来和我对抗?”
“凌暮帆,你到底想怎么样?”这一句听起来是在示威的话,从端木雅臻带着哭腔的声音里说出来便一点示威的意思都没有了,反而倒像是祈求。
“我不想怎么样,我喜欢温顺的女人,你最好不要太放肆,你知道情|妇是什么意思么?”
端木雅臻不知道如何回答,干脆又习惯性地低下头,可是脑袋刚动了一点点,凌暮帆便强硬地捏着她的下巴将她的脑袋抬了起来,“回答我,不要像个哑巴一样!”
“不知道。”她细若游丝的声音里掺杂着委屈和颤抖。
“哦?”凌暮帆挑起眉毛,微微笑了,“真没想到,端木雅泽的妹妹竟然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对不起,我哥哥没有教过我这些。”端木雅臻语气生硬,不带有任何感情地说着。
凌暮帆玩味地点点头,“这样啊,那你就去好好地问问你哥哥**是什么意思,最好让他好好地****你怎么做我凌暮帆的**,这样我一高兴可能就不会再动奥拉克国际了。”
这样的侮辱已经超过了端木雅臻的承受极限,她的眼睛里眼泪在打转,恨不得现在躲在被子里大哭一场,看到她这样的表情,凌暮帆的心里很纠结,看到她被自己折磨不是应该很高兴么,为什么现在却没有那样的感觉呢。
端木雅臻将凌暮帆送到了门口,将手中的外套递给了凌暮帆。
“给我穿上。”凌暮帆一边说着一边伸出了手臂,用挑衅的目光看着端木雅臻,可惜她现在完全没有心情也没有力气再和凌暮帆争论什么,顺从地帮他穿上了外套,在凌暮帆打开门的时候准备回去房间。
就在这个时候,凌暮帆突然喊住了她,“回来,我有件事情忘记告诉你了。”
“哦?什么事情?”
凌暮帆温柔地搂着端木雅臻的腰,眼睛里带着温柔的笑意,“我是要告诉你,”凌暮帆说这话的时候刚好身后有人经过,他却毫不避讳,反倒加大了音量,“你端木雅臻只是我的情|妇而已,像是你这样的女人如果没有你父亲和奥拉克国际的光环,扔到人群里都不会有人认出来,你以为我真的会爱**么?开什么玩笑。所以麻烦你收敛收敛,好歹也是奥拉克国际董事长的女儿,难道连个情|妇都做不好么?真是白痴到家了。”
奥拉克国际在国内算是响当当的企业,所以当身后路过的人听到这话的时候忍不住停步驻足,盯着端木雅臻,好奇而毫不避讳的目光让她无处可躲。
毫无疑问,凌暮帆是故意说出这样的话来的,连端木雅臻也明白了,他不只是要羞辱自己,还有自己的哥哥,包括父亲和奥拉克国际也不能放过。
好不容易送走了凌暮帆,端木雅臻瘫软地躺倒了沙发上,小睡一会儿便被噩梦惊醒了。
准备洗漱的端木雅臻看到镜子中的自己,脸色苍白面容憔悴,自己从未狼狈成这个样子,一想到这里不由心中一阵委屈,看到洗脸台上凌乱的瓶瓶罐罐,又想到了昨晚不愉快的经历,尤其是凌暮帆讽刺的话语,一时间伤心无法控制,趴在了洗脸台旁放声大哭着。
浴室里到处残留着凌乱的记忆,一点一点拼凑着昨天凌暮帆对自己的**,身上的每一处肌肤都留下了他的指纹,这让端木雅臻觉得恶心,她打开了花洒,站在浴缸里,死命地冲洗着身体,不停地搓着自己的皮肤直到泛红,却也消除不了那肮脏的感觉。
氤氲的水汽中,端木雅臻看到了**残留的血迹,顿时恍然大悟,原来自己再也不是几天前那个纯洁干净的女子了,她被人占有过,身上留下了别人的印记,偏偏又是一个和自己没有未来的人,接下来的人生该怎么办?自己还能回得去么?
端木雅臻一边冲水一边掩面痛哭,完全没有听到门锁的声音,倒是凌暮帆有些莫名其妙,水声里夹杂着痛哭,他有些不耐烦又有些无奈,推开门进了浴室里。
闭着眼睛的端木雅臻痛哭流涕,甚至没有感觉到有人走了进来,水流冲击在她的身上,让她放肆地用尽全身力气发泄。
站在浴缸中的端木雅臻还没有脱掉衣服,被水淋湿了的衣服贴在了身体上,凹凸有致的身材更是被显现地惟妙惟肖,让人欲罢不能,凌暮帆情不自禁地迈进了浴缸之中,轻轻地抱住了面前身材惹火的佳人。
端木雅臻倒是愣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