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个称呼,沈约秋忍不住恶寒,“你胡乱叫什么!”真是晦气,这个路知行就像是一个狗屁膏药一样,甩都甩不掉,偏偏自家爹爹引狼入室,还毫不知情。
“我可是你未来的夫婿。”祁景行似乎很喜欢逗弄面前的小姑娘,这个沈约秋聪慧机敏,平日里待人甚是温和,嘴角里总是挂着一抹笑意,让人觉得温柔又乖顺。
偏偏在他面前,像是黑化的白莲。
“狗屁。”沈约秋大晚上的不打算跟一个疯子纠缠,转身就要回房间,谁知道刚转身,手腕便被一个大手紧紧握住,有些滚烫,正准备开口骂,一回头对上了一双明亮的黑眸。
人的眼睛怎么能生的这般好看?像是天上最闪耀的星星,睫毛比女儿家的还要长,如同羽翼一般。
让沈约秋一时间失神,但也就是一瞬间而已,这一瞬间也被祁景行抓了一个正着。
果真没有女人能够逃脱自家的美貌,就在祁景行洋洋自得的时候,面前秀丽的女子,忽然开口,“你眼角有眼屎。”
瞬间迤逦的气氛瞬间化为乌有,祁景行放开沈约秋连忙摸了摸眼睛,发现上当了,有些气急败坏地说道,“你这个女人懂不懂风情?”
“不懂。”沈约秋懒得搭理大半夜不睡觉发疯的男子,刚走了几步,就听见祁景行低声说道,“我是真心心悦你的。”
“哼。”沈约秋冷哼一声,头也不回地进了房间,关上房门,拿起桌子上已经凉的茶水一饮而尽,“真是一个臭流氓。”
自动忽略了,比平常要跳得快的小心脏。
沈约秋起了一个大早,起来的时候,祁景行已经起床并将差都劈好了,不得不说,这个人倒是有几分眼色,那又如何,能骗得了她的爹娘,但是骗不了她,忽略了祁景行的笑脸,扭头去洗漱,然后去帮莫氏做早饭。
“小路真是勤快,一大早就帮我生火。”莫氏看着祁景行越看越顺眼,这小伙子哪哪都好。
“吃我们家的,喝我们家的,穿我们家的,能不勤快点嘛。”沈约秋撇撇嘴,心里想着:让我娘做一顿可口的饭菜吧。
火听话一般,自动控制了火候,很快一顿美味可口的饭菜便做了出来。
“留个火种在灶里,埋好,中午做饭的时候就不用生火了。”莫氏一边盛饭一边硕大。
这话像是一道灵光砸中了沈约秋,对啊,可以留一个火种啊,若是能留下火种,爹爹自己在多加练习,掌握火候之后,就算自己不在家,也能打造出好的铁锅。
说着连饭也不吃了,拿起一个桌子上的一个馒头就往铁铺那边跑,莫氏见状,喊道,“秋秋,吃饭呢,你干什么去?”
“我去找爹,娘,你先吃吧。”
莫氏看着女儿消失的背影,忍不住嘟囔道,“父女两个真是一个臭脾气。”
祁景行温和一笑,“伯母,一会儿我去给阿秋跟伯父送点吧。”
“那就麻烦你了。”莫氏喜笑颜开,又多劝祁景行多吃点。
沈家小户家庭,吃得自然比不上京城,但是也能吃个温饱,平日里都是一些简单的馒头白粥,但是莫氏腌了一手好菜,倒是及符合祁景行的胃口。
这段时间,祁景行在沈家,已经完全适应了沈家的生活,现在他只有将自己真正地当作路知行,才是最安全的。
沈约秋赶到的时候,沈于衷正在打铁,见沈约秋来了,有些诧异,“秋秋今天怎么这么早?吃早饭了嘛?”
沈约秋三下五除二将手中的馒头吃完,蹲在锅炉旁,心里想着:让爹爹打出一个好锅吧。
火像是听话一般,自动控制了火候,很快锅便打好了,沈约秋又想着:要是留下火种就好了。
果真便留下了火种在锅灶里,沈约秋欣喜不已,说道,“爹爹,今早我娘说要留火种,免得中午生火麻烦,我也留了一个,爹爹可以试一下,看能不能掌握住火候。”
“这倒是一个好办法,还是我家秋秋聪明。”在沈于衷眼里,沈约秋就是放个屁都是香的。
这句话让正准备送饭的祁景行听见了,嘴角忍不住抽搐一下,这个沈于衷将沈约秋视为自己的命、根子。
沈月春这段时间,见风平浪静了,因为上次的事情,让沈大伯把他打了一顿,直到今天才敢出门,一出门便看到站在院子里打水的祁景行,涂着厚厚粉的脸上露出一抹红晕,这个祁景行是自己这么多年见过最好看的男子。
若是能成为自己的夫君,是件极其有面子的事情,定能压沈约秋一头,这么想着,她伸手扶了扶自己头上的簪花,迈着小碎步走上前,柔声累不累?身体未好,怎么能够干这种粗活呢?我来帮你。”
“好啊。”祁景行撇了一眼沈月春,将水桶递给沈月春,说道,“晌午之前,将两个水缸打满。”
说着冲沈月春微微拱手,脸上带着笑意,“有劳了。”
沈月春被祁景行霎那间的笑看呆了,,我一定好好干。”
祁景行转身潇洒的离开,有人帮自己,何乐而不为呢。
待祁景行离开,沈月春才反应过来,现在就剩下自己一个人在这里打水了,还是两个水缸!
原以为她想的是,祁景行看在她是一个女子的份上,定然不会将这种粗活交给自己一个弱女子,两个人一块儿打水,一方面彰显自己的善良,另一方面自己适当的崴个脚,顺势躺在祁景行的怀里,一来二去,说不定就能眉目传情了。
谁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