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村民们一脸的不相信,小组长又急忙说道:“就算你们怀疑,你们也不能动用私刑,你们可以报(公)安,让(公)安来检查我们的身份。”
虽然这样对工作小组的人来说挺丢脸的,他们挨打的事情也瞒不住,可总比被这些庄稼汉又打又骂的好。
万一这些庄稼汉死活觉得他们就是坏人冒充来搞破坏的,那他们还不知道遭多少罪呢。
这些个庄稼汉的手劲是真的大,他们现在感觉身上就没一处好地方,哪里都疼,连张嘴说话都是疼的。
工作小组的人可不知道,他们没断手断脚的,已经是村民们手下留情的结果了。
不说牛罗村的人了,就下新村的人动手,收拾他们还不和玩一样。
“组长,你和他们说这些做什么,让他们揍,我就不信了,他们大队就没一个人明白我们是不是工作小组。”
“让他们打,到时候我一定要告他们故意伤害罪……”
小组长正说呢,哪知道旁边有人冒声,还是在这个时候这么挑衅的话语。
他当即扭头看去,一看是那会提出直接过来牛罗村视察,免得被欺上瞒下的组员,气的气血直接涌上脑袋,小组长尖声骂道:“你闭嘴!”
“你懂个屁,现在这里哪里有你说话的份!”
娘的,现在这样就是这个蠢货害的,这会还来说这样的话,你找死也不要带上我们啊。
其他的组员也一脸愤慨的看着那说话的人,如果眼神能打人,他们已经对着同组的同志好几个耳光了。
你是不是有病,你看不到我们现在被困吗,这些人可不管青红皂白就动手,现在不想着缓和一下,居然还火上浇油,是觉得刚才挨打的还不够疼?
知道什么叫留着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吗?
再火上浇油,万一这些人气头上没个轻重,他们可不想残了瘸了。
这一点也不夸张,这个时候,乡下农村里,不少农村人可不管那么多理,和他们说理也说不通,这个时候万万不能硬上,要不然倒霉的只能是自己。
小组长把人骂了以后,转身看向陈小聪,顶着鼻青脸肿的一张脸,说道:“我说的句句属实,我知道你们也不是故意的,你们有怀疑很正常,但是你们不能冲动犯错,你们大可核验我们的身份。”
陈小聪在心里哼哼,就算你们真是工作小组,那你们挨打也活该。
心里这么想是一回事,他面上神情认真:“我们肯定要报(公)安的,我已经吩咐人去打电话找(公)安来了。”
“你们休想能在我们大队搞什么破坏!”
“就是,就是!”
“想搞破坏?没门!”
白曦见状,笑了笑,倒也不着急进去了。
这没她出面,不是也解决的很好么。
张秋田的车路过大山乡社的时候,就见有三个(公)安骑着自行车,而黄乡长也是带着陈干事蹬着自行车,一脸的焦急,一行人行色匆匆。
“你们这是去哪里?”
吉普车停下,张秋田的脸露了出来。
黄乡长原本着急的脸上看到张秋田后,立马就激动道:“张领导。”
“张领导,您来的太好了。”
不等张秋田问呢,黄乡长就三言两语的把情况说了。
“张领导,那些人现在正在牛罗村呢,牛罗山大队长说了,这些人胆子很大……”
谷张秋田一听,眉头紧紧皱起:“你说什么?你说有人冒充什么工作小组来牛罗村要钱?”
“对啊。”黄乡长气的一手拍大腿上,骂骂咧咧道:“不知道是哪里冒出来的破坏分子,胆子也太大了……”
“我还是听县里公(安)来电话询问,我才知道有这么一回事的。”
虽然这一路,听说了这个事情的黄乡长心里有疑虑,不过他才不管,牛罗村的钱就是大山乡的,就算要建设,也是建设大山乡,和那些人有什么关系。
省城来的又怎么了,就算是京城来也不能这么搞不是。
不管现在在牛罗村的那几人是不是真的工作小组,黄乡长现在都不会承认的,只要不承认,那么牛罗山大队的人在逮住人的时候有点什么过当的举措,那就不是什么问题。
“张领导,怎么省城来工作小组,我们县里不知道,我们乡社也没听到什么消息啊?”黄乡长脸上的表情焦急又疑惑。
言下之意,这些坏人胆子也太大了不是。
“岂有此理!”
张秋田骂了这一句话,拍了一下前头开车是司机,怒声道:“快开车。”
黄乡长一行人吃了一车尾气,很快回过神来,又再次继续蹬着自行车往牛罗村赶。
陈小聪没想到,黄乡长和(公)安没等来,倒是等来了张秋田。
他看到人的时候,愣了一下,接着迎了上去:“张先生。”
然后对着常秘书点了点头,算是打过招呼。
“张先生,您来的正好,我们村这里出了件奇怪的事情。”
张秋田:“我来的时候路上碰到你们乡长了。”
陈小聪立马明白,说道:“那我们乡长一定和您说了。那我就不多废话了,您这边请。”
张秋田黑着脸,跟着陈小聪就往会议室去,路上也询问了几句。
末了,在踏进牛罗村会议室前,张秋田问了一句:“你们姑奶奶呢?”
陈小聪:“这会是午休时间。”
张秋田立马就明白了,也是,那小姑娘最的喜欢睡觉的。
也好,他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