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慌乱中还能把衣服穿上。
也真是神奇了。
可就在就要把裤子穿好时。
他的狗好像饿急了。
牠们不知道田泉裤裆里那些东西究竟是做什么的。
可能,牠们认为这东西很好吃吧!
没准儿是主人看牠们很饿很饿的份儿上给牠们加的餐呢!
“啊!”
田泉痛到猪叫。
然而,没一会儿他就不疼了。
感觉全身上下有异样的他只想快一些回到家里。
他全身上下黑乎乎的。
可能,他刚刚进了煤堆里了吧!
那四面坚如钢铁的雪墙也不知哪里去了。
他一路飞奔到家。
他身后的柴禾也不见了。
狗也没了。
狗因为吃了他那中了阴毒的家伙半路被药死了。
他能保住一条命到家。
那死了二三百年的女尸已经很给他留面子了。
他才刚一走进家门。
两眼一沉倒在地上。
不省人事。
老娘和妻子好不容易才把他弄到炕上。
从此就开始了他为期大半年的躺炕生涯。
田家穷的滴米没有。
没有钱请郎中。
有人说田翠花妳不是会跳大神的吗?
妳怎么不重操旧业啊!
没准儿你儿子就是惹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
才变成这个样子的。
田翠花说不行啊!自己的犁犁不了自己的地。
我救不了我儿子。
但是跳大神儿这项神奇的工作她还真的干起来了。
而且还培养了继承人。
就是她唯一的孙女儿田大妮儿。
这穷乡僻壤的地方,有几家能请的起大神的。
就是请了,也赏不了几个钱。
顶多也就混个饱肚子。
可就这,也比什么都不做强。
他们也请了好多郎中。
他们说妳儿子这病不是在咱阳间得的。
他们看不了。
每一个被高价请来的郎中宁可不要银两,也不愿救治这个病人。
他们说的,也都是同样的话。
摇摇头起身就走。
头也不回。
田老太太几乎绝望。
儿子只剩下了一口气。
骨瘦如柴的他全身上下从那晚回来起就没有停止过哆嗦。
田翠花差点儿就哭瞎了双眼。
这一次好不容易来了个大主顾。
任凭她与孙女儿怎么表演。
这化龙就是没有要醒过来的意思。
眼看这笔买卖就要砸了。
田老太太很是不甘心。
但也没有别的办法。
身为附近村屯的人,她自然知道隔壁村有个后生叫陈侃。
这可是她相好的亲孙子。
因为不知儿子得的是什么病。
尤其是下面那东西还没了。
儿媳妇自然也就跟了隔壁老王。
从此就是他们田家的人了。
“孙子,你是怎么知道这个故事的?”
这个事儿从打她儿子回来后就没有和任何人说起过。
老太太自然很不是心思。
以为这个故事不过是我凭空捏造出来的。
根本就站不住脚。
“前辈,您可别忘了,我爷爷这辈子是玩什么的,若是连这点儿小事儿我都看不出来,那我也就吃不了这碗饭了!”
将信将疑的老太太不再说什么。
现在,她自己也明白了。
她的那个什么大神,只不过就是糊弄人的罢了。
“那女尸生前可是我们大萨满的独生女儿,因为一次父亲错做了法事,还昧着良心收了别人的钱财,因此而间接的害死了几条人命。”
“她的命是被人索去的。本来她的命长着呢!”
“只因她父亲老萨满的一时贪念。才导致年纪轻轻的她香消玉殒的。”
“若说这女子,也是命里有这一劫。她生前就有人算过,妳生时是chù_nǚ之身,死后却未必是。哪怕历经百年。想这女子在冥冥之中也知道自己死的很冤,由于自己属于少死的,少死之人是不配葬在祖坟的,何况她还是个待字闺中的黄花大闺女,即使家门再显赫,她也没任何资格葬在自己家的祖坟里。”
也许我的出现让围在田泉身上的小鬼们感觉到危险了吧!
牠们纷纷离去。
牠们应该是去告状了。
小鬼离去后,二百天以来,田泉第一次睁开眼睛。
二百天以不田泉总算是说出一句话来。
“格格,是我的错,我不是人,是我伤害了妳,妳快点把我的命去吧!”
田泉自顾自说道着。
话,虽然是从他的嘴里说出来的。
可是那声音却是个女声。
之后,他的双唇紧闭,不再说一句话。
“那女子本以为田前辈妳身上有医术,是这十里八乡的名人,她也只好选择相信妳了,她死的不公不平,她要还世,想去找人她父亲好好问一问,问一问凭什么他犯下的罪过要她来承担。”
“她本来长眠于地下,本不该现身的。”
“她想试探一下您儿子是否是善良之辈。可是她却怎么也没想到,这一试竟给自己带来失身之祸。连自己的肉身都被摧残殆尽。”
“您儿也就因此成了这样。”
“之所还留他一口气在,也是因为他只是贪色,并没有贪财,况且,他还有可利用之处,就是他的身份是刚刚去世不久的老萨满陈之言的儿子,能引出渡她出这劫难的人,因此才苟延残喘地留他一条性命。”
老太太听了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