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南星端起红酒杯,泼向窗外,阴沉地道,“这是我敬你的,小学妹。”
那是敬死人的。
安歌看着他空掉的酒杯,眼中掠过一抹哀伤,然后微笑起来,沉静从容,“学长,我知道,十年是我做任何事都弥补不了的时光,但我欠你的,我很快就能还你了。”
她说,我欠你的,我很快就能还你了。
“……”
席南星手执透明的空酒杯,看着她,不明白她是什么意思。
说完这些话,安歌发现自己特别坦然,像卸下很多重担,人变得很轻松。
原来,人一旦朝着自己的选择坚定不移地走下去,人会坦然,更能面对一切。
“学长,再见。”
安歌朝他低了低头,然后转身,头也不回地离去。
“……”
席南星站在原地,看着她的背影,眉头微蹙起来,这女人……什么意思?
……
宴会一隅,两个女保镖正在向权墨报告着什么,安歌把杯子搁在侍应生的托盘中,朝他走过去。
一走近,她就听到权墨冷漠的声音传来,带着压抑,“派人去美国,把权奕天抓起来。”
他已经无法再忍受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