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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种气势凌厉到令人窒息的刀法,绝对不是普通人能够练就的。
林轩向后倒翻,一挥手,瞬间射光了弩匣里所有的短箭。
当他落地之时,灌木丛里的刀客已经消失不见,黑水房的人又留下一具尸体。
林轩一步步地倒回来,再看一眼血泊中的“一号”。
这是他平生第一次看到战友受创后连出手救援都无法做到,心中的挫败感无法用语言来形容。
“一号”在组织内部的地位已经极高,能够面谒她的人都不算太多。这一次,如果她不是为了给林轩面子,就不会在东方之珠雕塑前露面,也就不会遭到狙杀。
旧恨未雪,新仇又生。林轩感觉自己肩头的担子又加重了数倍,简直要将自己压得直不起腰来。
“对不起。”他向血泊中的人发誓,“我会找出凶手,消灭‘大帝’,以告慰您的在天之灵。”
最终,他只能无奈撤退,隐藏行迹。面对同伴被狙杀的惨状,光有悲痛是没用的,必须化悲痛为力量,为同伴报仇雪恨。
离开公园的路上,林轩看到三辆警车呼啸而来,警灯的光芒盖过了所有的霓虹灯。
本来,港岛的夜景是林轩的最爱,但这一次,他恨这黑夜,更恨自己低估了“大帝”的力量与野心。
林轩回到家,拿起电话,久久没有拨号。
金羽和“一号”的死证明,敌人已经进攻到组织的脚下了,形势岌岌可危。如果任由这种毫无征兆的狙杀继续下去,组织就相当危险了。
他收拾好旅行箱,暂时离家,住到了一座不起眼的公寓楼里。那里有个房间是他常年租用的,就是为了应付眼前这种敌暗我明的困难状况。
在他的房间里有一个大型的保险柜,里面存放着他所需要的任何工具,枪械、冷兵器、各国货币、各种护照等等一应俱全。
他在第一时间进入组织的秘密资料库,找出了跟“大帝”有关的全部档案,快速翻阅,全都记在脑子里。
资料中说,目前可查的“大帝”的身份共三种,一种是白发苍苍的法国男教授,一种是风韵犹存的四十岁美国女人,一种是不到三十岁的金发俄罗斯美女。这三种形象都有可能是“大帝”的伪装,但依据现有的资料也无法确定,以上三种究竟是不是“大帝”的本来面目。
林轩按照平常人的思想意识形态将三种身份排列,认为最可能的结果,法国男教授就是“大帝”。热门lt;/;反之,按照最不正常的想法,俄罗斯美女就是“大帝”。无论怎么排列,美国女人这个身份距离“大帝”的真相永远是最不沾边的。
最后,林轩才用另一种通讯方式联系总部,但残酷的现实却再次使他深受打击,因为所有的备用通讯方式都被切断,所有号码都打不通。他能够得出最沮丧的结论——组织安插在港岛的关系网已经被连根拔起,随着“一号”被狙杀,这一轮杀戮到达了**。
林轩立刻知道,他的处境也非常危险,这公寓楼自然也不保险。
他拎起旅行箱向外走,刚刚出门,走廊尽头便出现了一个戴着墨镜的美国女人。
那女人的身高约有一米六五左右,穿着纤细的高跟鞋,走起路来左顾右盼,似乎是在漫不经心地游逛沧狼行最新章节。
林轩的视线焦点先落在对方脸上,接着就下移到了对方胸前。
那女人有着相当饱满的胸部,那本来是相当养眼的,可以满足好色男人的窥视癖。可是,林轩敏锐地发现,那女人胸前不单单是一对挺拔饱满的**,还藏有另外一样可怕的东西,就是一把竖放的加装了消声器的手枪。
两人的反应都快到极点,眼神刚一对上,便明白了彼此的身份。那女人的右手立刻伸向怀中,而林轩则迅速后退,砰地一声关门,然后迅速上了三道保险锁。
他来不及喘口气,已经听到急促的脚步声逼近,女式鞋的加长细跟敲打着水泥地,发出嗒嗒嗒嗒的快节奏声响。
几秒钟后,脚步声停在门外,接着是沉闷的枪声响起,保险锁的关键铰链部位被射穿,那道门也被人一脚踹开。
林轩早已经奔向阳台,那里安装着一套高空速降器,只要拉着手环跃出阳台,就能在七秒钟内安全地由七楼到达地面。
速降器安装在窗帘后面,要想找到手环,就得先把窗帘拉开。
林轩的手刚刚触及窗帘,眼前一花,一个不到三十岁的俄罗斯金发女郎由窗外直撞进来,扑到了林轩怀里。
女郎的身体很柔软,金发上带着淡淡清香,但她的到来并不温柔可爱,而是反手持刀,由下向上反搠上来,刀刃上的寒意令林轩汗毛直竖。在这种交手搏命的紧张关头,偏偏那女郎满脸满眼都是暧昧的笑容,稍稍撅起的红唇又充满了无言的诱惑。
林轩屈膝弹跳,身子拔高一尺,用两个膝盖夹住了那女郎持刀的右腕,轻轻一扭,已经令对方腕骨粉碎。随即,他一拳打在女郎的眉骨上,骨骼碎裂声响起,那女郎又像来时一样倒飞出去,向下坠落。
这场短兵相接的肉搏战只持续了五秒钟,所以那破门而入的美国女人此刻才刚刚进入客厅,并穿过客厅奔向阳台。
林轩抓住速降器的手环,但没有径直跳下去,而是稍稍闪避,隐入窗帘后面。
那窗帘深垂至地面,正好将林轩的脚面也遮住。
花最少的力气打倒最多的敌人,杀最少的敌人完成最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