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这个臭流氓,今天我和你拼啦!”邻家美女的粉拳又扇了过来,却被萧然一手捉了个正着,“空姐姐,你看到没有,说不过我,就动手打人了吧,”
呯.....
“别跑,站住。”
呯....
突然传来的枪击声划破机舱一片沉静。
乘客都吓得四处逃窜,护头护脑地,东躲西藏的,杀猪般地尖叫....
一位穿长风衣,大圆脸的中年男子
闯进来,浑身是血,胸口有拳头那么大洞口,血流不止,跌撞走了几步,两眼一黑,一头栽倒在走廊过道的中间,
咚..
从他手里掉出一样东西,椭圆形的,顺着光滑的地板,
‘哗啦啦’地滚落到萧然的脚底下,萧然觉得很好奇,顺手捡起来,打开椭圆形包装一看,里面是一串黑色的胶圈。
啪
五名持枪的匪徒突然闯开了头等舱的大门。为首是一位身高一米八九的大块头,大饼脸,丸子头,脖子套一个骷髅头的玉器,劲椎后刻一个狼纹的图案,萧然神眼一扫,便意识到这是一帮有组织团队的匪徒,他手里握着一把a-67h型,口径9,8最新款式的冲峰枪。
他来到这位刚刚胸口中枪倒在地下的风衣男子面前,踢了他几脚说:“他死啦!搜搜他的身。”
一位身材瘦小,脸长痘的匪徒,蹲下来在死者身上搜了几好遍,只搜到一部微小的摄相机。”
“老大,这是从他身上搜到的。”
为首匪徒拆开摄相机一看,里面什么都没有,一部空相机,他们要找是一串胶圈。
于是乎为首的匪徒来到死者旁边,亲自在死者身上搜了好几遍,也没有搜到他们要找的胶圈。
为首匪徒把目光瞄准这头等舱的所有的乘客,这位风衣中年男子,身上中他们好几枪都没倒下,硬撑着又跑到头等舱来才倒下,他怀疑头等舱有他接应的同伙。
旁边一个匪徒说:“老大,怎么办,找不到胶圈,我们可不好给龙虎帮一个交待呀?”
“放心吧!这胶圈肯定还在这飞机上某个人身上,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头等舱还有他接应的同伙,小五,你派几兄弟控制机组人员,劫持这架客机,绝不能让飞机上任何一个人离开。”
“好嘞!老大,我现在就去。”这位叫小五的匪徒离开头等舱,带人直奔机组。
哒..
哒...
为首的匪徒举枪,对着头顶天花板上开了几枪意图恐赫着飞机上乘客们,手中举*开始发表讲话:“各位兄弟姐妹们,你们好,我很荣兴和你们能有缘坐一班回国飞机,我想向大家宣布一件事,刚刚这位被枪打死的人,是一名卧底警察,他拍了不该拍的东西,所以他必须死,不过从他身上没有搜到我们要的胶圈,我怀疑这一串胶圏肯定在你们其中某个的身上,只有他主动交出来胶圈,我可以保证你们这里所有人的安全,我只给你们半个小时时间,半个小时之前如果不交出来胶圏的话,你们这里所有人都休想活着回临安城,大家都听清楚了吧?想活命的话,就把那个人揪出来。”
害怕慌乱,恐惧,不安,你看我,我看你的,相互猜忌在乘客们中像一种传染病似的迅速传播,因为这位卧底警察一进来就倒下,没人看见他把胶圈给了谁了,也没人知道到底是谁和这个卧底警察是同伙。
捡到胶圈的萧然却一点也不慌乱,他镇定自若,心平气静,
好像这事所发生的事与他无关似的高翘二郎腿,嘴里小声地哼哧着一首小曲,哼完小曲,又吹起口哨,边吹边悄悄从兜里摸出这块刚捡来胶圈握手掌心看了一眼,心里不由一想,这些匪徒为了得到这串胶圈,暗度陈仓竟然从国外跟踪这名卧底警察登上回国航班飞机上来,看来这串胶圈对他们很重要,说不定这串胶圈肯定是拍摄他们不为人知的罪证。
本来萧然这一次回国是想过着平静安逸的生活,告别打打杀杀的日子。
他在国外和手下一帮弟兄整天打打杀杀,不是你死就是我活,杀人一如捏死一只蚁蚂一般简单,这种日子他实在有些厌倦。
想回国过一段平静的日子,他原以为登上回国的航班飞机,再不会有杀戳的。
可是告别那帮兄弟,仅仅才几个小时,竟然在回国的飞机上还能碰见匪徒,看着他们猖狂的样子,萧然是很无法容忍的,他盘算着这一次又得打开杀戳了。
为首的匪徒看了看表,已经过三分钟,可乘客都缩头缩脑的,沉潜在恐惧之中,却没有站出来指出他们要找的人,
为首匪徒觉得必须给他们一点颜色瞧一瞧,他凛冽的目光像一把出鞘刀锋瞄了美貌女子一眼,慢慢走过去,突然一把将美貌女子拽出来,
“啊.....放开我...你们想干什么?”
邻家美女脸色煞白,大喊大叫。
“你在喊,老子一枪甭了你。”为首用枪顶着她的头。
邻家美女吓得花容失色,哭哭涕涕。
为首匪徒用枪口在她的那张漂亮的脸蛋噌了两下吆喝:“我知道你们中间有个警察,我只要数三下,如果他不站起来,乖乖地把胶圈交出来,我就一枪打死这位漂亮小妞。”
萧然暗自骂道,这畜生什么人不可以当人质,非要抓一位美女来当人质,这么漂亮的小美眉一枪打死这不是要我的命嘛!难道这畜生就没有一点怜惜香玉的同情心吗?
“一....二.....为首的匪徒用枪顶着美貌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