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何尝不是心系百姓之人,他们永远是他坚强的后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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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俏嘟着嘴一副不乐意的样子,质问萧晏为什么拽自己出来,萧晏不理会她,将她拽到自己的院子里才停下,而后转过身来,浅笑着帮她擦了擦脸上的白面。
凤俏见萧晏给自己擦脸,一副全然不知的样子问:我,我脸上有东西吗?
萧晏笑而不语,一边宠溺地看着她,一边轻柔地帮她擦着,而后略一低头在她耳边说:满脸白面。
凤俏一下子就瞪大了眼睛,心想刚才让那个公主看着自己的样子不是很滑稽?萧晏仿佛看透了她一般,笑着说:“凤将军放心,这个样子......甚是俏皮。”他说着心想庆欣估摸着正为自己发愁呢,哪有时间顾得上这些。
凤俏很快想起来问萧晏为何会出现在厨房里,萧晏将桓先生来找殿下之事告知后,凤俏便去梳妆,萧晏去了议事厅。
桓愈这是第一次见萧晏,或许是因为周生辰的原因,或许是传闻的原因,两人均有种相见恨晚的感觉。
案几前对坐,一盏茶的功夫,两人谈及南萧政事,桓愈知晓能与周生辰结交之人,并非泛泛之辈,人品也经得起推敲打磨,最终他还是忍不住说出了南萧太子恐难堪大任,南萧百姓恐会陷入困境的现状。
即使桓愈不说,萧晏也知道太子德行,如今有人提出来,他更是忧虑南萧百姓,同时也不愿亲生父亲建立的江山毁于一旦,自此这便成了他最忧心的事。
凤俏自外进来,桓愈见如此俏丽的女将军,便猜出是凤俏,没想到凤俏竟将之前所学礼数用到了桓愈这里,笑着施了个女子礼道:“见过桓先生。”
桓愈甚是惊讶,不由自主地看了一眼萧晏,又心想这周生辰手下的女将军怎会这般娇柔,他的弟子难道都被漼姑娘感染了?还没从狐疑中走出来,便见凤俏大步流星向前问:“桓先生,你在书院没见到师父吗?”
桓愈更是一头雾水,萧晏咳了咳提示凤俏不要瞎说话,桓愈似乎明白了,这周生辰似乎瞒着弟子们回了西州。
三个人正面面相觑,周生辰的声音自远而近:“你找本王?”
萧晏和桓愈立即笑了起来,只有凤俏转身间一脸懵。时宜巧笑着向前施礼:“见过桓先生。”
桓愈自是找到了凤俏也施礼的答案,禁不住向前小声调侃周生辰:“你这是将弟子都调教成了一个模样!”
周生辰皱眉看了一眼凤俏,便猜到了刚发生的事情。然后笑着点头:“多懂些礼数,她将来用得上。”时宜听此,狐疑地瞅了瞅凤俏,大概也猜出个一二,便笑了起来。
团坐在案几前,时宜自是给大家煮茶,递给萧晏茶水时问:“军师伤势恢复的怎样?”萧晏点头表示:已无大碍。
桓愈自是想到了一些事情,便提出来南萧现在情况复杂,若打算趟这池浑水,可能要做好万全的准备。
周生辰明白他说得什么,时宜面色紧了紧,担心起来。周生辰看出她的担心,便接过她递过来的茶水说:不必担心,经历过了这么多事,我们不都走过来了。
时宜抿嘴点点头“嗯”了一声。
凤俏一听有事情做,心里无比期待,两只眼睛中明显略带喜色,她吹了吹茶水说:“师妹还是胆子小,你都上过战场,经历过羌王府之事,我们都在身边,还有什么可怕的。”
时宜倒完一圈茶水坐了下来说:“我害怕不是因为胆子小,是因为我怕至亲有所闪失,每次身陷漩涡之中,能全身而退自然是好,若不能,那便是无底深渊。”
时宜的话有些沉重,凤俏不再言语,而周生辰看了眼萧晏,他知道这都要看萧晏自己如何决定,而后他笑了笑打破了沉静说:“时宜说得对,军师,有些事你需要考虑清楚。”
只有凤俏没有听懂,为何师父要让军师考虑清楚,便狐疑地看着萧晏。萧晏不想让她过于担心,便岔开话题说了之前在街上碰到刘长善之事。
桓愈担心刘长善会对书院不利,便趁机将书院新进学子的来历讲了一下,告知小心相府一党出什么幺蛾子。
周生辰打算吩咐天行再去查一查,便想起来自进府也没见着天行。
天行不好意思地解释着刚刚凤俏的话,而庆欣的脸却有些红润,天行施礼跟庆欣道歉:“师妹有所冒昧,公主莫要见怪。若无他事,那我还有些公务要忙。”说话间他看了一眼庆欣,便准备往外走。
谁知刚转身走过去半步,胳膊便被庆欣拉着,他只能停了下来。天行瞬间想到了那日庆欣拉着自己胳膊摇晃的样子,面色不自然起来。
庆欣不看天行,而是抿了抿嘴道:“你师妹说得没错,我根本不喜父王的安排,我对周先生也无意,我心里的人一直是.......你。”
天行瞬间心慌了,脸红了,心想怎么可以让一个姑娘说出这样的话,自己一个大男人做不到的,一个姑娘竟然能毫无顾忌的说出口,这得多大勇气。
庆欣见天行不说话,便立即松了手说:“我知道你们都讨厌我......”
天行吞吐着说:“没有。”庆欣以为自己听错了,惊讶地看着他,天行鼓起勇气又说了一次:“并没有,你......甚是可爱。”
庆欣立即眼睛里闪起了星星,看着天行巧笑起来,双手向前拉了天行的胳膊说:“我定会求父皇答应的。”
天行不自然的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