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周泽抱住的混混头子听到周泽的话,吓得胆寒,关个四五年,太吓人了。
真要判这么久,老婆为了给他减轻负担,一定会离开他的。
混混头子开始剧烈挣扎,可惜周泽抱得太紧挣不开。
情急之下,竟然拉着周泽往墙上撞。
“砰~~~”,周泽只觉得脑袋一阵剧痛,耳朵里“嗡嗡嗡”作响,眼前一黑直接晕了过去。
晕过去之前,他看到一道模糊的倩影朝他跑来,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等周泽再次睁开眼的时候,外面的天漆黑一片,刺鼻的消毒水味扑入鼻中,他知道自己现在是在医院。
“你醒了,还有哪里不舒服吗?你的头破了,不过医生说不要紧,好好休息就行。”耳边传来温柔又关切的声音,楚容鱼一直守在周泽身边,看到周泽醒了连忙开口询问。
周泽看着楚容鱼那张精致的脸蛋笑了起来,“你是不是以为我又和以前一样,开始跟不三不四的人厮混。”
楚容鱼低垂臻首,俏脸上浮现出内疚和心虚,不敢看周泽。
“对不起……我……我……”
周泽抬起手轻轻抚摸着对方白皙的脸颊,“不用道歉,换位思考一下,换成我是你,看到我和别人打架,我也会认为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谁让我以前那么混账呢。”
楚容鱼看着周泽的手放在自己脸上,下意识的就要躲。
可忽然意识到什么,不仅没躲,反而娇躯还往前靠了靠,不让周泽手伸的太累。
看到这个细节,周泽笑了,这次南墙撞得不亏啊。
“周泽”,楚容鱼突然叫道。
“嗯”,周泽始终看着楚容鱼的美丽鹅蛋脸,微笑回应。
“以后我再也不会怀疑你了,你说什么我都信。”楚容鱼好像是鼓足勇气才说出的这句话,放在病床边的小手握地紧紧的。
而且怕周泽不相信,俏脸很是认真,透着一股子可爱的严肃。
周泽笑了,笑的特别开心。
比他刚重生回来,知道悲剧还未发生的那一刻还要开心。
笑的笑的,不知不觉间泪水从眼角滑落。
这句话他等了两世,终于等到了,楚容鱼原谅了他……。
楚容鱼看到周泽哭了,芳心一痛,她还是第一次看见周泽哭,连忙伸出纤纤玉手为他拭去泪水。
周泽一把将楚容鱼拥入怀中,娇躯入怀,满身温柔。
楚容鱼吓得发出一声娇颤,这是在医院,她挣扎着要起来。
“就一会,就抱一会。”
耳边传来周泽温厚的声音,他的声音从未像此刻这样给她一种温暖和踏实。
渐渐的,她不再挣扎。
臻首轻轻靠在周泽的胸膛上,芳心跳动的速度却是加快。
“就~~~一会,真的一会。”楚容鱼突然说道。
不知为何,却让周泽觉得她无比可爱。
什么都不说,就这样搂着,轻轻抚摸着她挺直的玉背。
楚容鱼紧张的心也在慢慢平复,芳心只剩娇羞和温馨。
两个人的心,从未像此刻这样接近过,楚容鱼也从未像此刻这般依赖过周泽。
此时无声胜有声,气氛很美好,可惜有人却不老实,一只手开始想入非非。
楚容鱼羞红了脸,使劲的抓住,可惜根本奈何不了。
就在这满园春色关不住的时候,偏偏有人要打破这片刻的美好。
“咚咚咚~~~”敲门声传来。
楚容鱼吓得直接从周泽怀中离开,站在床边面朝窗外,上下整理着自己的衣服。
王直推门而进,看到周泽醒了,长出一口气,他真担心周泽被撞出什么问题。
“周泽,你终于醒了,可担心死我了。”
王直抓住周泽的手,很激动。
今天要不是周泽把他推进工厂,就当时他崴了脚的情况,不被人打死也会打残。
所以王直对周泽从以往的欣赏,多了几分信任、感激和亲近。
周泽可不管王直此刻有多关心自己,把手抽了出来,被大男人一直抓着手很不得劲。
“厂长,那些混混是不是其他七家糖果厂的某些人指使的?”周泽问道。
王直愣了一下,这消息是他刚从公安局得到的,周泽怎么知道的。
“我们最近得罪的人,除了那七家糖果厂没有别人。不是他们,我想不到其他人。”
王直大拇指给周泽点赞,“你分析的没错,是安平区和化循区这两个区的糖果厂找的这些混混。”
“先是因为采购价的问题他们心生不满,再听说我们从银行贷到了五百万,心里更加不平衡,觉得是我们抢走了他们工厂发展的机会,所以雇人打我俩。”
周泽听完以后淡漠一笑,这种事别说就是年代,就是到了二十一世纪都屡见不鲜。
随便举个例子,几年后四通一达陆续成立,为了抢市场那都是区域经理带头干架,各种群殴。
这时候的民风还相当彪悍,以上这还都是小意思。
就在今年,湘省两个村子械斗。
5000人参与,其中炮车4部,火炮95门,土枪57支,炸药233公斤,雷管2590根,土手雷255枚……。
跟尼玛哪个小国开战一样,恐怖的一塌糊涂。
虽然这种事发生很正常,却不代表周泽会放过。
“带刀的两个,起诉持刀抢劫。”
“剩下的那些,也统统以抢劫罪起诉他们。”
现在是严打期间,这些人最少也要判个三年。
混混都最少判三年,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