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膏鼻子很快回来了,拎着个袋子,对着鹰眼男说道:“二叔,拿到了,一分不少!”
鹰眼男点点头,不知道对这次的收获是满意还是不满意,冷漠的说道:“放他们走!”
我对着鹰眼男说了声“谢谢”,带着老五往外就走,鹰眼男的声音在我背后响起:“小飞是吧,以后想做大买卖的时候可以来昆明平远街找我!”
我回过头笑着说道:“我怎么找您?”
鹰眼男也笑着说:“你到平远街直接打听二叔,就能找到我!”
我说:“知道了,如果有一天我走投无路,回去投奔您的!”
我和鹰眼男像老朋友一样话别,谁能想到上一刻他刚刚讹了我五十万,呵呵,这就是江湖吧!
我和老五出了门,被蒙上眼睛,坐着面包车一通绕圈,然后把我俩丢在了路边。
我第一时间给家里打电话报个平安,然后马上打车带老五去医院,这小子伤的挺重的,同时告诉钢子开车去某某医院等我们。
到医院之后,钢子和小玲、小志、亮子等人已经在那了,我说我没事,赶紧送老五去看病,折腾了半天,什么ct、胸透做一遍,大夫说没啥事,主要是外伤,缝合一下就好了,还有点轻微脑震荡,养养就没事了。
留下钢子陪老五,大队人马回了新世界,我身上的外伤在医院处理过了,此时坐在沙发里有点意兴阑珊,小志和亮子以为我心里难受,纷纷安慰我,我笑了一下,没说什么。
其实这次栽了很正常,这就是实力上的差距,即使强哥在家,这次我们也是栽定了,我此刻体会到了当初强哥给磊哥道歉送钱时候的无力感。
我一个逃犯混到今天这样,算是不错了,但是我的未来是什么呢?混一辈子吗?逃一辈子吗?脑袋里刚想到这些,就不敢再想下去了,我是个没有未来的人,尽量让自己活的好点吧。
虽然自己想开了,但是总有一股子邪火憋在心里,憋的我看什么都感觉不爽。
人在江湖,你不想找事儿,事儿会主动找你!
老五在医院住了三天就出院了,身体素质就是好啊,钢子作为我手下第一小弟,依旧给我看着游戏厅那边的场子,只不过这小子经常往新世界这边跑,来“看望”丹丹。
强哥终于结束了他的欧洲之旅回来了,我跟他说了那事儿,强哥说我做的对,这种人打也打不得、交也叫交得,换成是他也得像我这么做。
通过这件事,我意识到了靠山的重要性,背后没人干啥都挨欺负啊,所以我没事就和黄思远他们四小联系,快过端午节了,我和黄思远商量打算拜访一下他老爸,这小子表示同意,到时候他安排!
这一天,钢子给我打电话,说拆迁办的到场子去了,游戏厅那片要动迁,整体规划盖楼,钢子说负责人不在,给打发走了,然后给我打电话告诉我这事儿!
拆迁我懂,我发愁的是我的场子没有房证,这一动不会给我多少钱,现在那边营业收入很可观,要是给我把房子扒了还没补偿到位,那我陪大了。
赶紧找强哥、找黄思远等人帮忙想办法,但是最终结果是办不成房证,面对政府的统一规划,我是避免不了被拆的命运的,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拖延,干一天挣一天的钱,然后和征收办好好的深入的谈谈,多要点补偿。
之后就由小弟们出面,轮番到征收办“理论”,目的就一个,就是想让对方多给点补偿。
一晃端午节马上到了,一个周末的上午,我和黄思远约好去他家拜访一下,早上九点多,我到了黄家,一百二十多平米的房子,装修的富丽堂皇。
黄思远他爸50来岁,个头不高,但是很有气势,他老妈一看就是贤妻良母型的,把家里打理的井井有条。
我在黄家和黄局长聊了一会儿,黄局长也知道我的一些情况,临走的时候我从包里掏出一个小盒子,里面是两根金条,一根一百克,两根两百克,不到十万块钱。
从此我和黄局长建立友好关系,逢年过节我都去黄家拜访,当然少不了黄金现金什么的,我也在很多方面得到了照顾。
过了一段时间,游戏厅附近的人都签了征收协议,只有我的场子还在挺着,成了“钉子户”。
征收办没办法,找了“拆迁公司”来拔我这颗钉子,我收到消息后,带着10来个兄弟整天在游戏厅守着。
该来的总会来的,只是没想到对方是大晚上来偷袭,一帮人拿着砍刀、棍棒冲进来就砸,我和兄弟们马上反击,对方没想到我们这边有准备,措手不及被我们打了出去。
我领着兄弟们在游戏厅门口和对方对峙,对方人群里走出一人,嘴里骂骂咧咧的,长的挺瘦,晚上这边没有路灯,光线比较暗,看不太清楚长相。
就听对方骂道:“操你妈的,不想活了是不是,敢跟我对着干!”
我回骂道:“操你妈你是jī_bā,敢砸我场子,我看你是活腻歪了。”
对方那小子被我骂的火了,指着我骂道:“操你妈你谁啊,你他妈过来咱俩干一下!”
我一听这么嚣张,我也火了,拎着我的“标配”装备,左手菜刀、右手斧子就上去了。
虽然嘴上骂的凶,但是我俩都没先动手,走近了我一看,老熟人,我笑骂道:“我操,我当是谁呢,这不黄毛吗?”
黄毛反映比较强烈,看清我是谁之后,嗷一嗓子转身就跑,他一叫唤吓我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