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罪,我是被冤枉的,我为什么要回答你的审询,我要见你们局长,请把你们局长叫来。”秦峰虽然不知道张天成能不能帮他,不过,他还是想试一试。
王建民见秦峰不老实交待情况,一巴掌拍在桌子上,震得笔记本微微抖动了几下“小子,你以为,你是谁啊,我们局长是随随便便就能见得吗?乖乖地给我交待案情,我们或许,能给你一个宽大处理,你如果,不和我们合作,休怪我们不客气。”
看样子,王建民很想快点把这个案子了结了。
“我是被人陷害的,你们不去调查真像,还像一条狗一样,冲着我乱咬,像你这种人,配做警察吗?”秦峰最恨这种无能无能的警察了。
“小子,你……你竟然骂我是一条狗……你……他妈的不想活是吧。”王建民怒气冲天,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大声骂道。
秦峰盯着他嘿嘿一笑“怎么,你还想咬我不成。”
“混蛋,你竟然还敢和我顶嘴,看来,我不教训你,你是不会学乖的,到了我的地盘上,你还这么嚣张,你真他妈的不识好歹。”王建民说完,已经卷起了袖子站在了秦峰面前。
秦峰扭头瞧了王建民一眼,见他满脸的怒气,不过,自己并没有害怕,而是嘿嘿一笑“警官,怎么了,难道,你还想对我动手,你不要忘了,你是警察。”
王建民正在气头上,听了秦峰的话,更加生气“嘿嘿,小子,打你怎么了,我就算弄死你,你也是白死,和我一点关系也没有。”
“靠,这种话,你真说得出口啊,你真是一名合格的害群之马。”秦峰没想到王建民也这么嚣张。
王建民对一名民警说“小王,你先把审询室里的摄像头关掉,我教训了这个混蛋后,你再打开。”
王建民经常这样殴打犯人,而且,是百试百爽,从来没有出过差错。
这样以来,他的胆子当然就壮了许多。
两分钟过后。
王建民的拳头举过头顶,瞪着秦峰喝道“小子,你要不要向我认错,只要你对我喊三声爷爷,我就把你当个屁放了。”
秦峰听了他的话,嘿嘿一笑“孙子,你都长这么大了。”
“操,臭小子,我打烂你的嘴,看你,还怎么嘴硬。”王建民举起拳头就向秦峰的脸上轰了过去。
王建民认为秦峰手上戴着手铐,根本没有反手的机会,只有吃瘪,挨揍的份。
一想到,他的嘴巴被自己打肿,门牙掉在地上的场景,心里就一阵爽快。
秦峰坐在那里望着他硕大的拳头,眼中邪光一闪“害群之马,是你逼我出手的。”
就在拳头离秦峰脑门一公分距离时,秦峰的双手如灵蛇一般迅速抓向他的手腕,轻轻一拧,王建民惨吼一声,身子原地转了几个圈,啪地一声,一头栽在地上。
这突然的变化,把旁边看热闹的两个民警吓了一大跳。
这家伙的伸手也太诡异了吧,戴着手铐也能打败队长。
“队长,队长,你没事吧。”两名民警赶忙跑过去,扶起王建民。
只见王建民额头鲜血顺着脸颊缓缓向下流着,样子非常狼狈。
王建民皱着眉头,摸了一下脸上的血,痛吼一声“啊……血,妈的,这个混蛋,竟敢袭警,我和他拼了。”王建民说完,摸出腰里的手枪,就顶在了秦峰脑袋上“王八蛋,你敢袭警,我崩了你。”
旁边的两名民警怕队长把事情闹大了,连忙劝道“队长,你快把枪放下,你要三思啊,枪可不是闹着玩的,万一走了火,你的工作可就保不住了。”
王建民听了两人的话,突然,感觉自己有些太鲁莽了,暗暗想到:反正,这个混蛋,活不过今夜了,如果死在自己手里,对自己对公安局都不是什么好事,当然了,对干爹,也会造成不必要的麻烦。
王建民想到这里,很不服气地把枪放了下来,瞪着秦峰狠狠地喝道“小子,老子就放你一马,反正,你也快活到头了。”
秦峰盯着王建民阴险地笑容“活不到头的是你才对。”
王建民冲着他奸笑了一下,就坐回了自己的位子上。
王建民没有再审问秦峰,而是吩咐手下,把他送进了海江市看守所。
海江市看守所坐落在南郊,四周是高高的围墙,上面布着高压铁丝网,远远望去,就像一个远离尘世的堡垒,阴森而恐怖。
一辆警察停在看守所大门口前,从里面跳出一个警察,去门岗办理了下,出入手续,回到车内,几人簇拥着秦峰下了车,面前光秃秃的大铁门缓缓打开,在炽白的灯光下,显得阴森而恐怖。
几人簇拥着秦峰穿过一道道铁门,在一个小屋子里做了登记,然后,又通过几个铁门,来到444监室门前。
“咣当”一声沉闷的声音响过,铁门被一名看管员打开。
里面昏黄的灯光向外投射了出来。
几名看管员推搡着秦峰走了进去。
里面空间很大,中间是一个走道,两边是木板搭成的大通铺,上面整齐着坐着大概有四十多人,大家都睁着凶恶的目光狠狠盯着走进来的秦峰,他们像是认识秦峰一样,眼神里充满了仇恨的目光。
此时,从床上跳下来一个壮汉笑呵呵地走过去“王所长,这么晚了,你怎么来了。”说着,有意无意的瞄了一眼秦峰。
王所长叫王天来,四十多岁的样子,长得虎背熊腰,是看守所里的副所长,别人恭维他,都喊他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