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蛋,现在呢?我们手里有大把的金子,你想去哪里吃,饿不饿。”付钱一个劲的叫嚷嚷着。
还故意的拿出那钱财在无名眼前晃来晃去的,晃的无名饥肠辘辘,头晕眼花的。想到了钱财就想到了吃喝,因为这是一个饥不裹腹之人,最本能的反应。所谓人穷志短,就是这个道理。
“早就饿了,肚子都唱歌了。”无名咽着口水,捧腹说道。
“那好,我们就去那五星级的饭店——龙楼酒楼,痛痛快快的大吃大喝一顿。怎么样,怎么样。”付钱高兴之情溢于言表,不由的那点小激动之心,花拳秀腿的落在了无名的身上。
“这主意好极了,就龙楼酒楼,哪里摔倒哪里爬起来。有钱了就是她妈的一个字“痛快”,别的地方还真不去了呢?”无名似乎扬眉吐气的说道。
一时,他兴奋的有些手舞足蹈,似乎从今以后就过上了人上人,皇帝般的生活。这样在他的生活圈里,又多了一件光荣的谈资。
然后那些乞丐们围着自己问长问,投以羡慕嫉妒恨的目光,以及啧啧的称赞声。想到这里那都心花怒放,目空一切起来。
说完,他俩就来到龙楼酒楼,店家的伙计看见俩个叫花子,走进来并且坐在桌子上。看样子是吊爆了,吓走了几桌客人。
虽然说以前见一次打一次,不过这两个好生面熟的。有记得的伙计指着无名道:“这家伙来过,而且给他们惹了些是非,害得楼里损失了不少桌椅,还跑了好几单客人。当初一个人都没抓住他,今天又多带了一个人,无非就是饿急饿疯了。”
那店主叫小二给点剩的冷点心打发他们走,谁知道他俩不仅不走,还拿起菜谱有模有样的点起菜来。
那店主轻蔑道:“小叫花子没钱也来这里白吃白喝呀!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滚吧,快滚吧。”
付钱不答应,他从口袋里掏出四五绽金光灿灿的金子出来道:“小二,有好酒好菜尽管端上来,大爷我少不了你的好处。”
那店主看了看这么些大头金子,也不问来路,先是放在嘴里用牙齿使劲的咬了一口,痛的直哟哟叫。
试了一下货真物实,然后陪笑道:“俩位爷,别生气,刚才是笑话来着,请见谅。”
店主指着正在忙碌的二个人道:“快给这二位爷上好酒好菜,可要足量的上份儿。两位也是千万难得一回,吃的不仅是这菜,而是一份荣誉。”
“什么意思,看不起人嘛!你这含沙射影的,是怕我少了你的菜就钱呢?不要狗眼看人低,你也不是上等货色,谁瞧的起谁。少废话,快点上菜。”
付钱拿了这几钿金子砸了过去道:“赏给你们的,势力狗。”
乞儿一激动冲上前去抢回两锭道:“喂喂喂,你这是生的哪出戏,跟什么过不去都可以,千万不要跟钱过不去。看来付钱这个名字用在你这人身上在适合不过了,咱们要学会过日子,细水长流。”
付钱不高心的道:“你就这么点出息。”
两个店小儿见他们装逼来着,挑衅道:“有种你就在拿钱来砸我呀,砸的我头破血流我也不怪你,就怕你们没这个种。”
付钱欲要把那一袋金子全打过去,可是无名手里捡回的金子应声飞出,真个砸的那店伙计头破血流。
只听到“哎呦”的几声那家伙不仅不骂这两个乞丐,还赞扬道:“手法真准,砸的好。”
伙计待拾了金子小声叽笑道:“钱在多,也还是乞丐的份,狗改不了吃屎的。”
而付钱与无名也议论道:“奴才的脸面说变就变。”双方都是低下之职业,互看不爽。
俗话说“钱财不外露。”,这时有两个人在一旁叽咕起来,其中一个道;“这年头儿乞丐也有这么多金子花,我们切没有这么走运。难道说我们混的不如乞丐,还是他们有不易之财。”
这话声不知有意还是无意之间穿道他们的耳朵里。付钱气愤不过,走上去用手一拍桌子,那两个被吓跑了。
店家见那两个人经常性的溜帐就叫道:“你们还没给钱呢?”
付钱见那二人还算识趣道:“不用了,他们的酒菜钱我一并付了。”于是从腰间取出一绽稍小的金子。
这店主可不论高低贵贱,也算是黄河里的燕子——经历过一些风浪。他是一个识大体的人,因为见的形形**的人多了,也就看的穿,懂得透彻。
正是有钱便是爷,有奶就是娘的道理,笑道:“真是大人有大量,我就说了嘛!咱们的丐帮兄弟有钱就是有钱,没钱就是没钱,毫不含糊来着。不像那些衣裳楚楚的闲人,其实兜里穷的叮当响,切还要装出一副清高的样子,摆出一副故作富态的架子来。自己有几斤几两,别人也清楚,自己却要装糊涂来着。”
付钱不想懂得那么多人生大道理,过一种自由,平淡,安稳的日子就是他最大的理想。所以也不需要知道那么的多,保持一份童真纯洁的心灵还是很必要的,最起码这样过起来简单充实。于是不耐烦的敲了敲桌子,而店长真个是一点就通。
店长知道自己啰嗦了点,大道理其实谁都能说一萝匡,但是不顶饿来着。于是向伙计呼叫道:“张三儿,李四把这俩位客官送到龙楼的总统套房里去,今天我要为两位打个五五折。”
他们俩随着叫张三儿的人来的上面的靠窗户的一桌。张三儿一副阴险的表情道:“客官请喝茶,您要的好酒好菜马上就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