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静的房间里忽然传出一声低低地。『*首*发』无奈地叹息声。接着。正低着头忏悔的陶晚烟被景夜猛地从地上抱了起來。安置她在凳子上坐好。
“景夜……其实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陶晚烟开口想要解释。可是景夜的双手却忽然从陶晚烟身上撤离。而后。身后传來急匆匆地脚步声。
那是景夜离开的声音。他连听自己解释的心思都沒有吗。
“景夜。你有沒有心啊。”陶晚烟想也沒想便站了起來。这才觉得自己脚是真的发麻了。可此时她才顾不得那么多。直冲冲地往楼下跑去。想要追上景夜。
刚一走到楼梯口。便看见了景夜急促下楼的身影。顿时。陶晚烟更气了。猛地一跺脚。跟着就要下楼去追。只看着景夜的身影。“景夜。你站住。你站……啊。。”
陶晚烟一心只顾着追景夜。一个不留神踩滑了。一声惨叫声传出。
走在前方的景夜原本是不想理会陶晚烟的。可一听得这声音。便立即回头。此刻陶晚烟正往楼梯下滑到。眼见着便要滚了下來。四夏本是在楼下候着。一见这状况。都吓住了。同时往上面涌去。
不过她们都沒有快过景夜。只见着一阵风从耳旁刮过。陶晚烟已经被景夜死死固定在怀中了。四夏见着陶晚烟确实安全了。这才放下心。又见着两人站在楼梯上。僵持不下的样子。
景夜看着陶晚烟。陶晚烟也看着景夜。
一个在质问。一个报以委屈。见着陶晚烟不说话。景夜眼神也变得疏远。沉吟一声。道:“我走了。”
“.”陶晚烟紧紧抓住景夜的手。就是不许她离开。
景夜气恼。却又无可奈何。回头狠狠瞪了她一眼。疏离地开口。“放开。”
“我不。”
“我叫你放开。”
“我说不。”
“陶晚烟。”
“我在这里。你不用吼这么大声。”陶晚烟见着景夜是真的发怒了。不敢再逗弄他。语气立马一变。讨好似地开口。“景夜……我可以解释的。你不要吃干醋了。好不好啊。”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在吃醋。”景夜挑眉。冷冷地哼了几句。可是脸上不自然的神色自然沒有逃过陶晚烟的眼中。
“你明明就有啊。”
“我沒有。”
“好啦沒有就沒有啦。”陶晚烟松开景夜的手。气恼地往楼下走去。“既然沒有。那我也沒什么好解释的了。”
哼。以为就你会发脾气啊。陶晚烟心里暗暗想到。可是另一面。有希望景夜能够來追问她。
完了。她也成了一个虚荣的女人了。
不过。得到的并不是景夜的追问。而是景夜冷漠的目光。接着。是景夜往外走的声音。
眼看着景夜就要走出梨花楼了。陶晚烟愤恨地跺跺脚。跑上前去把他拉了回來。让他就势坐在凳子上。自己也坐下去。又对着愿夏道:“愿夏。把……”
话刚说到一半。便想起自己和愿夏还在闹矛盾。说道一半的话硬是被她活活吞回了肚子里。一时间尴尬得不得了。
愿夏沒有回答她。看了看坐着的两人。转身往后院走去。陶晚烟有些失落地看着愿夏离开的背影。以及剩下三夏错愕的眼神。
正当她咬唇自责的时候。愿夏又从后院返了回來。手中拿着一坛酒。轻轻放在陶晚烟身前的桌子上。道:“七爷能够及时出现为梨花楼解围。这坛梨花酒权当是梨花楼的一片心意。亦是……我们楼主的心意。”
陶晚烟张大嘴。怔忪地望着眼前这坛酒。眼神直直地望着愿夏。仿佛是在问她为什么知道她想说什么。
可是愿夏连看都沒有看陶晚烟一眼。便又退回了原地站好。
不过经过愿夏这么一提点。陶晚烟才想起正事。“七爷。你怎么突然來这里了。”
“怎么。”景夜挑眉。眼神中带着一丝戏谑。“怕我坏了你的好事。”
“如果我和太子爷真的有什么。你以为是你能够破坏的。”陶晚烟刚刚用十分拽的语气说完。低头便气愤得恨不能将自己这张只会闯祸的嘴缝上。她都说的什么话啊。
果然。景夜此刻的脸黑得跟包公一样。
“七爷……”陶晚烟露出一个谄媚地笑容。望着景夜。神情款款的开口。“我和太子爷真的沒事。我只是想要告诉他不要对付梨花楼。结果他说什么要我跟着他。他就放了梨花楼。这种事情……我当然是不同意了。结果他就和我拉拉扯扯。就正好被你看见了。真的和我半毛钱的关系都沒有。”
“半毛钱。。”景夜疑惑地皱了皱眉。随后又苦笑一声。“陶晚烟。你能正常说话吗。”
陶晚烟真的很想反问一句“我不正常吗”。可介于景夜是一位老古董。懂不起她说的话。是她的不对。
“当然可以啊。你要相信我。我和他真的沒有关系。”
“沒关系。沒关系会叫你大晚上的去太子府。。”
显然。景夜明明就像知道她和景阳之间是怎么回事。偏偏他又要装作什么都在乎的样子。果然……男人也是虚伪的动物。
“叫不叫是他的事。去不去是我的事。七爷怎能因为太子爷的话而对我有所不满呢。”陶晚烟想要装出娇弱的样子。奈何她却是驾驭不了这种性格。索性恢复自己的语气。“我告诉你。我说的都是实话。你爱信不信。”
景夜并沒有立刻搭话。而是直直地注视着陶晚烟。看得她毛骨悚然。不由缩了缩自己的脑袋。“我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