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大爷见李乔如此硬气,便也不再问他。
转而看向傻柱:“傻柱,你呢?你的鸡是哪里来的?”
傻柱是一副混不吝的态度:“买的呗,还能是哪里来的?总不能是三大爷你送给我的吧!”
“傻柱,严肃点!”
三大爷一拍桌子,“我问你,你哪儿买的?东单菜市场还是朝阳菜市场?”
傻柱不假思索:“朝阳菜市场。”
一听这回答,秦淮茹顿时满头黑线。
她知道,傻柱这二货上当了。
就在这时,二大爷横插一杠子,说道:“三大爷,现在是问李乔偷鸡案,你老是揪着傻柱干什么?李乔虽然能提供票据,但不能证明他清白,万一他昨天买了一只,今天偷了一只呢,票据上可没显示购买时间!”
李乔:“……”
许大茂赶紧附和:“就是!我就怀疑他锅里炖的那只是我家的老母鸡!别的鸡没那么肥,也没那么多油!”
李乔:“……”
“李乔,说,是不是你偷的?”
二大爷中气十足,厉声喝问。
一副威严的样子,压迫感十足。
要是再来点bgm,完全就是公堂审案的架势。
而李乔,就是那个“瑟瑟发抖”的被审囚犯。
真是个老官迷啊!
李乔心中暗叹。
可惜,李乔不会让他如愿。
李乔本来还有点社恐,不敢大胆发言,但一看现在这种情况。
社恐?麻蛋,先滚一边去吧!
等我弄死这帮冤枉我的人再说!
“二大爷,过分了啊!”
李乔迎着二大爷的目光,丝毫不惧,“你想偏袒傻柱,用不着把我推出来顶缸吧?刚才三大爷已经问出破绽了,你为什么横插一杠子?”
三大爷立刻说:“没错!傻柱说他在朝阳菜市场买的鸡,可朝阳菜市场离咱们这儿至少四、五十分钟的车程,再加上买鸡、宰鸡的时间,傻柱,你什么时候下的班?”
傻柱在看到秦淮茹翻白眼的时候,就已经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
他和秦淮茹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担心。
傻柱东张西望,抿抿嘴唇,不说话。
又偷偷瞄了一眼秦淮茹,发现她正用楚楚可怜的眼神看着他,似乎在乞求他。
那可怜的眼神,一下子抵达傻柱的内心深处。
许大茂幸灾乐祸,跳出来说:“好啊,傻柱,原来真的是你啊!”
这时,二大爷再次开口:“也许,还有一种可能啊,傻柱锅里炖着的,不是许大茂的鸡。”
众人不解的看着他。
二大爷解释道:“众所周知,傻柱是咱们轧钢厂职工食堂的厨师,也许这只鸡,是他从食堂带回来的。”
这话一出,众皆哗然。
傻柱急眼了:“哎哎哎,二大爷,你胡说什么呢?谁从食堂带鸡回来了!偷许大茂一只鸡没什么,但偷工厂一只鸡,那可是盗取公物。好家伙,那就不是在这儿开会了,而是开全厂批斗大会!”
三大爷趁机落井下石:“那要看怎么说了,傻柱,你每天下班都带着个网兜,网兜里的饭盒装的什么呀?”
眼见事态的发展有点不可控,一大爷不得不表态了:
“行了,都别扯别的了。厂子里的事归厂子管,大院里的事归大院管,不要混为一谈。”
一大爷一槌定音,大家顿时都不再说话了。
“何雨柱,许大茂家的鸡到底是不是你偷的?”
一大爷的语气很重。
傻柱抬头看了看他,欲言又止。
然后又转头看了看秦淮茹。
秦淮茹正一脸乞求的看着傻柱,令傻柱心下不忍。
“就算是吧。”
傻柱给了个模棱两可的答案。
其实他心里明白,偷鸡的是棒梗,但碍于秦淮茹的面子,他必须背这个黑锅。
秦淮茹稍微松了口气。
但大家显然对这个答案不满意。
于是邻居们议论纷纷。
许大茂更是满眼怒火的盯着他。
一大爷为了平息众怒,就代大家问道:“什么叫算是啊?是就是,不是就不是,难道大家还会冤枉你啊?”
二大爷:“你说,到底是不是你?”
三大爷:“前面不要加修饰词语。”
秦淮茹满怀忐忑的看着傻柱,生怕他反悔。
一大爷还在为傻柱脱罪做最后的努力,可惜,傻柱不能领情。
只见傻柱闭着眼睛,咬牙道:“是。”
二大爷:“是什么?”
傻柱:“是我偷的。”
秦淮茹听到此话,彻底放心,紧绷的身体慢慢放松,脑袋收回,慢慢低下,唇角微勾。
她知道,自己儿子棒梗清白了。
三大爷问:“什么时候偷的?”
傻柱翻着白眼,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昨晚半夜,两点,跟周扒皮一个点儿。”
邻居们被逗得哈哈大笑。
许大茂和娄晓娥也笑了。
二大爷说:“听听,听听,咱们院里出贼了,出大贼了!大家说说,该怎么办吧?”
众人相互对视,都不言语,目光看着三位大爷。
一大爷见事情无法善了,就意有所指地说:“何雨柱,你最近是不是跟许大茂闹了点矛盾啊?”
傻柱起初还没反应过来,愣了愣,很快就回过神了。
于是把头一抬,挺起胸膛。
大声嚷嚷道:“对啊,他许大茂跑到我们食堂,跟我们领导说,我跟秦淮茹有不正当男女关系。秦淮茹,是有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