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云烟有些躲闪的眼神,被林天海看在眼里,林天海对这个女人知之甚少,却不可否认两人之间的暧.昧关系。
在林天海心里,哪怕两个人会在将来有一些矛盾,或者说是两个世界的人,但林天海却觉得这个女人也有着自己的故事。
林天海目视着慕云烟,让慕云烟有一些不舒服的感觉,眉毛不自觉的紧了紧,手也不自然的动着。
林天海见慕云烟白皙的双手有些不自然的来回搓动,眼皮一挑,用一种很温柔的笑容柔声道:“怕我缠上你?”
慕云烟斜着眼睛看林天海没说话,林天海继续说:“我倒是没有别的意思,我知道你有心事,或者说是有麻烦让你不开心,其实,每一个家族的成长和衰落都是有必然原因的,没有永远屹立不倒的家族,何况责任这个事情抗在一个女人的身上,本身就是很沉重的。”
慕云烟听林天海的说话,眼神中的神色跟着变化着,待林天海说完,慕云烟站起身双手撑着桌子,身体倾斜着瞪着林天海道:“你调查我?”她自然对此反感,却没想到会被人调查,也渐渐觉得,林天海今天能出现在公墓与自己巧遇本身就是林天海的手段。
林天海摇了摇头,伸手摆了摆手安抚着说道:“别误会,我没有调查过你,也没有设计这场相遇,我是看见了你父亲墓碑后面的名字有奉阳市政府等等字样,才猜测的。”
慕云烟一愣,她自然知道那墓碑后面都刻些什么,只是还是对林天海有些怀疑,怀疑他的动机不纯。
林天海没再解释淡淡说道:“人的一生充满着变幻。‘老子’说上善若水,在道家学说里,水为至善至柔,水性绵绵密密,微则无声,巨则汹涌,与人无争却又容纳万物。”
林天海抬头看了眼慕云烟接着说道:“佛家则有八苦,慕云烟,你最苦于求不得。”
慕云烟点了点头说:“那不光是家族的需要更是我梦想,我不会就此罢手,也不会像任何人任何势力低头。”
慕云烟表现出来一种自信,自信能解决一切麻烦,哪怕没有任何助力,又或者她是一个女人而已。
不过,慕云烟却忘记,她正是在这种压力下寻求释放的时候,跟林天海回了家。
林天海正是从这点出发劝道:“如果你真的能够扛得起,就不会给我认识你的机会,换句话说,你只是需要一个人疼的女人,更需要朋友来帮你分担这些压力,如果你不介意,我随时可以当一个听众。”
林天海能够看出来,慕云烟的工作和生活都或多或少的出现了问题影响到了她正常的生活。虽然并不清楚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让慕云烟如此。但林天海觉得自己跟慕云烟在短短的几天里相遇了三次,这种缘分的促使下,自己还是应该来帮助她的,况且慕云烟也很养眼不是?
慕云烟说:“不要把你自己看的很重,在我这,你根本算不上什么。”
林天海再次反驳道:“你又不了解我,怎么会知道我帮不上你的忙?”
林天海的气息一直都很平淡,平淡的让慕云烟就是想反感都反感不出来。慕云烟重新打量起林天海来:谈不上沧桑,却有种成熟的魅力,嘴角挂起的微笑是比自己还要强的执着和自信。
慕云烟又联想起刚才林天海所说的话,叹息一声缓缓说出了自己所面临的事情。慕云烟看似轻描淡写,在林天海这里更是只用短短两句话就能概括。
原来,慕云烟的家族已经从.政三代,虽然没有大建树,倒是奉阳城这边搞出过一点名堂,无奈家族没落,升至奉阳市公安局长的慕青海却遭遇到了意外去世,至今没有查出什么名堂来。到了慕云烟这一辈,却只有她一个女子。慕云烟虽然秉承父业,毅然从.政,却是遇到了比男子更难的处境。
没人看好慕云烟,更有人打起了慕云烟的主意,只因为她是一个美丽的女人,而从来没有人发现她的智慧。
林天海说:“慕云烟,你相信缘分么?”
慕云烟一愣,没想到林天海会跟她说这种话,想着自己跟这个男人偶遇了三次,倒是也点了点头算是了缘分这个观点。
林天海起身,双手按在桌子上,身体微微倾斜靠近慕云烟说:“一个星期!我相信我们会再次见面。”林天海说完之后,拿出一张红票放在了桌上就走了店门。
慕云烟一愣,昂起高傲的头,甩了甩已经染成微黄的秀发冲林天海离去的方向说道:“我相信缘分,但我更希望我的男人比我还要优秀。”
林天海此时心里没有任何遗憾,两人的话在林天海这里虽然有诸多感触,但就像林天海所说,两个本来没有任何交集的人在短短时间内相遇了三次,肯定会有第四次,林天海期待着下一次的见面带着微笑上了客车赶回了奉阳市。
母亲叶兰在林天海还没到家的时候,打过来了电话。
“天海,你去上坟了么?”叶兰柔声问着,语气很平缓。
林天海说:“刚从万寿那边回来,本想回去看你的,又放心不下二愣子。”
叶兰哦了一声,有些失落道:“那,你就早点回去吧,路上小心点,有时间再带着二愣子回来。”
林天海刚要安慰母亲,叶兰又说:“对了,你上次回来,这很多人都知道了,你也年纪不小了还没有对象,隔壁你张婶和赵姨都来上门给你介绍,我合计,等你哪天回来看看?”
林天海退伍在家之后就总有